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晋王眸中闪过一丝阴狠:“他不答应,那就继续找他。如今摄政王和舅舅两方势力不相上下,若得沈铭尧相助,想要扳倒万家简直易如反掌,到时候舅舅这个定远侯一方独大,本王想坐上储君之位也是轻而易举之事。为了将来,如今在他沈铭尧跟前卑躬屈膝一下,又有何不可?”

&ep;&ep;“对了,妙神医的下落可曾查到?”晋王又问。

&ep;&ep;五皇子回道:“派出去的暗卫刚有消息传来,说见妙神医曾在燕国出现过。”

&ep;&ep;晋王点头:“这一次,你亲自带人去找,无论如何,一定要赶在沈铭尧之前将妙神医给本王带回来。到时候,沈铭尧欠本王一个人情,本王找他联手便会容易许多。”

&ep;&ep;五皇子应声:“臣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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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回到殷王府,兰陵回了璟瑞居歇息,沈铭尧则是又坐了马车前往丞相府寻找白子彦。

&ep;&ep;“掘墓?”书房里,白子彦的瞳孔徒然放大,难以置信的看着坐在案几前随意品着茶水的沈铭尧,声音低了几分,“你挖姚奉天的墓穴,若是给你家王妃知道了,你怎么交代?这可是对死者的大不敬。”

&ep;&ep;沈铭尧将手里茶杯放下,抬头看他:“正是因为怕她知晓,所以才让你帮我去办,若让高肃去做,恐会惹她怀疑。父皇看样子是当真不认得姚奉天,自然也不可能派人刺杀他,若想知道其中真相,只能将姚奉天的墓挖出来一探究竟。”

&ep;&ep;白子彦敲着手里的折扇,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思索,最终停下来俯身看着他:“难道你怀疑……姚奉天诈死?”

&ep;&ep;沈铭尧敛眉沉思:“具体怎样我不好说,但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ep;&ep;白子彦点头:“好吧,看在你查探汐贵妃之事无暇顾及,我就帮你这一次。”

&ep;&ep;沈铭尧举杯递给白子彦:“多谢。”

&ep;&ep;白子彦乐呵呵接过来,二人举杯相碰,相视一笑。

&ep;&ep;☆、椒房殿寿宴(一)

&ep;&ep;自沈铭尧和兰陵回到镐京,皇后便从宫里派了教养嬷嬷来教兰陵学习宫廷礼仪。眨眼间便又是十数日过去。

&ep;&ep;八月初五,皇后的四十一岁寿诞,因为是小寿,故而并未大办。不过是邀一些朝廷官员的女眷前往椒房殿坐坐,闲话家常。

&ep;&ep;听闻此次受邀前往椒房殿参加寿宴的姑娘们大多都是三品官员以上的未婚名媛千金,且年龄都在十五岁以上,于是不免有人传言,皇后娘娘这是打算借此机会为越王殿下选妃。

&ep;&ep;说起来,皇后娘娘也是个苦命的,大皇子不知怎的一生下就是个死胎,好容易又生了越王殿下,却又自幼体弱多病,整日药不离身。

&ep;&ep;不过据说这越王殿下生的儒雅俊美,且又气质出众,虽然体格羸弱,却仍有不少的名门闺媛们倾慕不已。

&ep;&ep;眼看着越王如今已二十有三,连比他小两岁的晋王都已有了王妃,皇后心里怕是也急着抱孙子了,这才张罗着想要给越王选妃。

&ep;&ep;坐在马车上听着云芷打探来的消息,兰陵不由想笑,这皇后只是单纯的过寿也好,想要给越王选妃也罢,都与她是没什么关系的。

&ep;&ep;“不过……越王当真有传闻中的那样好看?”兰陵来镐京的日子也不短了,晋王和五皇子她也早早的见过,独独越王却是始终不曾露面,或许便是身体羸弱不便出门的原因吧。

&ep;&ep;云芷道:“何止好看,越王殿下简直就是潘安在世,九天仙人下凡。”

&ep;&ep;木瑶对此嗤之以鼻:“有那么夸张吗,一个体弱多病的王爷而已,难不成还有我们殷王好看?”

&ep;&ep;云芷想了想:“在殷王回京之前,越王殿下确实是我们镐京城相貌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不过如今殷王殿下回来了,那……”

&ep;&ep;木瑶望她:“那就怎样?”

&ep;&ep;云芷冥思苦想,后来摇头叹息:“这个根本没法比,殷王殿下久居沙场,自然有一般男儿身上没有的凌然霸道之气,不过我们越王殿下那举世无双的谈吐气度,也不是殷王殿下可比拟的。他们二人,算是各有千秋吧。”

&ep;&ep;第一次听云芷这般夸耀一个男人,且还拿来与沈铭尧做比较,兰陵的好奇心顿时被勾起来了。却不知今日给皇后贺寿,能否见到这样一个传说中的人物。

&ep;&ep;到了椒房殿外面,兰陵还未进去,远远听到一声呼唤:“嫂嫂!”

&ep;&ep;回头看到沈铭玉一身湖蓝色锦衣华服,满头珠光宝气跑过来,兰陵笑着迎上去几步,看她一张小脸儿因为跑得太快映出纷纷嫩嫩的桃红,不由嗔她一眼:“一个公主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般失礼,传出去可要教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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