&ep;&ep;公孙长老沉声问道:“副教练,我且问你,你每天在青训营里呆多长时间?”

&ep;&ep;副教练满头大汗,瞥了一眼追日派掌门人,嗫嚅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ep;&ep;“说实话!”公孙长老语气如寒冰。

&ep;&ep;“我每天……在青训营里呆两个时辰……有时候一个时辰就走了。”副教练吞吞吐吐道。

&ep;&ep;拂晓和尚不禁笑出声:“比杂役时间还少呢!”

&ep;&ep;卫然趁机道:“公孙长老,由此可见追日派的说法是站不住脚跟的。”

&ep;&ep;公孙长老问道:“追日派可有反驳的地方?”

&ep;&ep;追日派掌门人自信满满:“青训营并不存在霸凌现象,我们当然要反驳!”

&ep;&ep;于是追日派这一方接下来出场的,是当事人鲍越泽。

&ep;&ep;鲍越泽矢口否认欺凌阿钟的事情,并认为阿钟极力想融入他们的圈子,但是性格自卑,所以反而自己想逞强,于是酿成悲剧。

&ep;&ep;卫然心里咯噔一下——这个鲍越泽说话有条有理,丝毫不像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应该是有人教他这么说。

&ep;&ep;可惜的是,鲍越泽作为当事人,言语的说服力比卫然请来的青训营弟子更强,除非卫然把阿钟叫过来,否则还真拿他没办法。

&ep;&ep;公孙长老宣布:“两家各执一词,但是准备都不是特别充分,暂且休息一天,各自准备,明天下午再做决断。”

&ep;&ep;众人散去之后,阿钟母亲感激的对卫然行礼:“仙长辛苦了,想不到竟能和偌大的追日派做到分庭抗礼,不愧是仙长啊。”

&ep;&ep;卫然笑了笑,眼中却闪过一抹忧色。

&ep;&ep;拂晓和尚对阿钟母亲道:“你在这里休息一日,阿钟一个人呆在医馆也不好,你暂且去陪陪他,我们俩个人回去准备准备。”

&ep;&ep;待阿钟母亲走后,拂晓和尚问道:“很麻烦吗?”

&ep;&ep;卫然点头:“对面还留了杀手锏,而我们这边的杀手锏却昏迷在床。”

&ep;&ep;“阿钟这个情况,得七天才能醒过来,就算我每天用佛门法诀帮助他,最快也要三天。”

&ep;&ep;“三天?太慢了!明天如果阿钟没有醒来的话,我竭尽全力也不过是和追日派打个平手——平手就是输!”卫然皱起了眉头。

&ep;&ep;“平手就是输?这是为何?”

&ep;&ep;“荆州部刑堂的规矩,一件事最多裁决两次,事不过三,所以明天必须见分晓!没有第三次了!我们是告状这一方,被驳回了不就等于输了吗?”

&ep;&ep;拂晓和尚吃了一惊:“这可怎么办?”

&ep;&ep;卫然道:“你想办法把阿钟救醒,我去查一查追日派青训营的教练熊汉池,各自尽力吧。”

&ep;&ep;“熊汉池?你不是贿赂过他了吗?怎么还去查他?”

&ep;&ep;卫然道:“我为什么查他?我先前说贿赂之事,你不高兴,你为什么不喜欢贿赂这件事呢?”

&ep;&ep;“因为你用利益贿赂他,追日派可以用更大的利益贿赂他,所以他是首鼠两端,极其靠不住的。”

&ep;&ep;卫然摊手道:“你这不是很清楚吗?因为他极其靠不住,所以我得去查他——不出所料的话,熊汉池会是追日派那边的关键,而我们这边……唉!”

&ep;&ep;见卫然没什么动力,拂晓和尚暗暗下定决心——豁出去了!做个赔本买卖,把阿钟救醒来!

&ep;&ep;就算卫然和拂晓和尚各自忙碌的时候,追日派趁机找到了阿钟的母亲。

&ep;&ep;这一次出面的是追日派的大执事,大执事面容和善,首先谈了他和阿钟的父亲的情谊。

&ep;&ep;阿钟的母亲对此也略有耳闻,早听说阿钟父亲很尊重大执事。

&ep;&ep;闲聊罢了,大执事说出此行的意图:谈和。

&ep;&ep;不得不说大执事给出的价码非常令人动心,不但远远超过阿钟母亲的预期,甚至超过了卫然的预期。

&ep;&ep;二十颗炼元丹加两颗化气锻骨丹!

&ep;&ep;有了这些丹药,阿钟可保到化气境无虞!追日派这样一个小门派,综合实力比武陵分堂高,比南阳堂差,阿钟若是到了化气境,在追日派可以当个不小的职位。

&ep;&ep;因为阿钟母亲不是修行界的人,大执事怕她不懂这些关节,特意解释了一遍。

&ep;&ep;阿钟母亲沉吟良久,还是叹了一口气:“大执事,你们追日派给出的价码确实很高,我承认我有些心动,但是有些东西我必须坚持——请你们承认青训营中存在欺凌。”

&ep;&ep;大执事眼睛一鼓:“我和颜悦色和你说话,你却不识好,什么存在欺凌?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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