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就在我睡的迷迷糊糊之时,听到有人声过来。

&ep;&ep;“你说她到底得意什么?不就凭着自己的出身吗?若是没这出身,谁还会供着她。”

&ep;&ep;“是呀,同为凤族,却让我们给她打这醴泉水。”

&ep;&ep;“说起这醴泉水,我就来气。”那器皿入池,“咚”的一声,溅起的水花,正好全打在了我的身上。

&ep;&ep;我正睡的香甜,被这池水淋了个通透,睡意全无,以及被打断的美梦,瞬间让我怒发冲冠。

&ep;&ep;抖了抖身上的水,本能擦了擦嘴上的水,砸吧了下,入味苦涩无比,根本就不是甘泉,我呸呸的吐了出来。

&ep;&ep;而这吐声,幻化成玄鸟的叫声,惊到了那下面的仙人。

&ep;&ep;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两只鸑鷟,一只羽毛与那黑傲娇一样,另一只就好看多了,是亮眼的紫色羽毛。

&ep;&ep;他们幻化了人形,仙资也算是中等之上,可在我眼中却只是两只鸟,怕他们见了我必也是如此,因为我们也算是同族。

&ep;&ep;他们被我那两声叫唤吓倒了,以为是有人在,而后张望了许久,并没有发现我。

&ep;&ep;“许是旁处的仙兽在叫唤,我说你这脾气也该改改了。”那紫鸑鷟一面将那掉入池水中的器皿捞了上来,一面递还给她叹道。

&ep;&ep;“我不过是有些不平。为何她生来就是未来的天后,而我们即便日后被殿下看上了,也不过就是一个天妃罢了。”

&ep;&ep;“你且小声些,如今天帝还未册立储君,你就议论这个。而且你知道谁能成为未来的天帝吗?”

&ep;&ep;“当然是羽燃殿下了。”

&ep;&ep;“那可说不定,若她看上了泽正殿下,即便天帝天后不愿,怕也要顺应天命。”

&ep;&ep;“哼,她要是看上那凡人生的殿下,到是好的。”

&ep;&ep;“你莫要在说这些忤逆的话,即便他是凡人生的,他也是天帝之子。”

&ep;&ep;“我不与你说了,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那黑鸑鷟瞪了她一眼,就转过身去作势不理她了。

&ep;&ep;“好了,醴泉已经盛满了,我们回去吧。”那紫鸑鷟皱了皱眉,不愿再与她争辩。

&ep;&ep;“慢着。”就见那黑鸑鷟对着那器皿中的醴泉挥了挥,不知撒了什么下去。

&ep;&ep;“你这是做什么?”

&ep;&ep;“我不过是放了些佐料,她不是最喜这醴泉甘甜嘛,我就让她尝尝这怪味的醴泉。”

&ep;&ep;“她若喝下去,必定会知道是你做了手脚,到时候若是追究该怎么办?”

&ep;&ep;“她能怎么追究,就她一人,能尝出这醴泉甘甜,让旁人来尝都是苦涩无比,谁能分的清,里面放了其他。”

&ep;&ep;“真拿你没办法。”

&ep;&ep;我趴在树上听着他们的谈话,即便有些地方不懂,但是刚刚泽正殿下这四个字,我却听得清清楚楚。

&ep;&ep;连刚刚那黑鸑鷟一脸轻视说公子是凡人所生时的脸色,都看的一清二楚。

&ep;&ep;这种暗地里做手脚的事情,我在女床山上见的并不少。本来并不想参与,可是听到她如此诋毁公子,我的心里就难以平复。

&ep;&ep;即便这不过是一点小手段,并不会伤及到他们谈论的那个人。

&ep;&ep;可是,我今日却不想就这样放过他们。

&ep;&ep;于是,我起了心思,偷偷跟在他们身后。

&ep;&ep;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一处金璧辉煌大殿上,我瞧着这大殿上坐着很多人,看他们周身散发的仙气,品阶都处于上仙。

&ep;&ep;而这大殿之上最为尊贵之处所坐的必定就是这九重天的天帝天后了。

&ep;&ep;我顺着视线也找到了坐于天帝右侧的公子,即便我再无知,也终究明白天帝之子的意思。

&ep;&ep;在女床山上,我也曾偷偷看过鸾鸟大会,瞧见当年那个戳穿我的艳丽鸾鸟就坐于鸾王身旁,就明白其位置之尊,也明白为何她欺负我之时,没人出来相帮。

&ep;&ep;不知为何心里有些莫名苦涩,摇了摇自己的头,不让自己多想,偷偷的飞到房梁之上,沿着柱子来到了那个仙子的附近。

&ep;&ep;那黑鸑鷟将器皿放于一个身着红衣仙女的案几之上,那头上张扬的红色羽毛插于青发间,红丝的流苏垂挂在两边的鬓发旁,精致的五官,窈窕身姿的让人移不开双眸。

&ep;&ep;这个红衣仙女必定就是他们口中谈论的对象,没想到她会是这般仙姿,比那女床山上第一仙也要美上几分。

&ep;&ep;我再定睛一看,差点被自己所看到的画面,吓的跌落下去,还好反应迅速,捉住了房梁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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