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芈房看着手腕上的银镯,心里疑问那尸体上的银镯是兄长戴的,怎会不一样呢?

&ep;&ep;“哪里不一样?”

&ep;&ep;“即便花纹一样,可是,大小有微小的差别,那银镯的尺寸略微大了些。”说着嬴政用手指环绕着芈房的手腕,晾着尺寸,道“你应该是这般大。”

&ep;&ep;芈房没有想到尺寸会暴露了她,确实她与兄长的骨骼不同,兄长带着的银镯自是比她大些。

&ep;&ep;原来这才是她暴露身份的原因。

&ep;&ep;“你是从这银镯就认出我就是兄长了吧。”芈房此话一出,就让嬴政的脸色变了。

&ep;&ep;“阿姐,你这话是何意思?”

&ep;&ep;“刚刚我昏迷时听见你唤我阿姐了,昌文也告诉了我是你下水救我的,你必是知道我的身份,才会那么做,因为你要帮我瞒着。所以你是从这银镯就认出来我了吗?”

&ep;&ep;嬴政听此谨慎的站起道“乞巧节的时候,那日在横桥见面时我确定你就是芈房,昌平君就是你,因为你们带着相同的镯子。”

&ep;&ep;芈房听完摸着自己的镯子,一时漏了几拍,她恍然不认识面前的嬴政了,有什么东西在她脑中翻滚,可她却一时想不清。

&ep;&ep;嬴政为了让她相信,说道“因为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我才会让黎江带你来悠心园,故意拿出醉千日,烧上你最喜欢的鲈鱼,都不过是为了激你,想让你告诉我你还活着。”

&ep;&ep;芈房听着嬴政说着,也因他起了这个头,她才慢慢想起,怪不得她心中一直有种疑惑,于是顺着他的话道“所以当黎江污蔑我侵犯她时,你才会这般坚信我并没做,是吗?”

&ep;&ep;“恩,因为你是阿姐,又怎会做那样的事情呢。”

&ep;&ep;“那你在悠心园中拿出由基弓,是不是就是为了引我上当的,然后抓住我,让我不得不说出自己的身份?”

&ep;&ep;“是的,我在最后一道机关上动了手脚,所以你才会被框住,只是我不知道你还为自己留了后路。”

&ep;&ep;芈房忽然想到了什么,不解道“在你唤我去审问关镐之时,我问你有无丢东西时,你为何说没有?你若是顺势要求搜索的话,一搜我就无法辩驳的,不是吗?”

&ep;&ep;“那本就是我送你之物,你的,不算丢。”嬴政真诚的说道。

&ep;&ep;芈房闻言有些动容道“那你又为何不愿让我求娶黎江,你该知道我并不会伤害她。”

&ep;&ep;“得知她心思不纯,我又怎能将她放到阿姐身边呢?她做出那种事情,我终究会舍弃了她,更不能让他伤害了阿姐。怎奈阿姐会用自己的性命威胁,我最后才不得不这么做。不过一直派着护卫在府外看着,却没想到最后黎江还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ep;&ep;“那为何那日我以芈房的身份出现,你并未说明你已经知道我是兄长了?”芈房句句紧逼的问道。

&ep;&ep;“阿姐,必是有什么难处,为了阿姐我不敢擅自做主,怕破坏了阿姐的计划。”

&ep;&ep;芈房看着认真回答的嬴政,乖巧的像个犯错的孩子,芈房见此,却有些愧疚了,明明是他冒死救了自己,自己现在却在逼问着他。

&ep;&ep;明明是自己瞒着他,他也不过是好心帮自己瞒着,并无做什么坏事,她还真的是多虑了。

&ep;&ep;“好了,坐这把,是我反应激烈了。”芈房叹息一声道。

&ep;&ep;嬴政见她这般终于松了一口气,于是道“不论阿姐是谁,我都在旁边护着你。”

&ep;&ep;“什么护着我,该是我护着你。”芈房反是说道。

&ep;&ep;祭祀完毕,船安全的到达了地方,各官员也都纷纷下了船,关于昌平君落水之事,也算是有惊无险,嬴政即便无法责罚赵姬,也借此禁了她的足。

&ep;&ep;甘泉宫

&ep;&ep;“哀家就知道你会来。”赵姬见的来人,并不惊讶。

&ep;&ep;那日落水之前,赵姬就是这样对芈房说的。

&ep;&ep;“看来政儿的话没有说服你呀。”赵姬笑看着她说道。

&ep;&ep;芈房淡淡的看着她道“太后是怎么发现我的身份?或者说太后是怎么知道嬴政知道我是兄长的?”

&ep;&ep;“你的身份哀家怎么发现的,哀家上次已经跟你说过了,不过是鼻子灵些。而至于为何哀家会看出政儿早就知道你的身份,那是哀家是政儿的母亲。”

&ep;&ep;“太后若是知道阿政是你的儿子,就不会做出那么多不顾及他脸面的事情了。”芈房却讽刺道。

&ep;&ep;赵姬被她这么羞辱,瞬间气的喘气,但一想她马上要知道的真相,气又散了,缓缓道“政儿说何时知道昌平君就是你的?”

&ep;&ep;“乞巧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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