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苏愿宁被他压在草地上,手脚发麻,那双如同莲藕般细腻白净的手臂上,沾满了细碎的杂草和深褐色的泥印,好不狼狈。

&ep;&ep;他发泄完了兽欲,仍然埋在她的体内不肯出来。下体黏腻的感觉十分难受,他那根半软下去的肉棒渐渐失去了刚才的侵略性,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ep;&ep;大片的浓精顺着穴口流出来,稀稀拉拉的落在草地上,绿白相间,散发着腥味。

&ep;&ep;奇允站起来,掏出腰间的手帕,细心的擦拭着沾满了体液的肉棒,看起来温文尔雅,丝毫看不出来,刚刚趴在苏愿宁身上发泄兽欲的人是他。

&ep;&ep;“伪君子!”

&ep;&ep;苏愿宁不屑的看着他,那双眼睛已经失去了光芒,看起来黯淡无光,像是陨落的星辰。

&ep;&ep;他没有理会她,可就趁着这几秒,苏愿宁作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ep;&ep;她缓慢的爬了起来,突然,跳入了那激流的河水中。

&ep;&ep;这条河汹涌澎湃,水流湍急,无数的水浪一波接着一波掀起水花,冲刷着岸边的野草。她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奇允完全没有料到。

&ep;&ep;他瞪大了眼,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那急浪冲走,几秒钟,就顺着河流的走势不见了踪影。

&ep;&ep;“你有种!”奇允大声叫骂着,他就着风,飞速地跟着她冲走的方向追去。只是,这夜深人静的,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光景,这条河又很大,上面满是被冲走的水草和枯树枝,人混在里面,根本就看不清楚。

&ep;&ep;这下糟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人被自己弄丢了,回去要怎么和哥哥交代。

&ep;&ep;苏愿宁一下子就不见了,不知道是被河水冲走了,还是淹没在了哪个河底的漩涡中。他一路瞧着,都没发现人影。

&ep;&ep;这条河还有几条分叉口,增加了找人的难度,奇允无法辨别她到底是往哪里漂走的,懊恼得捶胸顿足。

&ep;&ep;“可恶…”

&ep;&ep;“我的东西,死也要死在我的脚下!”奇允握紧了拳头,那双幽暗不明的眼睛里满是愤怒。

&ep;&ep;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她好运,就这么死掉的话,奇允也要把她的尸体千刀万剐,把她做成标本,那美丽的眼睛,美丽的手足,都是上等的艺术品呢,就这么腐烂的话,多可惜。

&ep;&ep;如果她倒霉,被他活着找回来,那等待苏愿宁的,将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ep;&ep;奇允对于她近乎变态的控制欲,已经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她是他的,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ep;&ep;苏愿宁像是掉进了一个无止境的漩涡,周身的水花像野兽般席卷着她的身体,从耳朵,从嘴巴,从鼻孔,几乎每一个器官都被灌满了水。

&ep;&ep;眼睛被激烈的浪花冲得睁不开,她像是一片凋零的树叶,随波逐流,飘荡在这滚滚巨浪中。

&ep;&ep;她被呛了好几口水,嗓子里火辣辣的疼,牵扯着鼻子都热烘烘的发痒。

&ep;&ep;也许,她的这一生就要结束了吧。

&ep;&ep;好可惜,她死前,都没能再看妈妈一眼。

&ep;&ep;浑身冰冷,夜晚的河水冻得刺骨,可她已经麻木,感受不到痛苦,也感受不到快乐。

&ep;&ep;另一边,魔族部落党正埋伏在河边,进行偷袭演练。

&ep;&ep;这条河是皇室和部落的交界处,是个非常有争议的地方,顺着这条河,再越过一座小树林,便可以到达皇室的老巢。

&ep;&ep;他们的首领是个样貌年轻的男子,他年纪不大,却已经承担起了大任。

&ep;&ep;他就是让皇室恨之入骨的,魔族部落新晋继承人,岚。

&ep;&ep;岚埋伏在丛林间,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锐利而精准的扫视着周围,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他深蓝色的眼眸如同海底沉睡万年的蓝宝石,陨落在最黑暗的地方,却依旧闪耀。

&ep;&ep;四周安静的仿佛只能听见风呼啸而过的声音,突然,那翻涌的河面出现了一个可疑的身影,伴随着一个巨大的枯木,经过他的视线。

&ep;&ep;“那是什么东西?”岚的音量明显提高,问着身边的随从。

&ep;&ep;“好像是块浮木。”随从努力睁大了眼,也还是看不清那是什么。

&ep;&ep;“不对。”岚眯起了细长的眼睛。

&ep;&ep;转眼间,他便飞跃而出,像一只轻快的燕子,优雅而又蜻蜓点水般的踩在激流的河面上,溅起一层层水花。

&ep;&ep;她的黑色长发如同海藻般蔓延开来,晃晃悠悠地漂浮在水面上,像水蛇般美丽勾人。

&ep;&ep;显然,这是一个落水的人类女孩,她被一个巨大的枯木枝勾住了衣角,也索性是这块救了她命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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