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倒是有一个说法,但……这只是我们的推测,一时半会之间还不太能确定。”敛秋的性子温软谨慎,不像念夏那般直接,这要换做念夏,有什么说什么早就奔着重心说出来了。

&ep;&ep;“说。”面对敛秋的拖沓,席昱若并无恼意,只是干脆利落的丢下一个字,她知道,敛秋这副模样,说明对方身份不低。

&ep;&ep;“绛雪轩宫里的铃铛说瞧见一只有着粉色尾巴的东西朝着漪澜殿方向去了。”既然席昱若都给敛秋下了命令,那她自然得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ep;&ep;“那铃铛可敢确定?”绛雪轩,正是菁月公主居住的宫殿,席昱若记得这个铃铛,她确实是菁月公主的人。

&ep;&ep;“回禀娘娘,不太敢确定,铃铛说昨晚上天色太黑,她只能依稀看到一只有着粉色尾巴的小东西窜进了漪澜殿,并不敢保证,窜进漪澜殿里的东西一定是咱宫里的粉宝。”敛秋答道,这也是她犹豫着要不要说的原因,毕竟,没有证据的话,是不可以随便乱说的。

&ep;&ep;“罢了,你且下去照顾着瑷熙,等她醒来安抚好她的情绪,告诉她本宫一定会帮她找回粉宝的,让她乖乖等着莫要太过忧心。”席昱若吩咐着,作势就要起身离开,“对了,顺便唤下寻儿,让她随着本宫去漪澜殿一趟,不管是真是假,总要过去看看才知道。”

&ep;&ep;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完,困困困,大凉要睡了,大家晚安~

&ep;&ep;☆、夏荷

&ep;&ep;漪澜殿里。

&ep;&ep;席昱若还是头一次这样打量黎妃的居所,只见漪澜殿内的布置虽不如关雎宫那般金碧辉煌,却也称得上琼林玉树精致得很。

&ep;&ep;暖暖的阳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粉色的纱帘随着风从窗外带进一些花瓣,轻轻的拂过琴弦,像吻着情人的唇,香炉离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大殿。

&ep;&ep;席昱若记得,黎妃和席昱柔一样,是极喜欢拾掇香料的。

&ep;&ep;这满屋子里充斥着的香味,乍一闻,倒是极好闻的,但若是在这屋里待得时间久了,味道就难免有些太过馥郁。

&ep;&ep;她走至主位上款款落坐,似是闻不惯那浓烈香味,拿了帕子掩了掩鼻子,方才道,“黎妃可知本宫今日来这漪澜殿是所为何事?”

&ep;&ep;“臣妾不知。”黎妃看到席昱若的动作,眸子闪了闪,却也没说什么。

&ep;&ep;“前一阵子陛下送给了本宫一只粉色的小奶猫,昨晚上不慎跑丢了。”席昱若也懒得和黎妃扯那些有的没的,索性开门见山的开了口。

&ep;&ep;面对黎妃,席昱若一向是极没有耐心的。

&ep;&ep;如今的黎妃在席昱若的眼里就好比一只恼人的苍蝇,看多了反胃,索性能少看一眼便少看一眼,图个眼不见为净,她可做不到时时刻刻对自己讨厌的人虚与委蛇保持笑脸。

&ep;&ep;此时席昱若就只盼着赶紧找到血菩提,好痛痛快快和这黎妃清算一下这五年以来的恩怨。

&ep;&ep;席昱若已经放任黎妃逍遥了太久,也是时候大刀阔斧地把自己该讨的债都讨回来了。

&ep;&ep;“啊?那现在找到了吗?”黎妃却不知道自己如今在席昱若的眼里已经沦为了苍蝇一流,她闻言后讶异道,神情那叫一个舌桥不下,仿佛真的是一个不知情者。

&ep;&ep;若不是席昱若一向了解黎妃的演技,怕也是要被她给骗了。

&ep;&ep;这个女人,永远都是在明面上摆着一副柔善可欺的怜人模样,背地里却尽是做一些蛇蝎心肠的下作之事。

&ep;&ep;五年前的事情,都是血淋淋的教训,席昱若可是一一记着呢。

&ep;&ep;夺夫之恨,杀子之仇,一件都不能落下。

&ep;&ep;“还没有,昨晚上本宫派人找了一夜都没有找到。”说着,席昱若淡淡地瞧了黎妃一眼,眼神中还有着几分意味深长,缓缓道,“今个儿早上,有个小宫女前来禀告说看到粉宝进了你这漪澜殿,本宫就想着过来看看。”

&ep;&ep;“哦?还有这事?”黎妃更讶异了,刚刚端起的茶还来不及喝就被她放了下来,急忙道,“这……臣妾可是不知道啊,按理来说,漪澜殿里若是进了东西,下人应该会来禀告的,可是昨晚到现在臣妾并没见下面有什么动静啊。”

&ep;&ep;“那小宫女是菁月宫里的人,和黎妃你八竿子可是打不着,如若不是亲眼所见,想来她也不会说出来。”席昱若仍是一副神色淡淡的样子,不急不缓,从容不迫。

&ep;&ep;她说的倒是实话,菁月一向是不理宫里这些琐事的,她和黎妃无冤无仇,惯不会平白无故来冤枉了黎妃。

&ep;&ep;“可是臣妾也没有欺瞒娘娘啊,更犯不着平白无故去私藏娘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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