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昨天,她得知了上官盈袖的避孕,当时她气得不轻。于是她跑去质问慕奕,有没有打那个贱女人。

&ep;&ep;然,他却没有。

&ep;&ep;董氏心里气得想打死她,而她的宝贝儿子,依他那暴戾的性子,居然没有打她!

&ep;&ep;当她提出,把这女人赶出府去的时候,慕奕竟不肯。还和她吵了起来。

&ep;&ep;阿奕一向尊敬她这个母亲,这是他第一次忤逆她,就为了一个妾室!

&ep;&ep;董氏怒火燃烧,便趁着筵席散去后,来寻上官盈袖的晦气。

&ep;&ep;盈袖冷眼看着董氏,“我就是死,也绝不会为你们慕家生育儿女!”

&ep;&ep;董氏气笑了,“呵,你以为慕家的孩子,就非要你生不可吗?”

&ep;&ep;“他杀孽太深,所以才不会有子嗣,甚至不能碰女人!他还真的非我不可了。”盈袖下颔微抬,讥讽地睨着董氏。

&ep;&ep;董氏听到这席话,震惊了。上官盈袖竟然知道、知道阿奕的隐疾?

&ep;&ep;“你说谁非你不可?”一个冷漠残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接着,那人一身军装跨门而入。

&ep;&ep;董氏看着突然出现的儿子。

&ep;&ep;慕奕对她道:“姆妈,现在先请你离开。”

&ep;&ep;“你要干什么?”

&ep;&ep;“教训这个女人。”

&ep;&ep;董氏脸色沉了沉,冷哼一声,走了。

&ep;&ep;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ep;&ep;他脱了衣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你以为你是我能触碰的女人,就把自己当回事了?别忘了,你只是我后院众多妾室的一个,不过是个贱妾。贱妾是什么?就是奴!”

&ep;&ep;他不顾她昨晚还未愈合的伤痛,强势地进入。

&ep;&ep;盈袖闭着眼,声音嘶哑,“慕奕,你会后悔的,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ep;&ep;他不屑地冷笑。

&ep;&ep;在他沉浸在美妙的欢愉中时,盈袖从床底下摸出一根银簪,举手,往他的脖颈刺入——

&ep;&ep;而慕奕,他有着最敏锐的警觉,他厉眸陡然一睁,猛然握住她的皓白纤细的手腕!

&ep;&ep;“你敢杀我?”他厉声吼道。

&ep;&ep;“咔擦”一声脆响,她纤弱的手腕,被他折断了!

&ep;&ep;她痛呼出声,眼泪直涌,“慕奕——”她痛恨到极致,撕心裂肺地大喊他的名字,“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ep;&ep;为什么她要活得这么痛苦?为什么她就要承受他的轻视、他的虐待、他的情欲发泄?

&ep;&ep;她颤抖地想,她上辈子一定是个做尽坏事的恶人,不然这一世,就要受如此折磨,她这是欠他的吗?

&ep;&ep;他扭断了她的手。就如同折断了她奔往自由的羽翼,她就永远地待在他为她打造的囚牢里,孤苦终身,没有人救她,只有别人嘲笑她,欺负她。

&ep;&ep;别人打她,她再也、没有能力还手了。

&ep;&ep;她的手、那么重要……

&ep;&ep;“我到底欠你什么?你告诉我,我还给你,全还给你!”她哽咽着,眼泪哗啦啦地流。

&ep;&ep;自从遇上他开始,她哪一日快乐过?耻辱地、苟且偷生。

&ep;&ep;她昨晚哭了一夜,眼睛酸酸胀胀。她知道,一定是肿了。她现在又哭了,眼睛想必会更肿,更加狼狈难看。

&ep;&ep;她整张脸湿漉漉的,全是热泪,那温度落在他的手上,灼烫他的心。

&ep;&ep;她水雾模糊的眼睛,哭得他的心肺都要化了。

&ep;&ep;“不要哭了!”心里有点慌,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又酸又疼,不由自主。

&ep;&ep;她赤着身,哭成一个泪人。她以前很少很哭泣。奶妈说她自懂事起就不会哭泣,可现在,她好像要把小时候,不曾落下来的泪水,全部流尽。

&ep;&ep;她要流得干干净净的,以后就不会哭了。那时候,眼睛是干涩的,就算受再大的伤害,也不会哭了。

&ep;&ep;盈袖哭太久了,喘不过气来,便昏睡过去,娇小的、单薄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像一只无所依靠的小虾米。

&ep;&ep;慕奕闭了闭眼,重重地呼吸一口气,可还是压不住心里的酸涩。

&ep;&ep;这是怎么了?谁能告诉他,他这是怎么了?

&ep;&ep;这一晚,他抱着她入眠。

&ep;&ep;她的头发很长,铺满香枕。

&ep;&ep;他睡上去的时候,她的发会贴在他的脖颈上,有点痒。

&ep;&ep;慕奕起身,将她的头发轻轻握起,用掉下的一根发丝为她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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