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越凌伊不知道这一晚上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先是床上又是浴室,&ep;蓝铮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不知疲倦地榨取她,到后来她嗓子都有点喊哑了,真的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大脑完全放空,从浴室出来都不知道几点了,隐隐约约有些印象是好像被他喂着喝了些水,一沾枕头便睡得昏天黑地,第二天日上叁竿还在梦里和周公切磋。

&ep;&ep;她不知道,早上十点多的时候无情和佛跳墙分别给她打了电话,都是蓝铮接了,为了不吵醒她,蓝铮特意出门去了走廊。

&ep;&ep;无情一听到蓝铮的声音立时警觉起来:“怎么是你?越越呢?”

&ep;&ep;蓝铮刻意压低声音道:“小点声,别吵醒她,阿凌还在睡觉。”

&ep;&ep;“她还在睡?”

&ep;&ep;隔着电话蓝铮都能想象出无情现在脸上的表情,慢悠悠回:“昨儿睡得迟,今天可不得多睡一会儿补个眠。”

&ep;&ep;“我不准你碰她。”听筒里传出的话含了冰冷的杀气,蓝铮岂会被他吓住,淡淡冷笑回道:“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ep;&ep;挂断无情的电话,蓝铮一想到无情气得快要捏碎手机的样子就开心地哼起了小曲,大宋醋王是不,以后有你酸的!

&ep;&ep;佛跳墙的电话又打了进来,蓝铮点了接听,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开场白,佛跳墙倒是没像无情那样宣誓主权对他下令,仿佛一早就知道似的,揶揄冷笑:“偷吃到了?”

&ep;&ep;蓝铮心满意足得意洋洋:“你说呢?”

&ep;&ep;佛跳墙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优雅:“既然小伊还在睡,那我就不打扰她休息了,等她醒了你告诉她,她让我办的事我知道了。”

&ep;&ep;蓝铮还要问办什么事,佛跳墙却直接挂了电话,他想了想反正也出来了,就去买早餐好了。

&ep;&ep;蓝铮买早餐回来进门前刚好看到隔壁有一男一女出来,那男人瞅了蓝铮一眼投来诡异的目光:“行啊哥们,为了赚钱真够拼的。”

&ep;&ep;蓝铮马上听出来这男人在损他,毫不客气地回击:“哪比得上兄弟你经验丰富,不知道你赚的钱够不够买壮阳药?”

&ep;&ep;那男人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恶狠狠道:“你说什么!”伸手就去推蓝铮,不料好似推上一座山一般,他使出了全身力气,蓝铮却纹丝不动,笑嘻嘻道:“想动手?”

&ep;&ep;那男人脸色又变了,干巴巴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大哥再见。”说完拉住身边的女人飞快地走了。

&ep;&ep;蓝铮进屋后看到越凌伊还在被窝里,房间窗帘的遮光效果很好,屋里昏暗地让人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到床边,看着她沉静的睡颜,手指轻轻抚过眉眼,是和他在游戏里见过的一样,眼底潜藏的阴郁,却是他不曾见过的。他的目光落在角落的行李包上,答案就在那里,他却不会去翻开——若他真的去看了,她一定不会原谅他,有些事情是陈年伤疤,他要做的是淡化疤痕,而不是揭开伤疤让它再一次鲜血淋漓。

&ep;&ep;“阿凌,醒醒,吃了饭再睡。”蓝铮轻轻拍了拍越凌伊的肩,低头用鼻尖去蹭她。

&ep;&ep;“嗯……头好晕,别烦我。”越凌伊皱眉嘟囔,翻了个身,听到自己的声音给吓醒了,声音粗哑,她头晕眼花鼻子发痒,一睁眼接二连叁打了几个喷嚏,嗓子又疼又堵。

&ep;&ep;“你着凉了。”蓝铮赶紧给她盖紧被子。

&ep;&ep;越凌伊看着蓝铮气打不出一处,一脚把他踹了下去,“都怪你!”要不是他把她折腾到那么晚,她现在会感冒这么难受么!

&ep;&ep;“怪我怪我,你赶紧盖好,我这就出去给你买药。”蓝铮赶紧把她光裸的小腿塞回被子里,忙不迭地道歉赔笑,飞奔下楼去找药店。

&ep;&ep;越凌伊浑身酸疼,腿心里稍微磨一下就隐隐作痛,她才开荤几天,哪受得住蓝铮这么激烈的索取,结束后他倒还记得给她清理,怕内裤磨得她难受便没给她穿,她就裸着在蓝铮怀里睡了一觉,总算那家伙还有点人性,早上没再折腾她。她躺得头晕,睡也睡不着了,就起床吃早餐。

&ep;&ep;过了一会儿蓝铮买药回来,她吃完药一看手机,十一点了,拿了户口本和土地使用证去拆迁办签拆迁补偿协议。

&ep;&ep;县城不大,他们到的时候拆迁办还没下班,排了一会儿队轮到他们,工作人员看了一遍越凌伊提供的户口本和土地使用证,“越凌伊,你这个事有点麻烦,需要你提供你爸妈的死亡证明,销户证明。”

&ep;&ep;越凌伊问:“我爸妈都去世七年了,这户主和土地使用证都是我的名字,还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还要那些东西?”

&ep;&ep;工作人员:“因为今天早上你爷爷奶奶来了,对你家这房子的继承权有异议,说你妈先死,你爸后死,你爸继承了你妈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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