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相对比来说,柳苏就无足轻重了。

&ep;&ep;一想到这些,柳苏胸口就闷闷地疼痛,心头泛起浓浓的酸涩,这是原身残留的情绪。

&ep;&ep;香榭居,屋子里点着令人舒适的熏香,送走了御医和程墨,药正正好也煎好了,贴身女婢云兮把药碗呈了上来,“小姐,喝药吧,奴婢去给您拿些蜜饯去去苦味儿。”

&ep;&ep;程娇轻轻的‘嗯’了一句,药不是特别的滚烫,但她天生体寒,这是母胎里带下来的,此刻捧着药碗还挺暖手的。程娇搅动着药碗,垂眸喝了一口苦涩的汤药,或许是太苦了,她蹙了蹙眉。

&ep;&ep;云兮拿了蜜饯,正巧就撞上了来看望程娇的柳苏。

&ep;&ep;云兮立马不忿起来,但也知道礼数,不轻不重的行了个礼,“夫人怎地来了?我们小姐在用药。”

&ep;&ep;这可不就在暗示柳苏自己干的好事么?

&ep;&ep;柳苏这点还是能听得出来的,她讪讪然起来,装作没听懂:“我来看看娇儿。”

&ep;&ep;云兮二话没说小跑着进去了,柳苏也没在意。

&ep;&ep;程娇看到云兮的脚步,皱眉:“何事如此匆忙?”

&ep;&ep;云兮咬了咬唇,愤愤然:“小姐,夫人来看您了。”

&ep;&ep;程娇错愕了一瞬,接着把药碗放到旁边的托盘里,语气不明:“在何处?”

&ep;&ep;“在外间呢。”

&ep;&ep;程娇立马不悦起来,“怎么不立马请进来,我的规矩你都忘了吗?云兮。”不管两人有何恩怨,她一个做女儿的总不能把母亲拒之门外,这如何都是不孝的,这要是传出去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程娇瞪了一眼云兮,怪她干了件蠢事。

&ep;&ep;云兮有些委屈,她以为自己是替程娇出了气,但没想到是拖了后腿,“好,奴婢这就去。”

&ep;&ep;柳苏见到了这个天命的女主,程娇。

&ep;&ep;程娇看到柳苏之后就要起身,柳苏连忙阻止了,“不必,好生在床榻上歇息吧。”这个女主礼数最为周全,她伏蛰时期不肯出一步错误,就连对待自己最为厌恶的仇人她也能够恭敬的起来,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虽然听起来好像有些可怕,但她的这份耐力着实叫人佩服。

&ep;&ep;“前几日……是我的错,我名人寻了库里最好的人参带了过来,你叫云兮熬了参汤服了,对你的腿有好处。”好像没皮没脸了些,但柳苏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ep;&ep;程娇不动声色看着柳苏身后的婢女把人参交给云兮,她笑了一下:“谢母亲,无碍的。”

&ep;&ep;柳苏没有坐在床榻边以示亲密,她对上程娇的视线,“娇儿,从前是我对不住你,这几天总是梦到姐姐,她在怪我没有照顾好你,从前在府邸我与姐姐感情也很亲密,是我被蒙蔽了心才做出哪些混事来。”她没说请你不要介意,因为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ep;&ep;“你好生歇息,有什么缺的派人告诉我。”

&ep;&ep;程娇再次道谢:“谢谢母亲,女儿会的。”

&ep;&ep;送走了柳苏,程娇微微沉思下来,真的是做了个梦然后痛改前非了?她并没有真的相信柳苏的话,是不是后面还有什么大招没使用出来?

&ep;&ep;云兮小声嘀咕:“小姐,肯定是将军方才去教训过她了,听说将军从畅芳苑出来时脸色可难看了呢。”

&ep;&ep;程娇没有说话,只看了一眼云兮:“慎言,你在如此我要送你出府了。”

&ep;&ep;云兮脸色惨白立马跪在地上:“奴婢不敢了,小姐饶了奴婢这一遭吧。”

&ep;&ep;是父亲敲打过她了?

&ep;&ep;程娇看了看云兮:“好了,起来吧,别再犯。”云兮忠心耿耿,只是那张嘴管不住,还需要好生□□,聪明伶俐的仆人不是没有,但是如此忠心的不好教,所以程娇没有放弃云兮,“云兮,你过来。”

&ep;&ep;云兮听话的凑过去。

&ep;&ep;程娇从枕边拿出一张纸条,“福来出府采集时,叫他把这个给危公子送去。”

&ep;&ep;云兮露了笑,“是,奴婢这就去找福来。”虽然不懂小姐为什么那么看好那个穷酸书生危言叙,但他的确生的风流倜傥,肚里墨水都能撑船了,很是有才华。

&ep;&ep;倘若危公子将来能考取功名,小姐的期望也不算白费了呢。

&ep;&ep;这么一想云兮充满的干劲。

&ep;&ep;柳苏屁股还没沾床榻,春儿立马就又进来了,担忧的看着柳苏,“夫人,顾老夫人方才命人来传了消息,叫您回柳府一趟。”

&ep;&ep;顾老夫人,便是原主的亲生奶奶,柳父就两个女儿,一个柳岚一个柳苏,但两者的身份可差大了,柳岚是正儿八经的嫡小姐,而她柳苏则是一个婢女爬床生的庶女,顾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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