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茹担心的问。

&ep;&ep;周颐揽着李应茹向他们的院子走去:“回屋里再说。”

&ep;&ep;回到房间,李应茹忙伺候着周颐洗澡,两人上了床,拥在一起,周颐才给李应茹说了今天的事,不过他也只是说火铳基地混进去了几个异族人,被抓住了,他去处理了一番,其他的并没有细讲。

&ep;&ep;李应茹的揪着的心这才放下,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这样事涉朝廷机密的情况不能细问。

&ep;&ep;周颐亲了亲李应茹的额头:“睡吧。”

&ep;&ep;第二天一早,周颐一起床便去见了崇正帝,不知道他和崇正帝说了些什么,只听得崇正帝笑着拍了几次桌子。

&ep;&ep;周颐见过崇正帝没多久后,一队百来人的禁军便骑着马从京城出发,直奔大越与狄夷的边境而去。

&ep;&ep;被砍了四肢,割了舌头的察哈尔装在囚车上,被这队禁军围在中间。

&ep;&ep;十天后,在大越过除夕的时候,狄夷迎来了大越的这队禁军。

&ep;&ep;崇正皇帝的国书已于三日前就到了狄夷的大王手里,言辞激烈,直言若狄夷再派人到大越刺探军情,大越定会送给狄夷一份大礼。并说明几日后会将细作归还。

&ep;&ep;狄夷以为是他们的派出去的人被抓住了,所以忙不迭的派人来接应。

&ep;&ep;见着狄夷派来的人,禁军首领冷着脸,忽地抽出腰间的火铳,后面的禁军便齐刷刷的跟着他动作。

&ep;&ep;禁军首领猛喝一声:“开火!”

&ep;&ep;“砰砰砰……”百来支火铳一起抠响。

&ep;&ep;对面狄夷的人眼睛齐齐一缩,这就是大越的神器,经由那次宴会,已经传遍了周围所有的国家!

&ep;&ep;恰巧禁军们开火的时候,天空上一群鸟飞过,等进军们收了枪,那鸟便哗啦啦落了一地。

&ep;&ep;禁军首领嘴角抽了抽,这他娘的也太巧了吧。不过他掩饰的很好,丝毫没有露出意外之色,他后边的禁军成员们也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

&ep;&ep;不管是不是巧合,但至少证明了大越火铳的杀伤力是实打实的,刚才那群鸟飞的可够高,用弓箭绝对射不到。而且这准度也太可怕。

&ep;&ep;禁军首领见狄夷来接应的人都纷纷变了脸色,抬了抬下巴,冷冷道:“传我陛下旨意,若狄夷再敢对我大越不敬,犹如此物!”眼睛扫向地上的一群死鸟,然后挥挥手,便有人打开囚车,将至今还昏迷不醒只剩一口气的察哈尔拖了出来扔给了狄夷人。

&ep;&ep;大越仿佛真的就是派人来送回细作的,顺道在狄夷人面前展现了一下火铳的威力,然后便一阵风一样离去了。

&ep;&ep;狄夷人倒是想想这百来人留下,但是大越现在有了神器,他们并不敢轻举妄动。

&ep;&ep;没法子,只好将察哈尔带了回去,扔在了狄夷大王的毡房内。

&ep;&ep;可是,负责派人去大越打听消息的官员一看,便惊叫道:“这不是我派出去的人。”他上前仔细查看了一番察哈尔,看到背后图腾的时候,说道:“为了以防万一,这次派出去的人全都没有纹身。但是他,咦,他的狮子图腾下面好像还有一个图腾,这……这好像是秃鹰。大王,这不是我狄夷人,是大羌人啊!!!”

&ep;&ep;狄夷大王是一个威严的精壮男子,三十岁左右,两只眼睛渗出慑人的光,闻言搓了搓牙花,“好一个大羌,竟然还玩起栽赃陷害来了!”

&ep;&ep;“大王,定是那大羌也派了人去大越打探消息,他们怕被大越捉住,便想了这样一个法子,可恨!没想到那群蛮子也有这样的心计!”

&ep;&ep;没错,大羌与狄夷相邻,其实若追溯源头,他们可能还是一个祖宗,但很多年前就各自为政,常年为争水草肥美的地方发生摩擦,相互之间的恩怨,简直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互相视对方为蛮子。

&ep;&ep;其实在大越人的眼里,他们都是蛮子。

&ep;&ep;“亏得他们还说若有机会,一起结盟进攻大越,看看他们做的这些事,真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不愧是秃鹰,就是阴狠。”又有一个狄夷猛将站出来粗声粗气的说道。

&ep;&ep;“不错,现在大越有了神器,他们怕触怒大越,就用这样栽赃陷害的法子,实在是可恶。大王,如此两面三刀之人,咱们万万不可和他们结盟!”

&ep;&ep;“对,大王,不能结盟!”

&ep;&ep;“而且来年争水草的时候,一定要将他们打个稀巴烂!!!”一位狄夷武将气冲冲道。

&ep;&ep;一个小小的反间计,直接让大羌和狄夷本就微弱的结盟趋势更加趋于不可能,而始作俑者这时候正在安安心心的过新年。

&ep;&ep;大年初二,是出嫁女回娘家的日子,李应茹特意等到六丫回门陪了她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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