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算盘属木,以火克之,也是破阵的一种。”

&ep;&ep;前一刻还很正常的大男人,后一刻因为一个算盘哭的像个娘们儿,萧君越尴尬极了,怀疑逍遥堂的弟子带回来的消息有假。

&ep;&ep;文一技狠狠的瞪了萧君越一眼道:“碰上你这个变异火灵根算我倒霉。”

&ep;&ep;刚才驱动符文辟火的时候,文一技就察觉到萧君越的火焰不同寻常。他的如意算盘属性为木没错,但那是地支木,一般的火奈何不了它。更别说那九十一颗算珠,乃是深海里的水玉,天生能辟火。这两样难得的东西组成的如意算盘,在萧君越的火灵面前却像开胃小菜,看都不看的吞下去。

&ep;&ep;文一技气愤的抱着算盘走人,萧君越对北冥宗的人耸了耸肩,摊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他的火灵自从上次变异之后,除了叶寒栖和三尺寒能抵御,其它的一切在它口中都是开胃小菜。只要萧君越不约束,这世上估计没有它吞不下,烧不化的东西。

&ep;&ep;首战告捷,北冥宗气势正高,萧君越满怀期待的等着第二场。散修那边凑在一起商量片刻,一名面色阴沉的青年走上来。

&ep;&ep;萧君越在脑海中思索对方的名字,闪神了片刻,那人就直接近身一掌拍在萧君越的胸口,把萧君越击退。霸道的灵气注入萧君越的体内,震断了他的肋骨,摧毁经脉。

&ep;&ep;萧君越猝不及防受此重伤,一口血喷出来,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ep;&ep;刹那间全场哗然,北冥宗不少弟子猛的站起来骂道:“卑鄙,竟然偷袭。”

&ep;&ep;那青年斜了他们一眼道:“上台便是开赛,何来偷袭之说?”

&ep;&ep;的确无人规定要在赛台上客套两句才开赛,青年这样说也没错。但萧君越当时明显没有做准备,北冥宗的人说青年偷袭也不为过。

&ep;&ep;萧君越强撑着站起来,青年轻咦一声,似乎对他能站起来感到不可思议。他刚才那一掌足够让没有准备的萧君越震碎心脏,彻底倒下。

&ep;&ep;萧君越擦去嘴角的血,眼前阵阵发黑。刚才青年一掌拍来,他反应不及,盘踞在心脏的火灵倒是感受到危险把他的心脏护住。即便如此,他也伤的不轻。

&ep;&ep;青年惊讶归惊讶,只当萧君越身上有保命的法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一次发动攻击。青年身手敏捷,就像丛林猎豹,咬住猎物绝不松口。

&ep;&ep;萧君越聚集灵气在身前竖起一道屏障,青年的攻击落在上面,屏障裂开一道口子,巨大的冲击让萧君越连连后退。他还来不及喘息,青年的掌风已经到了眼前。

&ep;&ep;青年的招式朴实无华,却阴狠毒辣,招招伤人要害。

&ep;&ep;内伤让萧君越短期内没有办法聚集起灵气,只能单纯的凭火灵和青年对轰。劲力透过手掌,震碎了萧君越整条手臂的骨头,青年后退半步,眼神危险起来。

&ep;&ep;“你的火灵果然很有趣。”青年邪笑道,萧君越在他眼中不在是对手,而是有趣的猎物。能烧焦水玉的火灵,他很感兴趣。

&ep;&ep;青年舔了舔唇,手中凭空多了一把两尺长的匕首,寒光如雪。

&ep;&ep;“我要剖开你的丹田看看,你的火灵有什么不一样。”

&ep;&ep;青年的声音变的阴冷,让人心底发寒。他持刀冲过来,眨眼就到了萧君越的面前。寒光晃过萧君越的眼,他欲拼死一搏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白色的身影挡在萧君越的面前,用两根手指夹住青年的匕首,而后轻描淡写的往前一送,让青年连退数步。

&ep;&ep;那两根修长洁白的手指上仿佛有泰山之势,一送之下倾力撞过来,青年迅速运气抵御,也被逼的后退。

&ep;&ep;“北冥宗换人。”清冷的声音响彻整个赛场,叶寒栖长身玉立,风华绝代。

&ep;&ep;萧君越被叶寒栖揽着腰,再也撑不住昏过去。叶寒栖脸色微变,检查萧君越的身体。萧君越肋骨断裂,经脉寸断,右手无力的垂下。他身体里的灵气消耗不多,但因为经脉的关系没有办法正常运转。

&ep;&ep;叶寒栖面如寒霜,心底浮现一抹杀机,不过很快就被他压下去。他渡了一道灵气给萧君越,为他梳理体内的经脉,让灵气在身体里游走一个小周天,然后把萧君越的身体送出赛台。

&ep;&ep;叶寒栖的出现让众人始料未及,青年也是一怔,握着匕首的手臂一阵发麻。作为替补人员,叶寒栖突然出现在赛场,强行打断比赛,等于他交换萧君越上场。换句话说,叶寒栖越过了其它的正选弟子,直接出战,打乱了之前的计划。

&ep;&ep;如果北冥宗现在换下叶寒栖,那叶寒栖等于弃权。但不换下来,就是直接将王牌暴露出来。王牌过五关斩六将,若是中途失败,那北冥宗的胜算几乎为零。

&ep;&ep;谁也没料到叶寒栖会如此冲动,他若还想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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