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楚璎听后,倒并没有多少高兴,她之所以知道这么多,全部是因为徐知遥出征的那三年,她日夜的思念他,想知道他在战场上的情况,这才去了解边关战事,以及宋国与诸国的关系,她只是微微蹙眉道“不管是哪种战争,最后遭殃的定然是老百姓”说着,她扭过头来,看着谢君淮,说道

&ep;&ep;“夫君,难道此事非得靠战争才能解决么?为何不能派人过去游说苗寨首领,让他们知道利害关系,化干戈为玉帛,这样不好么?”

&ep;&ep;谢君淮深知战争不止伤害了百姓,更是对她也曾经造成很大的伤害,他将她搂紧了几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低声说道

&ep;&ep;“蛮蛮,苗人擅长用毒用蛊,咱们已经有很多的将士们死在他们的蛊毒之下,若不镇压下去,只会让他们更猖狂”

&ep;&ep;他这样说,也是有道理的,只是宋国的将士们根本不懂蛊毒,到了南疆战场上去,岂非送死,她又想到了谢君河,便有些担忧道

&ep;&ep;“此次前往南疆战场上,凶险非常,君河前些日子同我说要随军出征,岂不是去送死?”

&ep;&ep;她关心小叔子,他们是骨肉兄弟,谢君淮自然也担心自己的弟弟,可作为顶天立地的男人,自当成就一番事业,如今国家有难,作为男人自然要挺身而出,哪里有贪生怕死的道理?

&ep;&ep;他握住楚璎纤细的柔荑,轻轻的捏了捏,道“我也担心,不过男人岂能贪生怕死?”

&ep;&ep;说到这里,楚璎便无话了,想起当年的事情,转念又将那些心事尽数掩下,都过去了,还想那么多干嘛?

&ep;&ep;从谢君淮的书房里出来,时间也不早了,楚璎便回屋去了,到了次日,她去沈随心的院子里请安。

&ep;&ep;自从吃了她的凝神丹之后,沈随心的头疾日渐康复了,这段时间很少发作,睡得也极为踏实,她看到这个儿媳妇,便将手中的正在缝制的衣物放下,楚璎给她请了安,便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正在缝制衣裳,这料子是名贵的云锦,瞧着上头绣着的花纹和尺寸,便知道她这时替谢君河准备的。

&ep;&ep;“阿娘,二弟几时出征,这么早便被他准备衣物了么?”

&ep;&ep;沈随心望着那一堆的衣物,虽然她是个深明大义的女人,可儿行千里母担忧,自然还是放心不下,轻轻的叹了口气道

&ep;&ep;“阿娘我也不知他何时出征,只是这孩子长这么大,毕竟是第一次上战场,也不知道这场仗要打多久,我便提早替他准备几身衣裳,免得他到战场上没有衣服穿!”

&ep;&ep;沈随心这种心情,楚璎是深有体会的,毕竟当年苦等徐知遥的三年,她不知道有多么的煎熬,她看着沈随心眼中有些血丝,显然是眼力已经不济了,却还在坚持替儿子做衣裳,她看了心里不是滋味,便道

&ep;&ep;“阿娘,我绣活好,我身边的丫鬟也不错,不如就让我身边的翠袖来替你做衣裳,她手脚灵活,帮上你几天,这衣裳便做好了!”

&ep;&ep;沈随心听她愿意出力,自然是再好也没有了,点点头答应下来。

&ep;&ep;谢君河出征的日子很快便确定了,是五月初一,这段日子谢君河每日在军营里操练,十分忙碌,几天下来,也见不到人影。

&ep;&ep;在四月最末的一天,楚璎将自己替他准备的鞋子让丫鬟送过去,谢君河收到之后,心中十分感动,打听到哥哥在院子中,便亲自来楚璎的院子中道谢。

&ep;&ep;谢君淮难得有闲暇,陪着楚璎一起,在院子里的六角亭里喝茶,谢君河远远的便看到二位,从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走过去,见了兄嫂二人,赶紧行了一礼。

&ep;&ep;谢君淮朝他点点头,示意他也坐下来,谢君河撩起袍摆,在铺了绣垫的石凳子上坐下,谢君淮亲自替他斟了一盏茶。

&ep;&ep;谢君河端起来喝了一口,随后放下,他朝两人拱手道

&ep;&ep;“有劳大哥,大嫂替我准备鞋袜,兄弟此去,还请大哥大嫂照顾好阿娘!”

&ep;&ep;谢君淮闻言后,长眉微微一挑,他嘴角微扬道“家中的事情便交给我们,你安心去打仗,等战胜归来之日,兄长替你接风洗尘!”

&ep;&ep;谢君河没有像往日那样嬉皮笑脸,郑重的点点头,眸光转到楚璎身上,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

&ep;&ep;楚璎见他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可又不敢说的样子,心中了然,此事定然是关于徐疏影的,当着兄长的面,他说不出口来,他眼眸只停顿片刻,便往旁边移开,谢君淮正低头喝茶,并没有留意。

&ep;&ep;正在这时候,长安过来了,走到谢君淮身边,低声说了两句话,原来圣上又有事情要召见他,谢君淮只得赶紧去面圣,楚璎站起来,要和他一同回屋去换衣裳,谢君淮却朝她摆摆手,示意她不用去,他看着妻子的时候,面带温柔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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