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对你挺好的。”但花作尘总觉得哪里不对,江易寒待他似乎不止是兄弟之情。

&ep;&ep;“嗯,江家没了,我们只能相依为命。那时候我还小,我哥为了我四处求人收留,可是他们都怕,怕我们把灾祸带给他们,所以根本没人肯收留我们。后来,才听说了花叔叔在找我们,所以只能来了青邱。我想……”江易寒抬头看着渺茫的星星,“我这辈子都欠我哥的。”

&ep;&ep;花作尘没说话,只是低头揉了揉眼。

&ep;&ep;江易寒抛媚眼笑:“又不是你,哭什么?”

&ep;&ep;“谁说我哭了?风大。”花作尘看星星。

&ep;&ep;他笑,“你有话要说嘛。”

&ep;&ep;花作尘瞥了一眼,“那天……对不起。”

&ep;&ep;“说那些话的人多得去了,还差你一个?”江易寒挑眉。

&ep;&ep;“唔……”花作尘一副小受模样。

&ep;&ep;“我哥那么护我,我相信——”江易寒乐不可支,往花作尘身上倒去,“我也能找到我要保护的人。”

&ep;&ep;“你……”花作尘推开他,“老子不服!老子身手不比你好?”

&ep;&ep;“没看出来诶。”

&ep;&ep;“你怕是眼瞎吧?”

&ep;&ep;江易寒凑上去,按住头就是一个吻,“补上的,生辰之礼。”

&ep;&ep;花作尘满脸嫌弃,“我才不要。”

&ep;&ep;“那我收回来。”江易寒舌吻。

&ep;&ep;“……我要!别特么……唔……”

&ep;&ep;“给。”话音未落,江易寒的舌迅速从他口中掠过,“真是香甜呢。”

&ep;&ep;“你!”花作尘盛怒,“老子也给你补个大礼!”

&ep;&ep;“别……别嘛,我生辰还有八|九个月呢。”江易寒装可怜,讪讪求饶。

&ep;&ep;花作尘转怒为喜,“你再说一遍?”

&ep;&ep;“说——什么?”这架势,不会要咬他吧?

&ep;&ep;“哈哈!你比我小?你居然比我小?!哈哈!难以置信。”花作尘大笑,一直以为江复比自己大的,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小弟弟。

&ep;&ep;江易寒简直无语,“怎么了啊?不就小你几个月吗?至于笑成这样?”

&ep;&ep;“哈哈!你才是弱受,江复小宝贝儿,叫哥哥,快点。”

&ep;&ep;“不!叫!想得美。”江易寒甩给他一个白眼,“行了,别笑了,你站起来。”

&ep;&ep;“噗哈哈!”花作尘笑得直不起腰来。

&ep;&ep;“妈呀,神经病一个,傻了吧唧的,笑点低得我都服死了。”江易寒心里老无奈了,捂着脸,“闭嘴,憋着。”

&ep;&ep;“嘻嘻。”

&ep;&ep;“看见了没?”江易寒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

&ep;&ep;“什么啊?”花作尘不明白。

&ep;&ep;“傻啊你!我比你高!”

&ep;&ep;“……切,我不服。”花作尘表示不屑,“你把鞋脱了。”

&ep;&ep;江易寒抱胸,“搞笑,脱就脱,你不用脱了,反正我高你半头呢。”结果江易寒脱了鞋子都比他高,花作尘啪啪打脸。

&ep;&ep;“江复!长那么高干嘛?!”

&ep;&ep;“……怪我哈。”

&ep;&ep;“哼。”花作尘抱胸轻笑,“没关系啊,我要你这辈子在我面前都抬不起头来说话!”

&ep;&ep;“……”江易寒彻底无语了,花零你厉害,服死。

&ep;&ep;这一日,零复擦着桌子,一边擦一边打闹,凌云的人谁见了都烦,倒是苏七一直默然喝酒。

&ep;&ep;花作尘同江易寒窃窃私语,而后花作尘上前了,“七七呀,喝多了伤身的。”

&ep;&ep;苏七抬头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别管我。”苏七接着喝。

&ep;&ep;“呃?”江易寒上前了。

&ep;&ep;苏七才不过十七岁,却狂饮烈酒,只想麻痹自己,他还是一个小孩子。

&ep;&ep;“别喝了。”江易寒按住了他手中的酒壶。

&ep;&ep;撤过玉手来,紫衣小公子眨了眨眼,竟然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白一痕……”

&ep;&ep;“呃?”花作尘与江易寒对视了一眼,他不会要告状吧?

&ep;&ep;恰好白一痕过了来,“嗯?七七怎么哭了?”

&ep;&ep;“不关我俩的事!”二人异口同声,一致往后退了一步。

&ep;&ep;“……我也没怪你俩啊。”白一痕扶额。

&ep;&ep;苏七哭着,说不出话来,大颗大颗的泪珠落在紫衣上,平日那么冷淡,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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