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裘千尺知晓公孙止诡计多端,心想她和她二哥吵过那一架后便不曾联络,知道她在绝情谷不难,可依她二哥那性子,怎可能往这绝情谷寄什么信件?于是便也还算冷静地道:“我什么时候写过信给你?”

&ep;&ep;公孙止却不与她多辩什么,立即吩咐个仆人进了内堂,没一会那仆人便拿着一封信走了出来,公孙止拆开便念起了那封信的内容:“止弟尺妹均鉴,自大哥于铁掌峰上命丧郭靖、黄蓉之手……”

&ep;&ep;裘千尺虽早怀疑这或许是公孙止的一个策谋,但信开口第一句便是如此震惊于她的话,她不由怔住了……她二哥裘千仞是个办大事的人,平常也不苟言笑,可她大哥武功本事均平平,平日也爱与她在一起说说笑笑,她最尊重的人是她二哥,可最喜欢的,却是她的大哥。

&ep;&ep;如今听公孙止所言,征了下后立即大声喝道:“胡说八道!我大哥怎么可能会死了?”

&ep;&ep;刚刚裘千尺一直压着嗓子,这时再不顾太多放声大喊,众人听着已明显知道这是个女人的声音,而公孙止心中虽十分诧异,也莫名生出一丝恐惧,但仍把那信的内容接着念完。

&ep;&ep;那信也没多少句话,接着便是写说他裘千仞一生作孽过多,又因大哥死去二妹离家远走,一时感叹,又在华山二次论剑时遇到一灯大师,得以感化,此后便在一灯大师门下皈依了佛门,法号叫慈恩。

&ep;&ep;公孙止念完,裘千尺便颤抖着声音让公孙绿萼去把那信件拿来,公孙绿萼不敢不听裘千尺的话,但走到公孙止面前还是不敢多说什么,幸得公孙止也不与她为难,把信给了她,公孙绿萼便拿着信走了回去递给裘千尺,裘千尺四肢筋脉虽已断,但也不完全是废了,凭着内功的修为,拿起一张纸还不成什么问题。

&ep;&ep;裘千尺拿着那封信从头到尾看了看,认出了那是她二哥的字迹,一时间不由放声大哭,可就是这时,她心心念念的还是报仇,当即停下哭声,甩掉头上的斗笠,厉声问公孙止:“贼人,你可还认得我是谁?”

&ep;&ep;公孙止在刚刚就猜出来了,这时一点也不惊讶,把内心的那丝恐惧隐去,他也咬着牙:“贱人,你还有脸回来?”

&ep;&ep;公孙绿萼一听急了,她原本是想让爹娘修好的,可才刚碰面,他们竟针锋相对起来,她赶紧冲到公孙止面前,跪下急道:“爹,您别再说那些话惹娘生气了,您快些与娘赔罪,请求她原谅吧。”

&ep;&ep;公孙止哈哈大笑起来:“我求她原谅?荒天下之大谬!凭什么我要向她赔罪求她原谅?”

&ep;&ep;公孙绿萼听后一愣,把公孙止十几年前挑断裘千尺手筋脚筋推下山谷的事说了出来,道:“爹,您做出这样的事,不该向娘赔罪吗?”

&ep;&ep;公孙绿萼的问话没有一丝质疑的意思,她只是对这事太想当然了,爹做错了就该赔罪,不正常吗?这样她娘才不会又说什么报仇,指不定她爹娘还能和好,他们一家三口就能重新过上不分开的日子。

&ep;&ep;公孙绿萼的世界太简单,也太美好了……可惜不是人人都和她那般美好的,公孙止听着女儿当众数落自己的罪证,便又把裘千尺逼他杀了柔儿的事说了出来,陆无双这才知道,原来那个柔儿竟然是真的,而公孙止越说便像又陷入了当年那种恼恨裘千尺的情绪,立即就提气准备杀了裘千尺。

&ep;&ep;虽然他对裘千尺还是有着一丝畏惧,可如今十几年过去了,他的功夫精进不少,而裘千尺又手脚皆断,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ep;&ep;事实也是如此,更别提现在口中没含着枣核也没其他东西的裘千尺了。

&ep;&ep;公孙止出手极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跃起,然后对着裘千尺出手,裘千尺见是挡不了了,只是也仍靠着内功稍稍侧了□,那原本对准她心口的手掌便只击中她的左肩,但就是如此,她也被那一掌打得口吐鲜血,公孙绿萼赶紧上去拦住再准备进攻的公孙止。

&ep;&ep;杨过和戴柏青原本是打算看一看这场打戏,等戏到□了再撤离,没想着公孙止一掌便已让这戏拉下帷幕,看着公孙止还想继续上前去杀了裘千尺,杨过不屑道:“公孙谷主,你夫人还没死去便想另娶继室,现在还对裘老前辈出手,该不会是想杀人泄愤,然后踩着原配夫人的身子继续拜堂成亲吧?”

&ep;&ep;马光佐那几人也说了公孙止几句,公孙止停下了手,想着自己刚刚对裘千尺那丝畏惧真是无谓,她手筋脚筋皆断,能奈他如何?如今不过是个废人,他什么时候处置她都是可以的。

&ep;&ep;可……他刚刚没看错的话,是这两个少年抬着这老太婆进来的吧?这姓杨和姓戴的小子是不是专门来找他晦气的?昨日就让他的双妹悔婚,今日竟还抬着这老贱人来,是存心想落他脸面的吧?刚刚公孙绿萼那几句话更是撕了他装了这么多年的和气脸面,指不定还是与这两小子共同串通的。

&ep;&ep;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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