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管它保不保平安,作为一枚极品翡翠,很快就有土豪开始举牌出价。

&ep;&ep;价格一路飙升到980万,贺兰君激动地捏住手心里的跳跳糖,觉得自己的心跳也跟着价格一起飙升了。

&ep;&ep;拍到一千万以后,就只剩下两名贵妇在竞拍。

&ep;&ep;“一千一百万一次。”

&ep;&ep;“一千一百万两次。”

&ep;&ep;主持人开始倒数,这时虞夜突然举起牌子,报价:“一千两百万。”

&ep;&ep;贺兰君震惊地看向他,一个普通的教官绝不可能这么有钱。

&ep;&ep;她想起之前在走廊里短发女孩问虞夜什么时候跑去当教官了……

&ep;&ep;他到底是什么人?

&ep;&ep;护身符最后以一千八百万的价格被虞夜拍走。

&ep;&ep;紧接着出来的就是她的招财符。

&ep;&ep;或许招财这个象征比保平安更让人心动,招财符的价格几乎比平安符翻了两倍,以五千万的价格被一名香港老板拍走。

&ep;&ep;贺兰君算了一下,两枚玉符的拍卖价扣去税费和百分之二十的提成,她可以拿到五千万左右,一个晚会赚了一套房,希望以后这样的晚会能多来几次。

&ep;&ep;她开心地戳了戳腿上呆着的团子,心情美极了。

&ep;&ep;宋黔侧过脸就看到她灿烂的笑脸,也跟着笑起来,“恭喜小兰,今天收获不错。”

&ep;&ep;“多亏宋师兄的帮忙,这次必须轮到我请你吃饭了。”贺兰君真诚地说,如果没有宋黔的邀请,她根本不知道有这个拍卖会,更别提进场。

&ep;&ep;宋黔也不推却,点头答应:“好啊,我等着。”

&ep;&ep;*

&ep;&ep;拍卖逐渐接近尾声,天鹅之泪作为压轴物品被拍出了三亿天价,易邵抱着势在必得的心来参加,结果惨遭各路土豪碾压,最后只能哭唧唧放弃。

&ep;&ep;所有物品都拍卖成功,天鹅之类被小心翼翼地撤下去,紧接着音乐声响起,一群年轻姑娘上台表演歌舞节目,作为晚会收尾娱乐节目。

&ep;&ep;贺兰君转头看向蓝衣服男人,只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位置,正不着痕迹地往舞台方向靠近,大家都在说笑看节目,没人注意到他。

&ep;&ep;虞夜和短发女孩也已经不在位置上,贺兰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盯着逐渐靠近的蓝衣服男人,迅速剥掉跳跳糖的包装纸,捏在手里,另一只手握住弹弓,静静等待他走过来。

&ep;&ep;十步

&ep;&ep;五步

&ep;&ep;越来越近了

&ep;&ep;贺兰君手心冒出汗来,舞台上的音乐正是最嗨的地方,蓝衣男人走到了她身旁。

&ep;&ep;小小的红色糖果往皮筋上放,拉开皮筋,弹出去。

&ep;&ep;贺兰君迅速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

&ep;&ep;跳跳糖打到蓝衣男人身上的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好像被他吸收了似的,紧接着他就像一名突然发作的精神病人,站在酒桌之间的空地上开始不停地抖动跳跃。

&ep;&ep;配合着音响里的音乐,竟然还能合上节拍。

&ep;&ep;与此同时,虞夜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把扣住蓝衣男人的手将他压倒在地,迅速从他的衣服里摸出一把□□。

&ep;&ep;到了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意识到情况不对了,音乐声被关闭,舞台上跳得正起劲的演员们也纷纷回去后台。

&ep;&ep;分别坐在不同位置的八个男人跑出来和虞夜一起带走了蓝衣男人。

&ep;&ep;蓝衣服男人即使被手铐铐着,依然浑身抽搐地跳动着,从他的面部表情看可以发现他此刻非常恐惧和茫然。

&ep;&ep;贺兰君早早就把小弹弓塞回了包里,默默低头喝了口白水压惊。

&ep;&ep;大厅内混乱片刻后就恢复了秩序,刚刚发生的事太过莫名和短暂,还没想明白怎么了,坏蛋已经落网,导致大家难以直观感受到危险。

&ep;&ep;办完手续离开宴会厅,两人来到地下停车场,坐上车子,贺兰君低头给自己系安全带,宋黔歪头打量她片刻,问:“刚才的事情你早知道会发生?”

&ep;&ep;所以才让他不要乱走动,跟在她身后。

&ep;&ep;贺兰君摇头:“当然不是,在宴会上的时候我才发现的,我发现那男人身上有枪,所以找教练说了一声。”

&ep;&ep;宋黔启动车子打着方向盘往外开,不带什么情绪地说:“下次不要一个人擅自行动,很危险。”

&ep;&ep;贺兰君怔了怔,悄悄瞥他一眼,难道她打弹弓的时候被他发现了?

&ep;&ep;一路沉默回到古玩街,贺兰君下车前回头看了眼宋黔,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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