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从水木山庄回来,沐药儿直接回了璃王府,谷蓝刚从慕容墨崇的房间出来,看见沐药儿,忙放下手中的木盆迎了上去。

&ep;&ep;“小姐”

&ep;&ep;沐药儿径直朝前走,不曾回头:“如何”

&ep;&ep;谷蓝跟上,忙打开门:“三天后小姐就可以施针”

&ep;&ep;沐药儿嗯了一声,走进去,慕容墨崇正光着上身躺在床上,身上还扎着几根银针,本是皱着的眉头,看见来人,立马喜笑颜开,略带羞涩,额间的微汗却泄露了小家伙正忍受着疼痛。

&ep;&ep;沐药儿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抬手将他身上的银针取下,床上的小人立马舒了口气,沐药儿取过谷蓝手中的帕子,给他擦拭额头,瞧见他耳后的那抹黑色已经微红,淡声道:

&ep;&ep;“再坚持三日,日后便不用扎针了”抬头看见小人光亮的小脸,沐药儿眉心微舒,将银针递给谷蓝,不经意道:

&ep;&ep;“若是想说谢谢,三日后便亲口说吧”

&ep;&ep;慕容墨崇小脸微红,眸中尽是激动和感激,七哥说,沐姐姐在给他治病,病好了,他就能开口说话了,以前,除了七哥,谁都不喜欢他,说他是不祥之人,所以才不会说话,如果他会说话了,就不是不祥之人了!

&ep;&ep;当人生处于绝望的时候,世人总是祈祷着会有奇迹发生,而沐药儿就是慕容墨崇的奇迹,现在是,以后......更是。

&ep;&ep;璃王府书房

&ep;&ep;慕容墨月慵懒的靠在软塌上,微眯着眸子,修长好看的玉指在右指的扳指上缓缓的摩擦,性感的薄唇带着一丝邪魅的弧度。

&ep;&ep;“跟丢了?”一字一句,看不出喜怒。

&ep;&ep;易风砰的一声跪在地上,面上一闪而过的尴尬和羞愧:“属下无能,请王爷责罚”

&ep;&ep;面含挫败,心中却是惊疑不定,除了王爷,他自认自己的武功也是这京城的佼佼者,能和他打成平手的屈指可数,可如今,却被两个女人给甩了!

&ep;&ep;不过——

&ep;&ep;“王爷,属下一直跟着沐姑娘的马车出了京城,进了城南的林子,本也无事,可那林子也委实奇怪了些,属下在林子里刚跟了半盏茶的功夫,那些树竟似会动般,属下朝哪走,它便朝哪走,待属下摆脱那些树之后,沐姑娘的马车早就没了踪影”

&ep;&ep;见慕容墨月面色无异,易风垂着脑袋,小心翼翼的开口:“更奇怪的是,属下往回折返时,那些树竟似完全没动过,一切都是属下的错觉,可是属下明明记得,是它们拦了路”

&ep;&ep;回来至今,易风的脑袋一直在回荡着林子的事情,他曾在易机的机关房里见识过类似的机关走位,可是那全是木头的,今日林子里的可全是长根深入地下的大树。

&ep;&ep;最重要的是,往日那个林子他也走过几次,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的事情,当真遇到鬼不成!

&ep;&ep;书房内,一时安静的可怕,德叔进来的时候发现气氛不对,见易风面色微红,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又偷偷瞧了眼软塌上的主子,见他神色无异,方舒了口气,拱手道:

&ep;&ep;“王爷,沐姑娘方才回来便直接去了十皇子那,老奴听十皇子身边的丫鬟说,这两日十皇子的气色已经好转,方才沐姑娘过去,让她们准备好东西,三日之后,她便会最后施针”

&ep;&ep;软塌上的人终于有了点反应,深邃的目光一闪而过的厉睿,绯红的长袍妖异的披于身后,修长的手指一下下的敲打着桌面,狭长的眼睛缓缓睁开,一闪而过的锋芒。

&ep;&ep;“三日后?”

&ep;&ep;“是”

&ep;&ep;微一转眸,慕容墨月斜斜的打量起书房外的梅花来,声音略显低沉:“这几日,她可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ep;&ep;德叔闻言一愣,皱眉想了想才道:“沐姑娘自进府之后,除了给王爷和十皇子施针外,便是在房里休息,今日早膳之后出府了一趟,要说奇怪的举动”

&ep;&ep;语气微微一顿:“倒还真有一件”

&ep;&ep;“噢?”慕容墨月从窗外收回视线,诧异的看向德叔。

&ep;&ep;“这几日,老奴发现沐姑娘有个习惯,就是晚膳之后绝不出房门,而且入夜之后,府内都点了灯,唯独沐姑娘那个院子没点灯,却十分明亮,老奴曾向沐姑娘身边的那个谷蓝丫头暗中打听过,那丫头说她们主子自小就不喜欢火光,是以都是用夜明珠代替”

&ep;&ep;起初听闻时,饶是在王府生存了半辈子的老管家,德叔也是吃惊不小,这夜明珠可不是便宜物,单看那亮度,便不是普通的大小,若是自小便用夜明珠视物,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ep;&ep;这沐姑娘到底是何人?

&ep;&ep;德叔说完之后便出去了,慕容墨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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