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磕了三个头,磕完了头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了,已不知身在何处。

&ep;&ep;时怀今起身扶起他,对俞千龄道:“公主殿下宽容大度,怀恩也已经受到了责罚,请公主饶恕他吧。”

&ep;&ep;俞千龄这才算满意些了,坐回太师椅上,道:“都起来吧。驸马今日护主有功,又身受重伤,从今日里起便留在宫中养伤,不必再回侯府了。至于惠安侯府欺君罔上之罪,便将功抵过,但也不能不罚,便罚惠安侯一年的俸禄吧。”

&ep;&ep;俞千龄被这些狗东西玩弄,没弄他们个半死不活实在是看了时怀今的面子。毕竟时怀今很快是她的人了,她把侯府弄个翻天覆地,这不是打驸马的脸,也打她自己的脸吗?便也只能就此揭过了。

&ep;&ep;她想了想,又补充上一句:“若是再犯,论罪问斩,绝不姑息!”

&ep;&ep;惠安侯忙谢恩:“多谢公主殿下!公主大恩,臣铭感五内!”

&ep;&ep;俞千龄才不想听他们这些屁话,摆摆手让他们走人,而那个护主有功的驸马自然变成了时怀今,顺理成章留在宫中养病。

&ep;&ep;惠安侯等人走后,时怀今上前要和俞千龄说话。

&ep;&ep;俞千龄摆手不听,现在看他就糟心!

&ep;&ep;她走到殿外,吩咐宫人道:“被罩枕头都换成新的,再去把什么曲太医、黄太医的统统叫来!立刻!马上!”

&ep;&ep;宫人得令立刻四散开去做事,俞千龄这才觉得口渴,正要回殿中喝口水,时怀今站在她身后,双手奉上一杯斟好的茶水,道:“今日惹得公主殿下震怒,怀今向公主请罪。”

&ep;&ep;算你有眼色。

&ep;&ep;俞千龄顺气了一些,接过他手中的茶水仰头喝干,然后塞回他手里,见他一脸苍白病弱的模样便气不顺,骂道:“杵在这里做什么?病了还不到里面好好坐着!”

&ep;&ep;时怀今闻言顺从的进屋,俞千龄叫了几个宫人过来,吩咐道:“你们几个今后留在这里伺候驸马,驸马若是有半分闪失,便提着头来见!”

&ep;&ep;几名宫人赶忙应下,再三保证会伺候好驸马。

&ep;&ep;俞千龄走进殿中,又看了一眼端坐在塌上的时怀今,他捂唇咳嗽,脸色却是苍白如纸的,折腾了这么一番想必他早就撑不住了。

&ep;&ep;俞千龄便不打算继续和他计较了,蹙起眉头,发号施令一般道:“你安心在这里养病,大婚之前必须把病养好!”说罢她也不久留,转身就走了。

&ep;&ep;时怀今见她毫不犹豫的离开,心中有些怅然若失。今日之事,看似她为他出了气,但更多是惠安侯府挑战了她的威严,惹了她不快。父亲说的对,他怎么都是惠安侯府的人,怀恩又与他面貌相同,今后俞千龄看到他,难免会想到今日的不快,这芥蒂怕是要就此留下了,若是想与她鹣鲽情深也很难了……

&ep;&ep;俞千龄其实心思很粗,哪里会想到她这么一走,时怀今会想那么多,她纯粹是看时怀今病病殃殃的堵心。她的男人,被人算计了,折磨成这个样子,她居然不能弄死那些狗东西!气不气?气死了!

&ep;&ep;“公主殿下。”

&ep;&ep;怒气冲冲的俞千龄闻言抬起头,见是太医来了,瞪着眼睛道:“你们来的正好!本公主命令你们,大婚之前必须将驸马的病治好!大婚当日驸马若是不能一夜八次,本公主就把你们统统都宰了喂猪!”

&ep;&ep;飞来横祸,两位太医目瞪口呆,心中哀嚎:公主殿下啊!就算是正常男人也没有能一夜八次的吧?您这是要榨干驸马吗?

&ep;&ep;作者有话要说:  可怕,想问问怀今宝宝,知道他媳妇想要一夜八次这件事吗?

&ep;&ep;我发现早7点更新评论就会特别少,以后中午更?或者晚上更如何?

&ep;&ep;第14章

&ep;&ep;第十四章

&ep;&ep;全聚楼中人声鼎沸,戏台上是当红的戏班子,唱腔高亢激昂,惹得看台上下喝彩声不绝于耳。

&ep;&ep;自俞氏皇族掌权以后,京城已经慢慢恢复了曾经的升平,甚至比前朝末年要繁华许多。起初对新帝登基多有畏惧的平民百姓,现下也能赞上一声好了,但却也有不长眼的,敢在天子脚下妄议。

&ep;&ep;“只听说过夫荣妻贵,还真没听过妻荣夫贵的,这娶妻啊,也是个学问。你们瞅瞅,往日里名不见经传的,这一尚了公主,公主冲冠一怒为蓝颜,三品的兵部侍郎,说五马分尸就五马分尸了,审都不审的。”

&ep;&ep;“可不是嘛,这崔侍郎也是倒霉,偏偏这个时候去触公主的霉头,不弄他弄谁?若说男人啊,得了恩宠跟女人一样,都惹不得了。”

&ep;&ep;“我听说惠安侯世子和侯府二公子是双生子,啧啧啧,这男人争宠也得靠脸。”

&ep;&ep;“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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