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殷络缩在了最里面。

&ep;&ep;大红色的中衣将她窈窕的身段显露无疑,他目光落在她腰间,落在翘起的臀上,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想到那天在白河见到她,如果当初自己不多事儿,肯定就不会有今日,弄得心神不定,假戏想真做。

&ep;&ep;一直没有声响,殷络一颗心跳得似乎要蹦出来,她不知道阮直在干什么,盯着她看吗?正疑惑间,男人的身影靠过来,两只手臂分开撑在她身旁,慢慢压了下来。

&ep;&ep;“阮直……”她大惊。

&ep;&ep;他捂住她的唇,低声在耳边道:“洞房之夜,有听房的习俗,我娘着急抱孙子,这会儿找了丫环偷听呢,我们总不能一点声响都没有就睡了。”

&ep;&ep;还有这种说法?殷络拧眉:“你骗我吧?”

&ep;&ep;“不信,往窗户看。”

&ep;&ep;殷络扭过头,果然看见有个黑影,时不时的探出头来。她咬唇,压低声音:“那要怎么做?”

&ep;&ep;“弄些声音啊,让我娘放心。”他道。

&ep;&ep;“什么声音?”殷络不明。

&ep;&ep;阮直见她竟听不明白,附身下去抱住她。

&ep;&ep;殷络啊的一声,叫道:“放开我!”

&ep;&ep;“就这声音啊,叫大点儿声。”阮直挑眉笑,手一点不舍得松开,抱着殷络比他想象的还要舒服,浑身软软的……也是奇怪,明明都是练武的,他的身体非常的坚硬,可殷络的,不一样。

&ep;&ep;男人的手牢牢的箍着她,压得她动弹不得,殷络竟是连打都不能打,只好动嘴,怒道:“阮直,你给我下来!”

&ep;&ep;“叫得真好,”阮直咬她耳朵,“她们肯定相信了。”

&ep;&ep;唇滚热,碰到她耳垂,殷络脑中轰得声,气都透不过来,她已经快二十岁了,可没有跟男人这么亲近过,脸颊好像火烧一样,颤声道:“阮直,你再这样,看我不把你……”

&ep;&ep;红唇微张,露出雪白的牙齿,粉色的丁香。

&ep;&ep;好像世上最诱人的东西,他一时什么都顾不得了,低头便堵住她的唇。

&ep;&ep;在她惊愕时,将她红润的唇瓣狠狠吃了个遍。

&ep;&ep;此举终于彻底惹恼殷络,她使出浑身的劲儿猛地把阮直推下来,一把掐住他脖子,喝道:“你是不是想死?”

&ep;&ep;阮直瞧着她:“不想死。”

&ep;&ep;“那你还……”居然轻薄她。

&ep;&ep;“一时没控制住。”阮直盯着她的眼睛,“谁叫你今日这样好看……”

&ep;&ep;殷络手一抖。

&ep;&ep;他握住她手腕,拉开去:“要不我给你亲回来,让你报复下?”

&ep;&ep;真是无赖,殷络气得都不知道怎么办,看她肩头都在发颤,阮直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些,本应该一步步来,抱了就算了,居然还亲了她,不过真是控制不住,他柔声道:“刚才是我不对,你说怎么办吧,给你打两拳?”他拿着她胳膊往自己胸口砸,“你看这样行吗,要还不解恨,再踢我两脚?我保证不还手……你别气了。”

&ep;&ep;非常的温柔,小心翼翼,一点不像平时的样子,殷络瞥他一眼:“你以后还这样吗?”

&ep;&ep;“不会。”阮直笑了笑,“除非你同意。”

&ep;&ep;她才不会同意呢,殷络哼了声:“既然你知错,我原谅你这一回,但我告诉你,阮直,你倘若再敢如此,我才不管有没有成亲,我马上就离开你们家。”

&ep;&ep;“好。”他答应。

&ep;&ep;殷络侧过身,躺了下来。

&ep;&ep;阮直道:“睡了啊,声音还不够大呢。”

&ep;&ep;“阮直!”殷络咬牙切齿。

&ep;&ep;阮直轻笑:“不叫就算了,反正刚才动静也够大的……不过有样东西真的不能少。”

&ep;&ep;这话叫殷络有些好奇,回头一看,见阮直手里拿着一样东西正往早前就铺好的白罗布上面抹,她凑过去,发现是好像血一般的东西,登时就明白了,脸色由不得绯红。

&ep;&ep;“我娘见到这个,定是高兴极了。”阮直朝她笑,“你也好安安心心做我娘子。”

&ep;&ep;殷络假装没听见,背过身,闭起眼睛:“我睡了。”

&ep;&ep;“早些睡也好,明儿还要去敬茶。”阮直把白罗布放在案几上,也躺了下来。

&ep;&ep;屋内红烛明亮,照耀着各怀心思的两个人。

&ep;&ep;阮家大举操办婚事,整个京都都知晓,然而陆焕扬并不曾送礼,倒是陆嵘私自使人去送了一份,晚上听着外面的鞭炮声,想到他的将来,实在有些坐不住,便是寻去了陆焕扬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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