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放心,虽然不知道容师弟和天沙流宗有什么恩怨,但是不让他现在暴露就对了,是吧?”俞飞算是看明白了,容鹤这次前来不仅是参加比赛,还有私人恩怨。而且这个恩怨灼华也知道,还帮忙隐瞒。想起上次赵庭轩在北冥宗闹的那一出,俞飞多多少少猜到一点。

&ep;&ep;叶寒栖点头,带着萧君越先去灼华那边。俞飞几人交换眼神,带着容鹤绕道飞舟侧翼,将容鹤围在中间,隐入众多的弟子中。

&ep;&ep;贺连予听过叶寒栖的名号,却未曾见过他的人。对于这个传的神乎其乎的天之骄子,他可谓好奇万分。听见灼华唤他的名字,贺连予期待的站在一边张望。

&ep;&ep;飞舟下飞上来两个人,一人锦衣如雪,冷如寒月,气质出尘,腰间坠了一枚雪花形状的玉佩。一人穿着炼药师的袍子,嘴角带笑,神采飞扬,气质斐然。他二人同乘一柄飞剑,上了飞舟并肩到灼华面前行礼。

&ep;&ep;贺连予看着两个人的身影,一时间竟分不出高下。直觉告诉他,冷如寒霜的那个人是叶寒栖,可穿着炼药师袍子的人又是谁?能在叶寒栖的身边占据一席之地而不被比下去,甚至和叶寒栖举止亲密而不被反感。

&ep;&ep;灼华示意二人不必多礼,然后佯装生气的开口道:“怎么下去那么久?”

&ep;&ep;“师叔息怒,是我起了玩心,多玩了一会儿,还请师叔莫怪。”萧君越接过话茬,把下去的事情含糊过去。

&ep;&ep;灼华面色这才好看一点,又说了几句,才放过他们,让他们二人跟在他的左右,不要乱跑。贺连予几番想问萧君越的身份,都没找到机会。灼华说弟子已经到齐,让他赶紧带路。

&ep;&ep;贺连予对灼华的烂脾气是忍了又忍,皮笑肉不笑的在前带路。一路上,他都心不在焉的想着叶寒栖和萧君越。觉得这两个人都是绝代风华的佳人,若是能弄上床一夜风流,只怕那滋味销|魂入骨。

&ep;&ep;天沙流宗的宗门前已经来了不少门派,大家和接待的长老寒暄两句,然后由其他弟子带去住所。

&ep;&ep;北冥宗的飞舟一到,就引起了不少的骚|动。贺连予在天沙流宗的地位非同一般,能让他前去迎接的宗门,不用想,大家也知道是谁。

&ep;&ep;不少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想看一看北冥宗这届弟子的风貌。

&ep;&ep;叶寒栖和萧君越一左一右跟着灼华,自然最先被那些人看到。有人认出了叶寒栖,和同伴交头接耳。北冥宗最有名望的天才,自然走到哪里都备受瞩目。

&ep;&ep;萧君越侧耳听了那些人的议论,偏头看着身边泰然自若的叶寒栖,心里有点小小的不满。他的师兄果然太招人喜欢了,他要好好的揣在怀里才行。

&ep;&ep;“狗屁的天之骄子,不过是个野种,连自己爹是谁都不知道。”喧闹的人群里突然冒出一声刺耳的讥讽,议论纷纷的众人都惊讶的闭上嘴。

&ep;&ep;整个北冥宗的队伍都停了下来,连贺连予也诧异的看向说话的人,脸上的笑意一敛,神情严肃起来:“王师兄,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ep;&ep;王涣,天沙流宗的弟子,和贺连予同辈。

&ep;&ep;此刻他正趾高气扬的站在人群中,不屑的看着叶寒栖。听见贺连予的质问,王涣一抬眼,冷笑道:“贺师弟有所不知,我曾和叶寒栖同在一个村子,对他的事情可清楚的很。他娘不知道被谁搞大了肚子,怀了他一年半,才把他生下来。我们村庄时常被妖族骚扰,他娘一个人住的偏僻,说不定……”

&ep;&ep;王涣话里有话,冷笑连连。周围人的胃口都被他吊起来,稍微一想就知道王涣未完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怀疑叶寒栖是妖族的种!

&ep;&ep;人类都是十月怀胎,一年半才生产本来就不正常。加上叶寒栖得天独厚的修炼天赋,不少人的眼神都变的微妙起来。

&ep;&ep;但也有少数理智尚在的人,觉得王涣大庭广众之下抖露叶寒栖的身世本就厚颜无耻,有违君子之道。加上他有意把叶寒栖的身份往妖族的身上引,根本就是蓄意挑唆,想借刀杀人,毁叶寒栖的清誉。他一个天沙流宗的内门弟子敢当着灼华的面诋毁北冥宗的人,说他背后无人指使,恐怕说不过去。

&ep;&ep;贺连予没想到王涣会突然抖出这种爆炸性的消息,他额头一抽,慌忙去看北冥宗众人的神情。不出所料,北冥宗的人都恶狠狠的瞪着王涣,丝毫不掩盖眼中的杀意。

&ep;&ep;叶寒栖是北冥宗二十五代弟子的榜样,毁他们榜样,是活腻了。

&ep;&ep;相比之下叶寒栖较为平静,他一脸冷漠的站着,根本没把王涣的话放在心上。

&ep;&ep;前世他代表北冥宗前来,王涣也在此地在此时说出这些往事。他忘了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情,只记得一同前来的萧君越二话不说动手把王涣打的鼻青脸肿。

&ep;&ep;如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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