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上官琴?

&ep;&ep;灯火通明的森森庭院内,人群聚集的层层包围中,众人讶异探究,狐疑纳闷的望着眼前,被侍卫以刀架在脖颈间的女人。

&ep;&ep;满身狼狈,血衣血杉,虽面上染了斑斑血迹,可众人依旧是一眼便认出了她!

&ep;&ep;真巧,这女人,便是两个时辰前,在假山后的凉亭内,同忠启公翻云覆雨,偷情欢好的御史上官磊之女,上官琴!

&ep;&ep;月影寂寂,暗处,离殇眯着鹰眸,朝人群中横扫一圈,回身朝段元阿远两人一摆手,低声道了句“走吧”。

&ep;&ep;阿远拧眉:“离公子,段爷,真的不用等张文淼吗,若他今夜不出现,小主人的心思,岂不是白费了?”

&ep;&ep;段元扶了扶面上的梅花面具,细眉半挑,低笑道:

&ep;&ep;“阿远,你既已被水木山庄接纳,就一定要记住一件事,只要小姐说了可行二字,便一定是可做之事,万不必另行搅扰担忧”

&ep;&ep;离殇见阿远面上渐露动容激动,上前拍了拍段元的肩膀,沉声道:

&ep;&ep;“行了,一会外面会非常热闹,我们还是先回去,告诉小姐明王的事,左相府本就麻烦,如今又掺和北夏那淌浑水,没时间耽搁了”

&ep;&ep;暗影浮动,阿远望着离殇消失的方向,抿了抿唇,眸中黯然伤神,隐有落寞孤寂:

&ep;&ep;“段爷,我们是不是,不该打扰小主人原来的生活”

&ep;&ep;段元闻言,微一叹气,碰了下他的胳膊,低声道:

&ep;&ep;“你别在意,离殇不是针对你,只是小姐本就身子薄弱,近来诸事缠身,总不太利索,离殇是担心小姐,并未其他意思,你别怪他”

&ep;&ep;见他依旧沉默寡言,垂眉紧锁,段元又道:

&ep;&ep;“阿远,不说别的,只道你带来小姐身世的这个消息,我水木山庄,便要感谢你,小姐生性凉薄,不好与人言,如今,才算有了人该有的喜怒哀乐”

&ep;&ep;阿远摇摇头,闷声踹了口气,却只道:“谢段爷开解,阿远明白离公子的心情,段元,夜深了,我们也赶紧走吧”

&ep;&ep;段元瞥见他眸中隐隐的自卑黯然,延至耳后的梅花面具,挡不住眼角后那道可怕的诡异刀疤,微叹一口气,暗自摇头。

&ep;&ep;阿远,阿远,命运到底是对你残忍了些,十六年暗无天日的等待,仿若诛心的刽子手,一刀刀,尽是凌迟的煎熬,悲也,憾亦!

&ep;&ep;夜深,风凉,众目睽睽下,上官琴慌手乱脚的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ep;&ep;瞪着虎视眈眈的众人,满目防备惊恐,身子朝后躲了躲,慌张惊吓,不知所措。

&ep;&ep;房寅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忽而转头看向婢女珠云,指着上官琴,肃声道:

&ep;&ep;“本王问你,你见到的那个身影,可是这个女人”

&ep;&ep;珠云身子一抖,颤颤巍巍的望了上官琴一眼,摇头道:“不是,不是”

&ep;&ep;闻言,房寅语气攸的提高,紧紧盯着她甚显冷静的眸子,严肃之极:

&ep;&ep;“你可看仔细了,本王只问你这一次,稍后,若她就是那女人,即便闻太子求情,本王也会以妨碍官案,破坏两国友情的罪名,逮捕你!”

&ep;&ep;犀利警告提醒,令珠云浑身一哆嗦,嘴唇发颤,慌了神色,下意识乱瞥中,忽闻洛画柔声安抚:

&ep;&ep;“珠云,你别慌,房大人问什么,你好好想清楚了再回答,万不能因害怕,说错什么话,妨碍大人办案”

&ep;&ep;珠云眼波一动,稳了稳神,揉着发疼的身子,颤声道:

&ep;&ep;“大人,当时天太黑,奴婢也没瞧仔细,刚才也是太害怕,说错了话,大人饶了奴婢,奴婢是真没看清楚,奴婢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大人”

&ep;&ep;房寅晦暗的望了眼洛画,继而转身看向上官琴,于惊风中,忽而厉眸横竖,大喝一声:

&ep;&ep;“上官琴!你失身于忠启公,当众出丑,怀恨在心,趁四国临别之际的最后一晚,买通杀手,将人杀害,手段残忍,令人发指,你可知罪!”

&ep;&ep;血腥浓重,尸体横陈的庭院内,因房寅的突然发难,顿起一阵诡异的静默,却只转瞬,便猛起波澜,交头接耳,讨论声惊耳!

&ep;&ep;洛画眉眼一皱,抬步就要上前,路过洛闻身前,被他暗中一把拉住,耳边惊风入耳,阵阵发寒:

&ep;&ep;“想找死,先看看前面!”

&ep;&ep;洛画脚下一顿,下意识看过去,这么一瞧,立时呆在原地,再前行不得。

&ep;&ep;“你胡说什么,我没杀人,没杀人!你血口喷人!人才不是我杀的,不是我!”

&ep;&ep;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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