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喜欢玩相府小姐和骑奴的游戏,那他就陪他玩玩好了。

&ep;&ep;他觑了觑眼目,又轻咳一声,随即正色对司俨道:“时辰不早了,我要带着我妹妹先回去了,你也先在这安置罢。”

&ep;&ep;“且慢,我还有话要同鸢鸢讲。”

&ep;&ep;裴猇挑眉,假意斥道:“你唤什么鸢鸢?你只是个骑奴而已,怎敢直呼相府小姐的闺名?”

&ep;&ep;裴鸢细声细气地制止裴猇道:“小虎,你别闹了。”

&ep;&ep;裴猇睨了裴鸢一眼,随即冷声威胁她和司俨二人,“有话快说,不许在耳房内做别的事。”

&ep;&ep;司俨淡声回道:“尽量。”

&ep;&ep;他回的这轻飘飘的两个字,终是彻底激怒了裴猇。

&ep;&ep;裴鸢刚要软声央求裴猇,让他先出耳房去外面等着她,裴猇却怒声对二人命道:“我还就不出去了!你们俩个若不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作何要背着我说这些话?”

&ep;&ep;裴鸢无奈,她一贯是拗不过性情倔强的裴猇的。

&ep;&ep;司俨身在相府,也只得选择在裴猇的盯视下微微俯身,附耳同裴鸢说了几句密语。

&ep;&ep;******

&ep;&ep;桃花未颓的盛春之际,裴太后一如往年惯例,在桂宫大设迎春之宴,众邀皇室宗亲,及京中的世家贵女一并入宫赏春。

&ep;&ep;裴鸢在相府的这几日,也为了避嫌并未得空与司俨相见,只陪嫂嫂王氏看护小侄,又逗弄逗弄那两只拂菻小犬。

&ep;&ep;她表面看似平静,实则却在蛰伏隐忍,一直等待着时机。

&ep;&ep;她身为裴太后视若亲女的侄女,自是也被邀请入宫参宴。

&ep;&ep;而这春日宴,便是裴鸢一直在等的时机。

&ep;&ep;实则宫里的许多人都认为,颍国王后从前同如今的新帝有婚约,而今她定会为了避嫌,而不去宫里参宴。

&ep;&ep;却没成想,裴鸢竟是于这日盛装打扮,步态亭亭地行在了宫道上。

&ep;&ep;绮丽罗裙,云鬓花颜的绝色美人儿,自是引得无数宫人侧目,不自觉地便想多看她一眼。

&ep;&ep;且裴鸢如今正值十七妙龄,从前面容的稚嫩之态也尽数褪去,一举一行,皆是倾城之姿。

&ep;&ep;桂宫大殿中歌舞升平,觥筹交错,满殿都溢着桃花酒那醇美的气味儿,混着妃嫔和世家女子身上的脂肪香,大有让人不饮自醉的汰奢之气。

&ep;&ep;宴上,皇帝和裴太后自是坐于主位。

&ep;&ep;而裴鸢却和杨皇后分坐左右上席,足可见裴太后对她这位侄女的偏宠和贵重。

&ep;&ep;阏临于宴,自是寻机便会用眼去悄悄打量裴鸢,却觉她今日的妆容甚为浓重,衣发也很繁复艳丽,衬得她那神态再无平日的温驯和娇柔,反是肆意又张扬。

&ep;&ep;倒是有些像她那姑母裴太后。

&ep;&ep;阏临心中升起了异样的感觉,她不喜欢裴鸢这样装扮自己,更不喜欢像裴太后这样强势的女人,总是把自己打扮得这么艳丽奢侈。

&ep;&ep;裴鸢今日带给他的感觉,令他很不舒服。

&ep;&ep;裴太后也觉今日的裴鸢同从前不同,她看在眼中,却觉有趣,便当着一众妃嫔和世家贵女的面,亲自将她手旁的那道八珍羹赐给了裴鸢。

&ep;&ep;故而裴鸢从席前起身,对主位的裴太后恭敬地福身,柔声道:“臣女多谢太后娘娘赐菜。”

&ep;&ep;裴太后颔首,示意裴鸢坐下。

&ep;&ep;杨皇后坐于裴鸢对面的席位,得见裴太后对裴鸢竟是如此偏袒和宠爱,眸中亦飞快地闪过了一丝不豫。

&ep;&ep;她身为后宫之主,自嫁给阏临后,也曾苦心讨好过裴太后,可无论她怎么做,都无法让那高高在上的裴太后对她露出半丝的笑模样。

&ep;&ep;裴太后每每见到她,都是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威冷模样。

&ep;&ep;杨皇后心中很不是滋味,她觉这裴太后八成还在妄想着,要让她的侄女来坐这个皇后。

&ep;&ep;正这般想着,她的眼睛也不自觉地便瞟向了裴鸢。

&ep;&ep;裴鸢亦用精心描画的美目满含笑意地看了杨皇后一眼,且她的眼角眉梢间都仿若沁着得色。

&ep;&ep;杨皇后面色一僵。

&ep;&ep;裴鸢她…这是在同她耀武扬威吗?

&ep;&ep;杨皇后的心中蓦地涌起了些许恐慌,按说裴鸢身为颍国的王后,奔完丧后早便该回国都姑臧了,可到现在,阏临都未开口提起此事。

&ep;&ep;她看这裴鸢倒也不甚着急,反是笑意吟吟地来参了宫宴,还着如此盛装华服,坐于上席……

&ep;&ep;再想起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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