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苏姨娘惊疑地看着他,拿不定他说的是真是假。

&ep;&ep;青琚这时已经明白金鸣想干什么了,连忙配合地点头:“没错,金家的确如此,金兄幼失父母,他长姐将他抚养长大,名为姐弟,实为母子。”

&ep;&ep;苏姨娘犹疑道:“可是,万一金公子长姐不同意,那我侄女岂不是这辈子都完了?”

&ep;&ep;金鸣抱了手,冷冷看着她:“你侄女做出这种事来本就让家门蒙羞,我金某人厚道,愿意给她一个名声,但不能不顾我长姐的心情,要么,请这位姨娘给一个办法来。我是无所谓的,反正,这件事传出去,我也只多了个风流的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ep;&ep;苏姨娘暗暗咬牙,但此时箭在弦上,只好点了点头:“那好吧,但是,金公子须给出一个期限。”

&ep;&ep;金鸣却又摇摇头:“不成,我给不了,我长姐现在与姐夫在外地游历,我也不知他们去了哪里。”

&ep;&ep;苏姨娘脸黑了:“公子莫非是在戏弄我,你不知道他们在哪里,那你怎么向你姐姐请示你的婚事?”

&ep;&ep;金鸣摇着手指笑了笑:“姨娘放心,可怜天下父母心,我长姐走得远,可她很关心我的,每隔两月就会写信来问候我,大不了,我下一次写信时,把这事写上去,问问她的意思。”

&ep;&ep;见苏姨娘举棋不定,他加了一句话:“我长姐之威,全金陵都知道,姨娘不信可以打听打听。若我背着她做出什么事,她生起气来连我都无可招架,到时候,我只怕把这位表姑娘接进了门,也会被她赶出来的。”

&ep;&ep;苏姨娘被他说服了:“好吧,那我们说好,以两月为期!”

&ep;&ep;……

&ep;&ep;苏姨娘带着她的侄女怒冲冲地走了,青琚终于拍了拍手:“精彩,终于见到金兄在商场上纵横捭阖的手段了,金兄想必是要行拖字诀了?”

&ep;&ep;金鸣这回却垂头丧气地坐下来:“你还说,要不是陪着你喝酒,我怎么能出这样的事?唉,我姐姐去了天州城,要是听说了我在这里发生的事,我可完蛋了!我还想过几个月去见我的小外甥呢!”

&ep;&ep;“天州城?”青琚问道:“令姐去那里干什么?”

&ep;&ep;金鸣看他一眼:“你不知道?我姐夫去了那里给你妹妹治病,你说她去那里干什么?当然去看她的好夫君了。”

&ep;&ep;妹妹,一说到天州城,青琚也不说话了,他想起了自己妹妹那愁人的一身病。

&ep;&ep;金鸣也想到,自己可能是选了一个不大好的话题,咳嗽一声正要说话,却听窗外一个清莺般的声音响起:“天州城?青大公子,你在天州城有什么妹妹吗?你的妹妹不是宫里的那个吗?”

&ep;&ep;青琚一惊,急忙站了起来,只见书房的外面,一个罗衣小姑娘趴在窗台上露出一个脑袋,笑嘻嘻地歪头看他:“喂,青大公子,快说说你的妹妹呀!”

&ep;&ep;青琚头皮先就乍了:自己的大妹妹已经“死”了,虽然在很多人眼里都是不是秘密的秘密,可还是不能随便乱传。

&ep;&ep;他冷了脸,不能叫这爱听壁角的小丫头乱传话!

&ep;&ep;先不说青琚那边该怎么捉住那个爱乱说话的罗衣小姑娘,单说青岚,他们的好运气并没有像舍莫尔大叔说的一样如期降临,反而,他们遇上了一伙可恶的强盗。

&ep;&ep;“沙狼!”随着黑乙的一声低叫,几个人迅速靠拢过来,警惕地看着围过来的,这沙漠中的冷血杀手。

&ep;&ep;唔,以及还有被沙狼撵过来的另一伙不速之客。

&ep;&ep;舍莫尔大叔狠狠盯着那伙穿着一身黑衣,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的女人。

&ep;&ep;是的,别看他们恨不得连眼睛都蒙上黑纱,青岚从黑纱之中的曲线里看出,她们是一伙不折不扣的女人。

&ep;&ep;“我说天神不会随意背弃他虔诚的信徒,原来是这群不祥的寡妇带来的噩运!”舍莫尔嘀咕道。

&ep;&ep;随即发现青岚不悦地看他,忙赔笑道:“不不,王妃,我不是在说您,您身份尊贵,夫婿勇猛健壮,您是有福气的人,不能跟她们这些不详的寡妇一样。”

&ep;&ep;青岚知道,在古代社会里,是有很多歧视寡妇的行为,包括在现代的很多国家,女人都是被当成不洁的下等人,这其中,尤其是丧夫的寡妇最受人歧视,被意为最不吉利的存在。

&ep;&ep;舍莫尔大叔已经大声用柔然话冲那些女人咒骂起来,像是在驱逐她们离开。

&ep;&ep;青岚看到,他们当中有些人衣衫残破,鲜血还在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如果真听舍莫尔大叔的话,那她们当中这么多受伤的人,说不定熬不过今天晚上。就算她们能侥幸活下来,空气里的血腥味也会为他们招来一拨又一拨的猛兽。

&ep;&ep;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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