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最终卫然还是选择了真相:“毒蝎子是绸缎庄的老板放的。”

&ep;&ep;那老实巴交的绸缎庄老板扑通坐倒在地上。

&ep;&ep;女卫兵点点头,递给卫然三两银子作为卦银,然后带着绸缎庄老板就走。

&ep;&ep;车马行女老板哈哈大笑:“我要亲眼看着他是怎么被斩下双手的!”

&ep;&ep;卫然拦在女卫兵身前:“这个男人将会遭受什么惩罚?”

&ep;&ep;女卫兵道:“会被斩掉三根手指。”

&ep;&ep;卫然道:“需要花多少钱才能免罪?”

&ep;&ep;女卫兵道:“不可能的,我们空桑岛跟你们外面不一样,无论你花多少钱都无法免罪!”

&ep;&ep;卫然道:“别别别,明白人面前别说那一套场面上的,你直接说我愿意听到的话。”

&ep;&ep;“是这样,花钱确实无法免罪,但是可以减刑。钱足够的话,可以把斩手指改为杖二十。”

&ep;&ep;老实巴交的绸缎庄老板,眼中顿时有了神采,他抱着卫然的大腿喊道:“救我!救我!”

&ep;&ep;卫然温言道:“放心,我会救你的。”

&ep;&ep;“改为杖二十的话,要多少钱?”

&ep;&ep;女卫兵道:“要一百两银子,由于他是男人,所以得要二百两银子。”

&ep;&ep;卫然奇道:“为什么男人得加钱?”

&ep;&ep;卫兵道:“外边不也是这样吗?男女各有区别待遇,男人拈花惹草叫做风流倜傥,甚至有人夸奖。女人招蜂引蝶就要浸猪笼,我们这儿只不过是反其道而行之。”

&ep;&ep;卫然本来想跟卫兵辩驳一番,想想还是算了,一来那卫兵做不了主,二来也是入乡随俗了。

&ep;&ep;“杖二十还是太多了,打完好几天起不了床,如果我想减刑到杖十呢?”

&ep;&ep;卫兵道:“那就得很多钱了。”

&ep;&ep;卫然道:“你尽管开口。”

&ep;&ep;“一千两!”

&ep;&ep;这可是一笔大数目,绸缎庄老板道:“不必了,杖二十我已经很感激了。”

&ep;&ep;卫然拿出一千两银票递给卫兵:“杖十,就这么说定了。”

&ep;&ep;卫兵接过银票,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卫然,似乎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为陌生人花这么多钱。

&ep;&ep;其实原因很简单……

&ep;&ep;当然是因为卫然有钱!

&ep;&ep;自从认识谢宇之后,卫然就再也没有缺过钱,一千两而已,给得起!

&ep;&ep;就在卫然去公堂看绸缎庄老板受刑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衣的持剑女子来到了空桑楼的顶楼。

&ep;&ep;顶楼座上是一个绯衣女子,那绯衣女子气质冷静而从容,肌肤胜雪,眉中一颗红点,眉眼倒是好看,不过是一个圆脸,而且有点婴儿肥,跟她冷静的气场有点冲突。

&ep;&ep;“楼主,事情就是这样,卫然最终还是说出了真相,没有替绸缎庄老板隐瞒。”黑衣女子单膝跪地,详细禀报了卫然处理的那件事情。

&ep;&ep;绯衣女子就是空桑楼主陈清焰。

&ep;&ep;陈清焰沉吟道:“既然如此,这个卫然倒是可以见一见。”

&ep;&ep;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楼主,新五大门派已经和玄星阁撕破脸皮了,您打算跟新五大门派为敌吗?”

&ep;&ep;说出这句话的人,这是前几天阻止卫然进入空桑楼的钱婆婆。

&ep;&ep;陈清焰道:“钱婆婆言重了,我不过是见着卫然一面,他能翻出多大花样来?”

&ep;&ep;钱婆婆哼了一声:“男人都是花言巧语!”

&ep;&ep;陈清焰笑道:“钱婆婆说的没错,但是我们空桑楼里的,每个人都能抵抗男人的花言巧语!他们那一套在我们这儿不管用!”

&ep;&ep;钱婆婆道:“既然楼主已经有了定见,那老婆子就不多嘴了。”

&ep;&ep;第二天清早,有空桑楼弟子来传令,说空桑楼主召见卫然。

&ep;&ep;卫然梳洗了一番,精神抖擞地踏入了空桑楼。

&ep;&ep;刚一进门,那股不对劲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仿佛有一部分的力气不受控制。

&ep;&ep;依然是那个幻阵,卫然估算着在这个幻阵里,他一身实力只能发挥出七成。

&ep;&ep;不过不要紧,因为他不是来打架的,他是一个使者。

&ep;&ep;钱婆婆领着他一步一步登楼,上楼的过程中,时常能见到凝神境的弟子来来往往,甚至还见到一个金丹境的。

&ep;&ep;卫然明白,这些人都是故意安排的,是陈清焰为了彰显空桑楼的实力,故意让他们在卫然附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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