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替罪羊了,这么一来,就没她的事了,三个月后,她照样还能回来当她的二夫人,反倒这许云秋更惨一些,管家权没了,看她以后还怎么嚣张。

&ep;&ep;苦不苦,都是靠对比出来的,卢淑兰觉得对比许云秋受到的惩罚,她的已经轻许多了。

&ep;&ep;卢淑兰都想到的事,许云秋如何看不明白,她不懂,明明二房那女人做的这些腌渍事都是人证物证俱在的,老太太这心眼也太偏了吧,为了包庇那女人,还弄死了她后院里的一个姨娘,弄到最后,反倒是她这个主母没有看好,让一个小妾,在主子眼皮子底下作怪。

&ep;&ep;“我不服——”许云秋腾地站起身,她好歹也是许家嫡出的小姐,虽然现在许家当家人已经从她的爷爷,变成了她的大伯,她也从嫡支嫡出,变成了旁支嫡出,可是做一个继室,她这心里还是有想法的,加上这些年也没能生个一儿半女,这心思,就越发古怪了,今天被老太太这么一决断,许云秋积压在心底的那些不满,就全都如井喷般爆炸开来。

&ep;&ep;“你不服什么,你是想将这件事昭告天下,知道我们江家大房和二房反目成仇,知道这江家二夫人,因为和大夫人不对付,使下毒计对付隔房的侄女,让我们江家,成为全天下的笑柄吗?”

&ep;&ep;“娘,我没——”卢淑兰想辩解。

&ep;&ep;“你给我闭嘴。”江老夫人怒吼一声。

&ep;&ep;好了,这下子卢淑兰又吓成鹌鹑了。

&ep;&ep;“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月琴嫁来江家也有些有些年了,她是长孙宗媳,这个家,早晚要交到他们的手上的,禾儿也到了快出嫁的年纪了,这管家的事宜,也要学起来了,你这些日子,就放下手头的事,专心教导两个孩子,其他的,你就别管了。”

&ep;&ep;江老夫人放缓了语气,把利弊都讲了,让她好生琢磨:“你要是不耐烦教她们,就由我这个一脚踏进棺材的老婆子来教,由你自己决定。”

&ep;&ep;给个巴掌再赏颗枣,这手段江老夫人用的炉火纯青,从一开始直接剥夺管家权,到现在虽然没了管家权,却多了一个监管的任务,而且另一半掌权的人,是自己一手□□长大的庶女,让许云秋多少好受了些。

&ep;&ep;“都听娘的吩咐。”再闹下去,也没有好处,许云秋也只能认下这苦果,但心里却把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卢淑兰恨上了。

&ep;&ep;卢淑兰何尝又不是呢,在她看来,这一切,可都是大房的阴谋。

&ep;&ep;“嗯——”许云秋的服软让江老夫人很满意,这是对她权威最大的认可。

&ep;&ep;“这几个人,割了舌头打断手脚,扔到庄子里去,记得找大夫,别让人死了,我年纪大了,见不得杀生。”江老夫人指着那个老工匠的妻女,这话一出,那几个人就差跪地求饶了,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ep;&ep;“吵。”老夫人揉着额头。

&ep;&ep;说了一个字,那些个识眼色的,赶紧把人拖下去,拖得远远的,别行刑的时候,叫声太凄厉,污了贵人的耳朵。

&ep;&ep;“行了,主谋黄姨娘已经认罪了,赶紧派人去顾府报个信,要是之后让我在外头听到什么风声,这前车之鉴,可就在外头摆着呢。”

&ep;&ep;看着石柱旁的血迹混杂着的脑浆,和外头隐隐约约传来的惨叫声,在场的下人心头一苦,暗悔自己当初怎么就这么倒霉,卖身到了江家,可也只能认命,决定将今天这事,埋到棺材里。

&ep;&ep;******

&ep;&ep;“这推出来一个姨娘,就想让我相信,这江家是看不起咱们顾家啊。”

&ep;&ep;卫琼英手上被火毒蜂蛰咬的伤口,已经结成了一大块可怖的,类似烧伤的痂,鲜红的一块,在手臂上尤为刺眼,幸好有衣服挡着,在外头是不妨碍的,顾如意就不行了,最近都不愿意出门,屋里的铜镜,碗盏,摆设,损坏量简直就是往日的十倍有余。

&ep;&ep;“你还想怎么样,真想让人家把大夫人二夫人这样的人物推出来。”

&ep;&ep;箫见素淡定的喝着茶,若是以往,看在同是顾家的份上,她或许还会愿意帮她施压,现在么,她不在上头踩一脚就是仁慈了,还想她用萧家的势,用顾家的势帮她压人。

&ep;&ep;痴人说梦!

&ep;&ep;箫见素眼底闪过一丝不屑,现在老爷子还在,态度又那么明显,谁会把将来迟早成为旁支的二房放在眼中,江家老夫人敢这么做,还不是想要借机试一试这顾家两房的态度,大房不计较,江家就当这事过去一半了,顾家大房要是帮着二房撑腰,到时候,自然会给顾家一个满意的说法。

&ep;&ep;谁都不是傻子,卫琼英显然也看出来了,心里又羞又气,却也只能腆着脸来找这个往日最看不上的大嫂。

&ep;&ep;“彻底与江家撕破脸,对顾家来说没什么好处,还不如借此机会,让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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