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放手不放手绝对不放手!他是要他一生一世甚至生生世世的,绝对不松手!他沈步吟要的人,绝对无法逃开的!

&ep;&ep;尽管他是第一次真的想要什么,不管是人还是物品,这样的坚决都是初次。他决不会让他死去,决不!

&ep;&ep;步吟这样想着,把君笑抱得更紧,听门外脚步声,提高声音道:“刘三你还不快给我进来!”

&ep;&ep;刘三推门,端着熬好的药。他一进门便看向床上,见自家庄主又把人抱得紧紧,视线都不知放哪里好了。正尴尬着,眼忽然扫到一处血红,仔细看去,却是从庄主右手上流下的。刘三顿时大惊,把药放到桌上快步走过来:“庄主你受伤了!”

&ep;&ep;步吟伸出手来:“药。”

&ep;&ep;刘三怔了下:“庄主,您千金贵体……”

&ep;&ep;步吟皱眉,不悦地看着他:“我说药你听到没有?”

&ep;&ep;刘三连忙走回桌边把药碗递给步吟,步吟仰头喝药,然后俯下身以口哺给君笑。他的小心翼翼看得刘三呆了,然而想到庄主的伤势,还是立即回神,上前小心为步吟处理伤势。他为步吟伤口止血,步吟猛地颤了下,只觉疼痛彻骨。

&ep;&ep;左手忽然握上君笑左手小指,当初他用拶子对付君笑,夹碎的就是这指手指。如今是同样的筷子,不同的手。他呆呆地问:“他当初的痛,是不是超过这个百倍?”

&ep;&ep;“倒没有百倍,不过十倍总该有了吧。”刘三答道,“庄主您这伤虽然很深,但是没伤到筋骨,当初楚六那一身伤……”他忽然觉得自己说的似乎有些多了,连忙住了口。

&ep;&ep;步吟目光微敛,低下头去。

&ep;&ep;君笑月前受的伤,终于开始痛,痛在步吟身上。

&ep;&ep;其实这一次,倒是步吟受的伤更重些。步吟见君笑这般倔犟,自然是连忙把他身上春药去了。步吟开始明白,对君笑来说,身体被强行占有虽然是耻辱,但决不会因此而自杀。君笑最痛恨的,是自身的迎合。

&ep;&ep;或者说,君笑不会忍受任何的强迫,但是若无力反抗,他也不会因此寻死觅活。事实上君笑这次的自杀也不是因为要死吧,只是为了从药效中脱离。

&ep;&ep;他……再也不敢用药了,他怕了君笑这性子。可当君笑醒来之后,他那冷冷眼神又让步吟想用药了。他想见君笑当时那迷乱眼神,想得几乎发疯,却全无法子。

&ep;&ep;君笑发觉步吟放下身段讨好自己,倒觉浑身发冷,想这人不知又要作甚么了。这一次他连防身的武器都没有,这人若真的再用春药,自己恐怕定要就范。即使事后自决,耻辱也是受定了。但步吟始终只是全心照顾君笑,虽说还时不时沾点便宜,却没了更多的动作。

&ep;&ep;但步吟毕竟是少爷脾气,哪伺候过人,两天下来,做岔的事情倒比做对的事多。而他刻意的讨好更不被君笑接受,他整日面对的还是君笑阴沉面孔。步吟是被惯坏了的,何况他全心关注的人竟然这般吝于给自己一个笑容,他怎能忍下去。终于第三日,当他发现君笑对来探病的詹一都温柔微笑时,一直压着的脾气到了极限,全面爆发出来。

&ep;&ep;“为什么……你可以对詹一对钱十七甚至任七笑,就是不理会我?”步吟喊道,“为什么总用那种冷冷眼神看我?我……我……”

&ep;&ep;“他们都很好。”君笑淡淡道。和这些人相处久了,就发现他们虽然各有个的怪异,却都不是恶人。

&ep;&ep;“那就是说我不好?”步吟一时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君笑难得回他一句,却是这样的话。

&ep;&ep;君笑看了看身边这像孩子一般的男人,倒是很难把这样的他和那些晚上残酷对待自己的人联系起来。他微微笑了,想人的容貌真的很有用,像是步吟这样美丽的人,谁知道他又是粗鲁时常粗暴呢?这么可怜兮兮看着自己的时候,倒好像无情的人是自己一般。

&ep;&ep;君笑嘲讽地笑起来:“你有哪里好么?”低下头去看自己左手,小指无力垂着,在述说曾经受过怎样的凌虐。

&ep;&ep;步吟有些心虚,却随即握住君笑左手:“我以后会……补偿你的……”他说得扭捏,实在是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语,连脸都有些红了。想他出生以来,几乎是心想事成,处处都是别人迁就他。即使是背后骂他骂得要死的人,表面上也不敢冒犯。有些当真刚硬视死如归的又都一副蠢相,什么舍生取义喊得响亮,让他看了就烦。哪曾遇到过君笑这样的人,说硬吧其实极软,说软却坚强倔犟无比。

&ep;&ep;他这话让君笑笑得更开:“谢了,但是,不用。在下可不敢当沈庄主的补偿。”心想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害我至此还谈什么补偿,不是笑话是什么。

&ep;&ep;“君笑……你忘了以前的事情好不好?我们从头开始认识好不好?”步吟见他笑容,心里甚是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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