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妾天经地义,温夫人想给姐夫纳妾,我姐姐和周家自然是没有立场说什么的!”

&ep;&ep;温曲以前看周颐怼其他人那叫一个爽啊,他是个端方君子,耍嘴皮子一贯不是他擅长的,现在周颐睁着眼睛是说瞎话的对象换成了他,他才明白为何那些人会被周颐气的差点厥过去了,你是没说什么,但你直接对夫人示威:她只要敢给温新房里塞小妾,就直接让温夫人也尝尝多了姐妹的滋味。

&ep;&ep;温大人被周颐说的抽了抽嘴角,咳了一声后才说道:“周颐啊,你这张嘴啊……”也实在是忒厉害了些!

&ep;&ep;在周颐和温曲谈话间,时辰到了,鼓楼钟声响起,午门大开。

&ep;&ep;周颐不争不抢,慢吞吞的走在后面,神色平静,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待会儿会发生什么。

&ep;&ep;不过他越表现的平静,待会儿要对他发难的人心里就越揣揣不安。

&ep;&ep;众人在大殿排列整齐,没一会儿崇正帝也坐上了龙椅。

&ep;&ep;随着太监一声“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的尖利声音响起,大殿上的气氛顿时粘稠了几分,所有人都有意无意的偷偷看看周颐。

&ep;&ep;周颐揣着手,面色平静的微微抬头,目视前方。

&ep;&ep;大殿一时间落针可闻,崇正帝起的有些早,是这些臣子闹着说周颐不像样,他才让周颐自己回京后来进行自辩,现在不说话又是怎么回事,耽搁他睡觉的时间!于是他冷着脸:“怎么,没事,无事那就退朝吧!”

&ep;&ep;“启禀皇上,微臣有事启奏!”一位御史走出来。

&ep;&ep;周颐眼睛一瞥,见是一个面生的御史,心里了然:看来今天玩的是让小卒子先上场,也是,和他打过几次交道,也知道他不是好惹的,再说这惩治贪官怎么也算不上是坏事,不过是他做得有些过而已,要是一个不好,被他反咬一口就不好了,所以还不如让这些小卒子先来探探路,看看他如何应对,若见势不好,他们就龟缩回去,若他无法自辩,他们再跳出来落井下石不迟。

&ep;&ep;崇正帝端着脸:“何事?”

&ep;&ep;那御史走到大殿中间,一鞠到底,朗声说道:“启禀皇上,微臣要参周大人目无法纪,陷害忠良。”

&ep;&ep;哟呵,他们还换了战术了,周颐本以为人家最多参他个不知轻重的罪,没想到现在竟然扯到陷害忠良的地步了。

&ep;&ep;崇正帝听到也是微微一愣,他收到的参周颐的奏折上可没有参周颐这一条罪的,随后脸色就变冷了,好啊,折子上不写,这时候来这么一出,这是连他都瞒住了!崇正帝的声音也变得冰冷:“你说说,周卿怎么陷害忠良了?”他的语调没有起伏。

&ep;&ep;伏在地上的御史被崇正帝冰冷的语气骇的抖了抖,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迎着头皮上了:“皇上,周大人历时一个半月,彻查官员近五百余人,横跨大越十二个省府,陛下,难道这不值得怀疑吗,就算刑部,三司齐上,这么大的案子,想要彻查清楚,最少也要耗时一年有余,但周大人只有一人,短短的一个半月的时间,他是怎么将这些案子查清楚的?他是如何掌握这么多证据的?除非他根本就未查,全凭自己的臆断,所以微臣才参他陷害忠良!请皇上明鉴!”这御史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到最后声音也大了起来。

&ep;&ep;御史话音刚落,大殿上顿时就响起了嗡嗡嗡的讨论声,就算那些事先准备中立的,也觉得这御史说的有几分道理,看向周颐的眼光带了几分怀疑。

&ep;&ep;而崇正帝听到这里,脸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周颐到底是怎么掌握这么多证据的,早就在折子里一五一十的说了,周颐知道,现在他唯一能靠的就是崇正帝,所以对崇正帝他坦诚了八成的事实,全大越,除了周颐,也就只有崇正帝大概了解这大越时报到底有何等威力了,这也被崇正帝当作了一步暗棋。现在他自以为这步暗棋是掌握在他手中的,而周颐,只不过是暂时替他办事而已,他现在信得过周颐,觉得周颐替他梳理大越时报也无妨。这与周颐的想法倒是一致,大越时报是周颐一手建立起来的,他对懂得这里面不为人知的弯弯道道,就连崇正帝想知道的一些信息,也是周颐过滤给他的。崇正帝根本就只了解了大越时报的皮毛,却以为他自己完全掌握了全部,而这,也是周颐想要给崇正帝的感觉。

&ep;&ep;毕竟他不可能把自己安危荣辱一直寄托在帝王身上,就像温曲说的,帝王最是无情,翻脸比翻书还快,现在看着崇正帝待他还好,但谁又能保证以后他还会如此待周颐呢!再说,就算崇正帝能一直信任周颐,但他毕竟老了,等到新帝登位的时候,难道他还能像崇正帝面前一样装萌卖傻吗?显然是不能的,所以他只有自己掌握力量,达到让新帝就算想对他出手,也不敢的地步。

&ep;&ep;不过不管怎么说,至少这会儿崇正帝已经将大越时报当成了他自己的东西,现在却被这御史戳了出来,崇正帝的脸色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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