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遮阳,缎里金丝缠绕,缎面刀枪不入,此物一出市,天下人便抢破了脑袋,奈何杨泽成视为珍宝,仅在一次乔迁之喜中展示过一炷香的时间。

&ep;&ep;他也是偶然的机缘下,才得一见,事后曾一郑万金,费了三天的口舌,让杨泽成割爱,可那根木头倒是十分硬气,宁死不屈,只道此物只送有缘人,气得两人几年交情差点缘尽。

&ep;&ep;两年前,他曾携了能工巧匠去杭州,想窥得几分天机,奈何去晚了一步,玉面缎锦早与前一天被杨泽成送给了传闻中的有缘人,实在令人怄气!

&ep;&ep;今日一看,轿中人莫不是那缎锦的有缘人?

&ep;&ep;不过,能将这么珍贵的东西用于马车,实属有些暴殄天物了些,狭长的眼睛超前眯了眯,嘴角一阵抽搐。

&ep;&ep;竟然有人比他还财大气粗!

&ep;&ep;端看那稀有的玉面缎锦和围绕它的南疆沉木珍贵,然那前面的马驹,若他没有看错,那可是极寒之地少有的千里雪驹!

&ep;&ep;当真是底调奢华上档次!

&ep;&ep;旁人看来,那只是比平常马车大了一些的普通轿子,那马也算是匹好马,但他风离叶是谁啊,他可是一眼便能识别真假,从小在钱堆里长大,八岁练就火眼金睛的人!

&ep;&ep;值钱和不值钱的东西,他鼻子闻一闻就能闻出味来!

&ep;&ep;虽心里痒的难受,风离叶却也不敢妄动,可怜兮兮的望着慕容墨月,后者直接无视,风离叶暗自一跺脚,瞪向对面的慕容墨循,这该死的太子,真是麻烦。

&ep;&ep;此时的麻烦太子心情糟到了极点,被一个小丫头当面指控,面上尽是狠厉之色,慕容墨循怒吼一声:“来人,将这两个刺杀本太子的人给我拿下”

&ep;&ep;周围的百姓立刻退的很远,生怕祸及自身。

&ep;&ep;侍卫得令,立即朝谷青和谷蓝奔去,谷蓝冷笑一声,拔剑相迎,战火一触即发。

&ep;&ep;谷青狠狠瞪了谷蓝一眼:“你这丫头,就知道闯祸!”

&ep;&ep;目光幽深的望了眼一品香,看到门前的慕容墨循,面上寒意闪过,刚想拉着谷蓝将人引到别处。

&ep;&ep;“谷青谷蓝”

&ep;&ep;一声清脆悦耳宛若黄莺出谷的声音突然窜进众人的耳朵,谷青谷蓝将身前的人踹开,纵身一跃,落在了轿子前面。

&ep;&ep;“小姐”

&ep;&ep;沐药儿睁着朦胧的眼睛,懒懒的伸了伸胳膊,将趴在身上的球球提了起来:

&ep;&ep;“还不走”

&ep;&ep;谷青上前一步,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

&ep;&ep;“一品香?”

&ep;&ep;“是,小姐”

&ep;&ep;将球球放到一旁的软塌上,警告的看了它一眼,沐药儿才掀开帘子跳下马车。

&ep;&ep;球球哀怨的趴在塌子上,嗷嗷......它也想去看热闹。

&ep;&ep;慕容墨鸿觉得,这一刻,他的心在狂跳不止,这么多年,万花丛中过,却从未见到过这般精致脱俗的人。

&ep;&ep;一身月白锦袍,不惹半点尘埃,及腰细长发丝衬托着那绝世的容颜,细细柳眉,应是款款温柔,然那淡然的双眸中,却不起一点波澜,婉约的脸蛋,看不出半点情绪。

&ep;&ep;红唇粉嫩,挂着淡淡的微笑,领口和裙摆都绣着小小碎碎的白色小花,当真是冰姿玉骨,香肌麝薰。

&ep;&ep;奇怪的是,头上只挽着一支血红簪子,细看之下,竟如蛇的造型,不免让人毛骨悚然,却也越发衬得她的小脸清丽脱俗。

&ep;&ep;谷青从马车内拿了件月白色的连帽披肩给她披上,衬的更是娇嫩。

&ep;&ep;慕容墨崇挣开慕容墨月的手,朝沐药儿跑了过去,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欲伸手抱住她的腿。

&ep;&ep;沐药儿眉心微皱,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谷青忙上前牵住慕容墨崇伸出的小手,在他的指尖捏了捏,小家伙委屈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沐药儿,撇了撇嘴,才乖乖的站到了谷青身后。

&ep;&ep;慕容墨月一张绝代风华的面上方闪过丝丝惊讶与惊艳,稍纵即逝,见此,斜斜的将人打量了一番,微微挑眉。

&ep;&ep;谷青牵着慕容墨崇站在沐药儿身后,压低声音说了几句,沐药儿朝慕容墨月的方向看了一眼,在他的眉眼处停顿了片刻,方又超前走去。

&ep;&ep;风离叶眸中惊艳连连,从慕容墨月身后探出脑袋,快步走到沐药儿身前,自诩最帅的样子开口:“姑娘,在下风离叶,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ep;&ep;天幕百姓都知,右相府四公子风离叶平生有两爱:银子和美女!

&ep;&ep;一身黄金满玉,满眼窈窕淑女!

&ep;&ep;不过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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