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

&ep;&ep;傅燃摇了摇头。

&ep;&ep;与此同时,岑年握着玻璃杯的手紧了紧。

&ep;&ep;傅燃眼底慢慢漾起了笑意,温柔而英俊得不可思议。他背对着漫天的繁星,说

&ep;&ep;“这个想法很好,谢谢你。”

&ep;&ep;“不过……”

&ep;&ep;傅燃垂眸沉思了片刻,说,“我想在里面加入小提琴的部分,岑年,可以借用你刚刚的处理吗?”

&ep;&ep;“……”

&ep;&ep;“当然可以。”岑年说。

&ep;&ep;没有破绽。

&ep;&ep;至少岑年没有发现。

&ep;&ep;按理说,如果没有特殊的变故发生,人对待一件事情的态度应该是一样的。虽然,这辈子傅燃从最初的态度就有些变化,但那很可能是由于岑年改变而引起的蝴蝶效应。

&ep;&ep;而此时,上辈子与这辈子,傅燃在岑年问起‘starflos’时的态度的确是一模一样的,连语句都没有变化。

&ep;&ep;也可能是傅燃正在‘扮演自己’。

&ep;&ep;不过,这在实际上是可行的吗?况且,假设傅燃刚刚得知岑年是重生而来,他能够在那么短时间内调整好状态、进入角色吗?

&ep;&ep;不,不对。

&ep;&ep;别人可能做不到,但以傅燃的演技与反应能力,是做得到的。

&ep;&ep;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扮演的?从他结束演奏、回到餐桌旁的第一秒开始?

&ep;&ep;或者他根本没有在扮演,是真的一无所知。

&ep;&ep;或者……

&ep;&ep;岑年大脑有点混乱了。

&ep;&ep;一直到这顿饭结束,岑年又不着痕迹地抛了几个陷阱,傅燃一一从容地应下,自然而真实。

&ep;&ep;以至后来,岑年都开始怀疑,一切都是他多心了。

&ep;&ep;傅燃把他送到了酒店房间门口。

&ep;&ep;“岑年。”

&ep;&ep;岑年转过身,把房卡放进了卡槽里。身后,傅燃突然喊住了他。

&ep;&ep;“怎么了?”

&ep;&ep;岑年转过头,突然被人碰了碰额头。

&ep;&ep;傅燃用手背来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担忧地看向岑年,问

&ep;&ep;“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发烧了?”

&ep;&ep;房门还没打开,岑年被傅燃抵在门前,空间不算宽敞

&ep;&ep;傅燃靠的有点太近了。

&ep;&ep;他微微俯了身,关切地注视着岑年。一手还放在他额头上,看上去就像是——

&ep;&ep;“呀!”

&ep;&ep;“嘘,别坏了人家的好事儿。”

&ep;&ep;是同组两个女配角的声音。

&ep;&ep;岑年“……”

&ep;&ep;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