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过你的魔爪。”

&ep;&ep;与其说他逃不过,倒不如说他是乐在其中,甚至心甘情愿的被她折腾。

&ep;&ep;提起这些事情,秦宝珠忍不住大笑,她心里十分明白,聂明轩对她的包容和宠爱,远胜于任何人,不管她对他做了什么,他都不会怪她,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还会是这样。

&ep;&ep;她的目光落在长椅边的那双银色高跟鞋上,突然想起了一件往事,不由得歪头看他:“明轩,你还记不记得我高中毕业的时候参加的那场舞会?”

&ep;&ep;聂明轩心头一沉,像是被人戳中了软肋似的,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记忆犹新,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ep;&ep;那是秦宝珠第一次穿高跟鞋,十分不习惯,舞会快结束的时候聂明轩来接她,她突发奇想,硬是逼着聂明轩和她换了鞋子,然后共舞一曲。

&ep;&ep;“好久没看到你穿高跟鞋的样子了……”

&ep;&ep;聂明轩听到她无比怀念的语气,不禁浑身一颤,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你不会是现在要我穿你的高跟鞋吧?别闹了!”

&ep;&ep;“这里又没有别人,我想看小天鹅,你跳一下下就好嘛。”

&ep;&ep;不管秦宝珠怎么撒娇,这对聂明轩来说都像是一场灾难,想也不想的就找借口拒绝:“你的鞋子太小了,我现在根本就穿不了。”

&ep;&ep;秦宝珠还想再缠他,谁知一道阴冷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宝珠,你和聂先生在这里聊什么?”

&ep;&ep;☆、第20章

&ep;&ep;司慕言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们,修长的身形在两人的头顶投下一片阴影,他背光站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可是冷到极致的声音,却泄露了他不爽的情绪。

&ep;&ep;秦宝珠的腿半搭在聂明轩的膝盖上,而聂明轩则握着她的脚掌,手法娴熟的按摩,任谁看了这暧/昧丛生的一幕,恐怕都要多想。

&ep;&ep;尽管司慕言和秦宝珠之间只是做戏,并不是真的情侣,可是这里是公共场合,万一被人撞见他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如此亲密,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样的事端来?

&ep;&ep;司慕言强压着心头翻涌的情绪,可是一张脸却黑沉似墨,目光阴鸷的望着两人,抿唇不语。

&ep;&ep;秦宝珠一看到他,立刻把脚缩了回去,从长椅上弹起来,轻声问道:“你怎么找到这里的,酒会结束了吗?”

&ep;&ep;“我给你打电话一直没人接,沿路就找到这里了。”

&ep;&ep;秦宝珠拿起电话看了看,果然有十几通未接电话,都是司慕言打来的,“对不起,我设置了静音,没听到……”

&ep;&ep;司慕言皱了皱眉,对她的这种解释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握住了她的手,沉声道:“走吧,我们回去了。”

&ep;&ep;秦宝珠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脚,转身想去穿鞋,这时,几乎被司慕言当作透明人无视掉的聂明轩突然开口道:“她穿高跟鞋站久了脚会痛,我学过按摩手法,刚才一直在帮她做按摩,看样子司先生不够细心体贴,完全没有发觉自己的未婚妻不舒服。”

&ep;&ep;他直视着司慕言的眼睛,表面上像是在解释刚才的行为,可是眼神和口气,却有种示威的意味。

&ep;&ep;“有劳聂先生费心了,不过名花已经有主,聂先生有这个闲情逸致,还是多去关照关照别人比较好,说不定能摘到属于自己的那一朵花。”

&ep;&ep;司慕言口吻淡漠,态度虽然云淡风轻,可是无形中却散发出一种压迫的气势,霸道狷狂,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迷人魅力。

&ep;&ep;聂明轩听他以花喻人,不禁挑眉轻笑,气势丝毫不输给他,“名花也需要细心浇灌,用心爱护,如果养花的人不懂的识花惜花,还是趁早换个园丁来照顾比较好。”

&ep;&ep;“聂先生说起园艺来头头是道,难道以前做过园丁,所以见解才这么精辟独特?”

&ep;&ep;司慕言噎了聂明轩这么一句,也懒得再和他争论,眸光低垂,视线落在秦宝珠白净的双脚上,不禁柔声问道:“你的脚没事吧?”

&ep;&ep;秦宝珠听他们两个人花来花去的,听的头都快晕了,空气中似乎也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硝烟味,乍然听到司慕言这话,她急忙点头道:“没事了,阿川拿来的鞋子穿着有点紧,应该是小了半码。”

&ep;&ep;“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ep;&ep;秦宝珠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被他打横抱起,惊的她差点喊出来。

&ep;&ep;短暂的惊愕过后,司慕言已经抱着她走了出去,她想起放在长椅边的高跟鞋,不禁提醒道:“司慕言,我的鞋还没拿呢!”

&ep;&ep;“你刚才不是说那双鞋不合脚吗,不合脚的鞋子要了干吗?”

&ep;&ep;司慕言冷着一张脸,平静的语气中听不出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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