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群大臣们几乎是同时进宫,他们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复杂的情绪,不知道这次来上朝还能不能平安回去。

&ep;&ep;舒意东昨日已经收到消息,原本他是想进宫去找太子,可当宫无殇传出消息时,他总觉得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难道宫无殇消失三年,一出来就把宫无抿给压制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ep;&ep;不过舒意东想着他虽然投靠了宫无抿,可至少没有做太出格之事,就算要处罚,像钱左相、吴将军等人才是该被严惩的。

&ep;&ep;舒意东稍稍安下心,看到其它大臣脸色更加不好,心更安了,果然,最该担心的可不是他。

&ep;&ep;众大臣从没有像今日一般不太敢上朝,他们连踏入金銮殿的勇气都是酝酿好久才不至于腿抖的。

&ep;&ep;当他们一抬头,看到的就是和以前一般,站在龙椅斜方位置,穿着玄色的太子朝服,居高临下却面无表情扫视整个大殿的宫无殇。

&ep;&ep;看到宫无殇穿着太子朝服,众人心惊不已,宫无抿被宫无殇挟持了?!

&ep;&ep;但那些官员不敢乱开口,按照以往一般,都赶紧站好,等待宣判一般。

&ep;&ep;宫无殇看到许多人的官位都发生了变化,他以前重用的官员现在却变成最后面的五品小官,像一些完全没有真材实料的人却站在如此靠前。

&ep;&ep;不过还有许多官员根本就没有到,比如钱左相,关家的几个,还有吴家的人。

&ep;&ep;宫无殇一声冷哼,下面的官员瑟瑟发抖。

&ep;&ep;宫无殇对身边的宫人示意,宫人正要宣唱皇上驾到,可这时,门外突然涌进来一大群侍卫。

&ep;&ep;这群侍卫是由禁卫军统领吴有恒领头。

&ep;&ep;官员们见此,心里都有些不安,脸色苍白,这是做什么?兵变吗?!!兵变向来都是要血流成河的,他们今日真的要丧命于此了?早知道他绝对要告病假不来!!

&ep;&ep;吴有恒长得人高马大,看起来正气凛然,去却心术不正,他看到宫无殇根本就不惧,直接呵斥道:

&ep;&ep;“大胆宫无殇!!你竟然敢私穿太子朝服!你已经被罢黜太子之位,现在的太子殿下是宫无抿皇子,你不但擅闯皇宫,霸占东宫,现在又私自召集大臣,其心可诛!!来人,把宫无殇给我拿下!!”

&ep;&ep;一群侍卫正要动手,隐在大殿中的另一群侍卫突然出现,将吴有恒带来的侍卫全都制住。

&ep;&ep;吴有恒见此,心中诧异不已,明明整个禁卫军的士兵大多数都听他的号令,这一大群侍卫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ep;&ep;“哈哈,二皇兄,你果然和传言中说的一样,私自囤养士兵,意图谋反,若不是今日五弟我察觉,待不了几日,这个江山都要易主了!!”

&ep;&ep;一道带着恨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ep;&ep;官员们回头看向门口,就见宫无抿带着五六个平时备受宫无抿重用的官员走进来,其中就有钱左相和关生陆等人。

&ep;&ep;关生陆一看到宫无殇,他马上指着宫无殇,对宫无抿道:

&ep;&ep;“太子殿下,就是他,小儿到现在还被他挟持着,求太子殿下一定要帮老臣求出犬子啊。”

&ep;&ep;肥胖的钱左相也立刻道:

&ep;&ep;“求太子殿下为老臣做主啊,昨日宫无殇竟无缘无故将小女打得四肢断骨尽断,实在可恶至极,又将老臣女婿也挟持了!!”

&ep;&ep;宫无抿点点头道:

&ep;&ep;“诸位放心,虽然宫无殇是本宫的二皇兄,但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他是皇子,敢当街无辜伤人性命,本宫自会按照大衍律例严惩不贷!二皇兄,我不愿与你兵戎相见,你还是束手就擒吧,你今日是逃不掉的。”

&ep;&ep;刘太傅和刘逸云他们不由带着担忧看向宫无殇,看宫无抿的表情,像是运筹帷幄,现在吴有恒手中有近乎三万精兵,若是真的要动手,以一敌百可以,但是以一抵千就很困难了。

&ep;&ep;可当刘太傅看向宫无殇时,宫无殇如同以前一般,面无表情,双眸深沉,完全看不透。

&ep;&ep;“宫无抿,这话应该是由我送给你,你弑父杀君,拉拢权臣想要坐上这个皇位,更不惜陷害忠良,草菅人命,纵容官员官官相护,任由破天宗这等邪教将大衍国搅得不得安宁,你自己说,你有这个资格和能力坐上这把龙椅吗!!”

&ep;&ep;宫无抿脸上一阵扭曲道:

&ep;&ep;“我没有资格,难道你有资格吗!宫无殇,你根本就不是父皇的亲生血脉,最没有资格的是你!!你没有资格说我!!”

&ep;&ep;“逆子!住口!”一声厉喝声从龙屏后面传来,大臣们觉得这个声音熟悉又陌生,他们都下意识的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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