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瞪大狗眼盯着他的零复小夫妻。

&ep;&ep;“哇喔。”花作尘盯着江如练,“我发现这个世上都是哥哥长得比弟弟好看。”

&ep;&ep;“……”江如练清冷依旧。

&ep;&ep;“你再说一遍?”这边江易寒和花林不乐意了,两个都是弟弟。

&ep;&ep;“你们听我解释,长相这事,关键得靠遗传,先出生的娃把相貌的净化部分都吸收干净了,然后剩下的渣……”

&ep;&ep;“噌——”江易寒拔剑,“我要弑夫了。”

&ep;&ep;江如练缓缓开口:“照你这么说,七小公子该是个极品了。”

&ep;&ep;“噗嗤——”三人笑倒。

&ep;&ep;花作尘拍手大笑:“果然是哥哥,一语惊人!”

&ep;&ep;“师父师娘他们要是知道了,我都救不了你。”

&ep;&ep;“没事儿,他们又不在。”花作尘不怕,自在喝酒。

&ep;&ep;“龙主,苏家七公子拜访。”

&ep;&ep;“噗——咳咳!”花作尘呛着了,“搞什么啊?他们玩到扶夷了?”果然是背后不能说人长短啊。

&ep;&ep;江易寒默默轻拍着他的背。

&ep;&ep;龙阳羡微笑:“快请。”

&ep;&ep;苏七进来时,有些被吓着了,“你们……怎么都在?”

&ep;&ep;“师娘好!”零复两个打招呼。

&ep;&ep;苏七没空理他们,向龙阳羡请求道:“龙府家世浩大,能否帮我找两个人?”

&ep;&ep;“又找人?”龙阳羡笑了笑,“你说。”

&ep;&ep;“在外逃亡的温家两位公子。”

&ep;&ep;“呃?他们?为何?”

&ep;&ep;“白一痕……”苏七低头泪落。

&ep;&ep;零复二人了解了情况,到了白七现在住的客栈。只看见了原本神采奕奕的白一痕,现在却奄奄一息地倒在榻上,半张脸都烂掉了。“师父……”

&ep;&ep;苏七拭了拭泪,“大夫说这种毒极为罕见,唯息、温二氏医族可解。”

&ep;&ep;“息?”

&ep;&ep;于是龙府中,“两位祖宗饶了我吧,我真不会医术。”息机走过来走过去,走到这里被江易寒拿断魂威胁着,走到那边被花作尘提着断袖威胁,息机这个细思微恐啊,太欺负人了!

&ep;&ep;“不信,人人皆知,息家可是名族,以医传家,根本不亚于今天的温家,你说自己不会医术,鬼才信你。”

&ep;&ep;息机摊摊手,“拜托,我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重孙子了。再说,术业有专攻,我主攻的就是易容和伪音。我要是会医术什么的,一准儿毒死你俩。”

&ep;&ep;“……”花作尘与江易寒相视了一眼,“那这么说,只能找温家了。”

&ep;&ep;江易寒表示:“温家除了家主温书羽和他那两位公子,基本上可以说其他人是滥竽了。”

&ep;&ep;“哇……这得多少滥竽啊。”息机眨眨眼,自己可是温家的人祸从口出,还得小心点儿。诶不对,自己好像是来杀他俩的吧?再等等吧,没准儿可以一箭四雕,零复,加上大公子和小公子,凑齐了,大功一件啊!想想就美滋滋。

&ep;&ep;花作尘靠在桌上,“上哪儿去找温不笑和温不疑啊?一笑生花,我想见识一下。”

&ep;&ep;江易寒拎着断魂,“过来,我把你脑袋戳开花。”

&ep;&ep;“怕你不成。”断袖出鞘。

&ep;&ep;息机叹了口气,“你们真够可以,每天除了搂搂抱抱,就是打打杀杀,服。”

&ep;&ep;“你跟剑仙搂去啊。”花作尘眯眼笑。

&ep;&ep;“滚。”息机白眼。

&ep;&ep;过余日,龙府外,扶夷平野之处,已是秋日百花杀,快入冬了,天气仍暖。

&ep;&ep;龙阳羡总喜欢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一个人练剑、喝酒,很是雅静。

&ep;&ep;剑声啸啸,龙阳羡宝剑容与出鞘,秋叶簌簌而落,公子一舞剑器动四方。衣裳兜风,真有几分仙姿,来如雷霆,使山河沮丧,天地低昂,壮哉蔚跂,浏漓顿挫。

&ep;&ep;青衣公子为之驻足良久,而后树下抚笛,吹奏一曲。如同凄凄切切呼号愤发之中,忽有孤凤凰,似浮云柳絮随天地阔远飞扬。

&ep;&ep;闻笛声,龙阳羡一愣,回顾,却是一位青衣公子。

&ep;&ep;烟霏云敛,天高日晶,秋风侧身而过,抹额束得本就松垮,风一吹,随风而去了,公子额上生花。

&ep;&ep;剑舞伴笛声,飒飒且清明,便注定了此生难缠。龙阳羡怦然心动。

&ep;&ep;……“你有没有过,见到一个人,‘怦’一声,感觉自己心跳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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