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我操n”那弟子破口大骂,扭头看了眼身边的人道:“都瞎了吗?一起上,给我往死里打,让这小王八蛋长点记性,别以为有叶寒栖撑腰就能在北冥宗横着走,我流焰阁不怕叶寒栖。”

&ep;&ep;随着这声大喝,其他人也开始加入战局,萧君越双拳难敌四手,身上逐渐挂彩。他心里有怨,既不怨天地,也不怨他人,而是怨自己太弱小。炼丹一事无成,修道修为不够,没有办法碾压面前的这些人。

&ep;&ep;背腹受敌,逐渐体力不支的萧君越咬牙撑了最后一口气。他眼神冰冷的扫过这些围攻他的人,眨眼间便略去把他们当人看待的色彩。

&ep;&ep;炸炉时的火焰有些奇特,就像是把什么东西压缩到极致之后突然膨胀爆发,势不可挡。萧君越有记下这样的感觉,起初只是想找到维持平衡的办法,后来逐渐变成一个趁手的招式,被萧君越私底下琢磨了很久。

&ep;&ep;现在,萧君越就想试一试,毫不在乎后果的试一试,大不了和这群人一起嗝屁,他再死一次罢了。

&ep;&ep;躲避攻击的空隙,萧君越双手各抓着一团火,毫不在乎的容在一起,把两股火焰里包含的灵力压缩到一个恐怖的点,然后疯狂的大笑。

&ep;&ep;“轰!”

&ep;&ep;一声巨响响彻此地,蘑菇状的云朵升起,萧君越躺在地上,双手血肉模糊,七窍流血。他的思维有些混乱,双耳嗡鸣。

&ep;&ep;刚才挑衅他的那些弟子被炸飞的横七竖八,或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或勾在树上倒挂金钩,形态各异,姿势奇葩。

&ep;&ep;“萧……君越……你……会……后悔……的。”有人满嘴鲜血往外冒还不忘放狠话:“我一定……会让……把你赶……出去……”

&ep;&ep;切,我才不在乎呢!萧君越听见了,迷迷糊糊的想着,原来道修也不错,嘴皮子啰嗦,干架实在。一人揍趴一群人,这感觉爽!

&ep;&ep;萧君越裹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这已经是他和那几个炼药学徒打架后的第二天,身上的伤在乾钧的调理下早好的利索。萧君越不知道那天是谁把他送回来的,他醒来后乾钧也没说什么,只是让他在床上躺着,不管听见什么都不要出声。

&ep;&ep;“乾长老,我们大家敬你是阁主最喜爱的弟子,素日里对萧君越的所作所为也都睁只眼闭只眼。此前陈弦的事情他已经给我们流焰阁招惹不少事端,本以为关几天禁闭能有所收敛,怎料他心怀怨恨烧毁执法堂。幸好有叶寒栖从中作保,执法堂暂不追究。”

&ep;&ep;“当初你执意要收他为徒,我们就不同意,现在他惹出这么多的事端,还打伤同门实在罪无可恕。今日你若是不把他交出来流焰阁众怒难平。”

&ep;&ep;“乾长老,望你三思而后行,交出萧君越。”

&ep;&ep;“交出萧君越,我们流焰阁不要这种败类。”

&ep;&ep;“对,他根本就不会炼药,不把他驱逐出流焰阁,我们只怕会成为北冥宗的笑话。”

&ep;&ep;门外的讨伐声尖利刺耳,萧君越在床上滚了一圈,实在听不下去,一掀被子下床,就想出门把这些颠倒黑白的老骨头揍成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看他们还敢不敢血口喷人。

&ep;&ep;“君越是我的弟子,除了我没有人有权利决定他的去留。至于同门斗殴一事,我不会只听你们的一面之词。待君越醒来,我会问清楚前因后果。若是他错,我们登门道歉。若不是,诸位长老还应该给我一个说法才对。”

&ep;&ep;萧君越刚走到门口,乾钧的声音就传进来。

&ep;&ep;乾钧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柔低调,与世无争,说话和和气气,斜风细雨般轻柔。他性情好,耐心高,对人对事都不急不燥,很少会和人红脸争吵。这还是萧君越第一次听见他咄咄逼人的反击,不似以往的轻柔,有种结水成冰的冷冽。

&ep;&ep;门外的人被爆发的乾钧镇住,过了半晌才听见灼华一声轻笑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诸位长老莫要觉得我师兄就是温和的水,可以随意欺负。萧君越是流焰阁的弟子,你们是流焰阁的长老。如今流焰阁的弟子有困惑不解,你们不帮忙便也罢了,还在一旁落井下石。好得很,好得很,不知道我师父回来见到这样的一幕,有何感想?”

&ep;&ep;众多长老结伴前来讨伐萧君越本就让灼华生气,在听那些颠倒黑白的言论更是气的火冒三丈。阁主多年不在导致流焰阁的内部矛盾不断,大家谁也不服谁,相互拉帮结派,肆意打压对手。

&ep;&ep;这些事情摆不上明面,灼华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可是现在对方都欺负到乾钧的头上,灼华不能再坐视不理。

&ep;&ep;见灼华搬出阁主,那些长老都有些胆怯。阁主人虽然不在阁中,但是余威不减。

&ep;&ep;“灼长老此言差矣,阁中眼中不容沙子。我到很想让他看看自己的两个爱徒都收了什么样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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