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几杯嘛。”

&ep;&ep;“好啊。”花作尘欣然应了。

&ep;&ep;江如练房中,蓝衣公子正打算睡觉,整理了书本,放回了书架。一把红伞不知从何处飘来,落地时是一个墨衣公子。“谁?”江如练警觉回身,佩剑出鞘,锋芒毕露,直指那人。

&ep;&ep;来人面无表情,并未张口,清冷的言语响起,“想合作么?”

&ep;&ep;江如练没有放下剑,思索了一下,“具体。”

&ep;&ep;“零复分。”他的声音没有夹杂一丝情感。

&ep;&ep;“你是谁?目的又是什么?”江如练不得不提防着他,这个人来历不明,又神出鬼没,阴魂不散,实在不能让人不疑心。

&ep;&ep;“这你无需多问。”

&ep;&ep;“那你想怎么合作?”江如练收了剑。

&ep;&ep;那人淡淡,“先前,你把花作尘收在虚无幻镜之中,触发他内心的恐惧。幻象中的红衣公子使他久久不能忘怀,那个红衣公子被自己的夫君背叛,折磨致死。你只需要找人吓吓他,这就可以。”

&ep;&ep;“息机。”江如练抚了抚下颔,“那个红衣公子,相貌如何?”

&ep;&ep;“这是画像。”那人从袖中取出了一幅陈旧的画像,似乎年代已经很久远了。

&ep;&ep;江如练打开画时,画中的红衣公子笑如明星,红裙流转,如同盛开在初春的花朵,灿烂,明艳。“这……这不是你么?”只是,画中的公子,红衣,爱笑,而眼前的公子,墨衣,冷面无情,“是你被自己夫君背弃了,所以忌恨有情人?”

&ep;&ep;“我来此的目的,你无需过问。”

&ep;&ep;“……”

&ep;&ep;那人面色不改,“我会在必要的时候帮助你,另外,不能伤了花作尘的性命,否则,下场你是知道的。告辞了。”

&ep;&ep;江如练始终端详着那幅画像中的绝世美颜,抬头想再说什么的时候,那人已经消失了。“奇怪,他到底是谁?”细看画像,落款的地方被人用红墨勾抹了去,想来定是那个人故意所为了。江如练聚精会神,映着烛光,纵使江易寒再怎么看,右下角的名字还是看不清,只知道名字应该是两个字,第一个字花。

&ep;&ep;次日昧爽,江易寒先醒了,醒来就听到一阵呜呜咽咽的啜泣声,哇?梦到湘妃了?花零零,惟梦闲人不梦君啊。江易寒迷糊了一个时辰,哇,这湘妃也太能哭了吧?他揉了揉眼,打着哈欠坐起身来,“唔?是你在哭啊?干嘛呢?做噩梦了?要不要亲亲?”他笑。

&ep;&ep;那边花作尘蜷缩在床脚直哭着,用毯子遮掩着身体,“给老子滚边儿去!”花作尘怒极,满脸泪水,如同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ep;&ep;“怎么啦嘛?”江易寒满脸无辜,“昨晚我们什么时候睡的?头有些疼。”

&ep;&ep;花作尘一个枕头砸了过去,装!“你特么还有脸说!”他愤愤不平,“又强上我!让你轻点儿轻点儿,你特么下狠手!说!你是不是想睡女的了?!”

&ep;&ep;“我……噗嗤——”江易寒笑喷,“夫君冤枉啊。”你自己弱受怪谁?

&ep;&ep;“等外面下雪了你再喊冤!”

&ep;&ep;“怎么可能嘛?”江易寒扶额。

&ep;&ep;“哼!”花作尘火气十足。

&ep;&ep;“消消气。”江易寒凑近了去哄,说了几句悄悄话,惹得花作尘娇羞一笑,“花零零最可爱了。”

&ep;&ep;吃饭时,江如练递给零复一封信,“息公子龙公子听说花家安定了下来,想邀请你们去扶夷住几日。”

&ep;&ep;“唔?好啊,去去去!”两个人欢喜,早想再聚聚了。

&ep;&ep;“哎,哥,你跟小似霰去不去啊?”

&ep;&ep;“我们去了,花家谁管?”

&ep;&ep;江易寒咬着筷子,“也对哦,那我们两个过去玩。”

&ep;&ep;“嗯啊。”花作尘点头,很是开心。江如练暗中观察着他,这花作尘跟以前确实不太一样了。

&ep;&ep;竹舍之中,小公子为哥哥运转灵力,温不笑睁眼时,有些疑惑,自己的灵珠什么时候变成淡红色了?灵珠是修习之人的内丹,因颜色属金,又称金丹。而这时,原本金灿灿的金丹,现在却有些透明,而且颜色偏红,好奇怪啊。

&ep;&ep;“好了。”温不疑撤去了灵力,温不笑因为抑郁,也不再多想,收起了灵珠。不疑很开心,小心地扶了哥哥起身,“再有一个月,就是哥哥的生辰了,哥哥想要什么礼物?”

&ep;&ep;温不笑低了低头。

&ep;&ep;不疑伸手。

&ep;&ep;哥哥轻轻写下了几个字,“想见羡羡。”

&ep;&ep;不疑不乐意,不想让他们见面,“哥哥还是换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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