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playingwithfire》曲风轻快,女生跳起来性感又娇俏,网上还有不少男生的翻跳。

&ep;&ep;贺思嘉跳得不能说敷衍,可绝对不算专业,他没有认真去抠原版的神态和动作,肢体舒展随意,不论晃肩扭腰或是摆胯抖腿都极为自然,半点不显娘气。

&ep;&ep;如果让业内人士评价,贺思嘉这种翻跳是不及格的,可从视觉效果而言却更容易被大众接受。

&ep;&ep;不过再怎样也是女团舞,一些小动作由贺思嘉做出来也过分可爱了,比如此刻的小狗跳和双食指画心,让气氛嗨得仿佛穿越到顶级男团的演唱会现场。

&ep;&ep;叶闻飞嗓子都嚎破了,如同嗑药般狂扯吴臻胳膊,后者任他拉拽,目不转睛盯着贺思嘉,瞳眸中唯映出一个人。

&ep;&ep;只可惜贺思嘉跳完一小段就忘了动作,毕竟是很早前跟人打赌现学的。

&ep;&ep;他也不着急,随着节拍随意晃动身体,直到副歌部分将至,终于唤醒了身体记忆。

&ep;&ep;贺思嘉侧身迈出右腿,懒洋洋下腰,又飞速站直,在鼓点加强的刹那脱掉外套,用力一砸!

&ep;&ep;尖叫声几乎冲破耳膜,躁动的鼓点引领贺思嘉每一个动作,力量从他四肢传递,仿佛一揽指都能挽出朵炸裂的花火。

&ep;&ep;临到第一段末尾,贺思嘉刻意看向吴臻,汗湿的睫毛下泄出一点挑衅的光,他亲了下指尖,朝对方抛出个飞吻。

&ep;&ep;吴臻配合地虚虚一抓,就在人人都期待他的回应时,他却抬高接飞吻的手,朝余枫做了个投掷的动作。

&ep;&ep;余枫:“……”

&ep;&ep;贺思嘉:“……”

&ep;&ep;作者有话要说:嘉嘉:你死了。

&ep;&ep;第19章

&ep;&ep;音乐还在继续,跳舞的人已跑下场,在漫天哄笑声中虚掐住吴臻脖子,“你什么意思啊?还敢嫌弃我!”

&ep;&ep;吴臻眉眼皆在笑,拽下贺思嘉的手握在掌心,“逗你玩儿啊。”

&ep;&ep;贺思嘉气结,没绷一会儿也跟着笑了。

&ep;&ep;唯有被碰瓷的余大导演仍肃着脸,感觉被全世界抛弃。

&ep;&ep;热闹一直延续到凌晨两点,散场时贺思嘉已成功灌醉自己,被绵绵和小栖扶着回房。

&ep;&ep;吴臻也处于半醉状态,不久前还绯红的脸色,如今已变得赤白。他见两名助理扶得辛苦,发扬绅士风度说:“你俩先去休息,我来照顾他。”

&ep;&ep;绵绵和小栖都有些犹豫,但贺思嘉毕竟是男性,她们照顾起来不太方便,于是只将人送到门口。

&ep;&ep;喝醉的人总是特别沉,吴臻半拖半抱将贺思嘉带上床,正想给对方倒杯水,忽地脖子一重。

&ep;&ep;贺思嘉躺在床上,双臂勾住吴臻后颈,一双眼水汪汪的,眼角残留醉态的红。他仰起头,一点点接近吴臻,双唇微微翕动。

&ep;&ep;吴臻撑着床沿的一只手不自觉用力,眼神愈发幽深,就听贺思嘉含混地开口:

&ep;&ep;“锄、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ep;&ep;“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ep;&ep;思维出现了短暂凝滞,吴臻好半天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直到脖子发酸,他才拉下贺思嘉胳膊,站直了身。

&ep;&ep;他目光复杂地盯着贺思嘉,半晌哂然一笑,转身去给对方倒水。

&ep;&ep;可屋里没有热水,只能现烧。

&ep;&ep;吴臻刚插上电热水壶,就听到一声干呕,转头便见贺思嘉已半坐起身,表情痛苦地捂着嘴,“呕——”

&ep;&ep;贺思嘉直接吐了一滩酒——衣服上、床上,还有地毯上,都被污渍溅染。

&ep;&ep;吴臻眼皮微跳,有一刹那真想抬腿走人,但他只是蹙了蹙眉,快步上前扒掉贺思嘉衣服,将人拎去浴室,摁在马桶上坐好。

&ep;&ep;等调试好浴缸水温,他见贺思嘉半垂着脑袋似乎睡着了,便出了浴室想给人找件浴袍。

&ep;&ep;中途,他不忘给助理小杨发微信,说贺思嘉吐了,叫对方明早通知保洁打扫房间。

&ep;&ep;见页面显示还有几条未读信息,吴臻顺便点开看了,是好友陆开阳发来的几张图,告知他日料店已装修完成。

&ep;&ep;吴臻回了句“还不错”,忽听浴室传出几声异响,他匆匆放下手机,推开门却是一顿。

&ep;&ep;贺思嘉竟把自己扒光了,整个人泡在浴缸里,热水漫过他赤裸的躯体,折射出柔和的线条。

&ep;&ep;氤氲水雾间,吴臻注意到贺思嘉锁骨往下靠近心脏的位置有一颗红痣,像针扎出的血。

&ep;&ep;他忽而想起经纪人曾说知道他就喜欢贺思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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