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季老爷子来了季景行也不那么担心了,马上接过话:“当然是为我们阿寅讨回公道了!”

&ep;&ep;“是吗?你不顾你的人死活了?”季老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浑身是血的两个保镖。“你自己的人都不心疼,不要指望别人会心疼。你不把自己人当人看,别人也不会为了你白白付出,这么简单的道理不懂?”

&ep;&ep;季景行涨红了脸看了一眼江玉茹,“还不快叫救护车。”

&ep;&ep;“这里不是现成的人,让他们……”江玉茹话还没有说完被阿臾打断了,“什么阿猫阿狗也配让我们的人送?你先照照镜子自己算哪根葱吧!”

&ep;&ep;“爸,你看看,一个保镖而已竟然这么猖狂!”季景行指着阿臾告状。

&ep;&ep;季老爷子淡淡的,“各为其主,他拿展白的钱,为展白做事有错?”

&ep;&ep;季景行被堵回去气得不行,偏偏还无话可说,阿臾是季展白的保镖,拿的季展白的钱,可不是季家的佣人,他有什么资格对阿寅指手画脚?

&ep;&ep;见季景行无话可说,季老爷子背着手移过他往里走,边走边慢吞吞的开口:“站在大门口讨公道不觉得丢人吗?有什么话到屋子里说吧。”

&ep;&ep;看季老爷子率先进屋,阿臾推着季展白转身,慕清池也跟了进去,季景行忍住气打电话叫了救护车,这才跟着进了屋子,江玉茹也从惊诧中恢复过来了,跟着季景行往里走。

&ep;&ep;被卸了下巴又装回去的江静瑶也想跟着江玉茹走,被保镖拦住了,“你这样的东西会脏了我们少爷的家的,哪里来的滚哪里去!”

&ep;&ep;江静瑶牙齿咬得格格响,一点办法都没有,看江静瑶吃瘪,江玉茹也没有办法,只好安慰她,“你不用进去了,待会救护车来了你去医院看看吧,检查过没事我也好放心。”

&ep;&ep;这是在给江静瑶台阶下,她恨恨的停下了脚步,不甘心的看着江玉茹进入了别墅,早知道今天来收到这样的侮辱,她打死也不会跟着来的。

&ep;&ep;一行人进入别墅后,分头坐下,季老爷子手搭在沙发扶手上,目光淡淡的看着季景行,“说吧,你叫我过来是为了什么?”

&ep;&ep;“我不是说过了吗?为了阿寅,我们阿寅现在这副样子躺在医院,实在太可怜了,我不能这样放任不管,今天一定要一个说法。”

&ep;&ep;“哦?我不太明白,你为阿寅要说法到展白这里闹腾什么?”

&ep;&ep;“爸,您别装糊涂了,阿寅是被谁打的我们一清二楚!”季景行见季老爷子的样子分明是要维护季展白冷笑着挑明了。“我们知道是展白对阿寅动的手!”

&ep;&ep;“有证据吗?”季老爷子问,“做事情得讲究证据,你说是展白对阿寅动手总得拿出证据来吧?”

&ep;&ep;“证据我当然没有,我要是有证据我一定把这个逆子送进牢房!”丢尽脸面的季景行恶狠狠的。

&ep;&ep;“所以没有证据你就在这里胡说八道?既然没有证据可以随便污蔑人,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我家里丢了几个亿的名画是你偷走的?”

&ep;&ep;“这完全不一样!这个孽障有足够动机对阿寅动手!他恨我们,也容不下阿寅,怕阿寅出现和他争夺股权,争夺公司的管理权,为了永绝后患才对阿寅动手的。”

&ep;&ep;“谁告诉你阿寅会和展白争夺股权和公司的管理权了?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季老爷子冷冷的看着季景行。

&ep;&ep;季景行完全没有想到季老爷子会这样说。

&ep;&ep;季展白昏迷不醒的时候他和江玉茹一直试图染指公司,但是季老爷子把控得很严实,他没有机会。

&ep;&ep;找回季寅后季老爷子把季寅安排进了公司,季景行和江玉茹都以为机会来了。

&ep;&ep;以为季老爷子要着重培养季寅,没有想到季老爷子今天竟然兜头浇了他们一头一脸的冷水。

&ep;&ep;愤怒让季景行不顾一切的质问季老爷子,“你不打算让阿寅管理公司?我们阿寅哪里不如这个逆子了?”

&ep;&ep;“哪里都不如!”季老爷子看着季景行。

&ep;&ep;“我知道我这样说你心里不舒服,不舒服我也得说,咱们先说自身的能力,阿寅毕业于普通大学,而展白十多岁就越级被顶尖大学录取,阿寅学历不如展白,再说管理经验,阿寅在这之前只是在普通公司做过普通的管理人员,从来没有管理大公司的经验,而展白不一样,他在五年前就带着季氏走向了一个新高度,阿寅凭什么和展白比?”

&ep;&ep;“我们阿寅不是不聪明,不是不努力,他不是没有办法吗?当初不知道哪个天杀的偷走了我们阿寅,导致阿寅和我母子分离,导致阿寅没有机会接受好的教育才有现在这样大的落差。我相信我们阿寅是足够聪明的,只要给他机会,他一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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