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她将符咒小心的收好,:“对了,梅香,你再去账房里支些银子来,用红绸裹好,下午随我再去趟宝福观。”

&ep;&ep;说起宝福观,崔芸的眼睛里就像在放着光。

&ep;&ep;也不知是在增强自己的信念,还是在说给梅香听,“观内的张道长可是真有本事的高人,这道观都是圣上赐下来的,等一会儿,我还要去好好的上柱香。”

&ep;&ep;“是,姑娘,您的这份心意,老天爷必定会保佑您如意的。”

&ep;&ep;难得梅香也会说好话了,崔芸脸上的笑意就没下来过。

&ep;&ep;这府里没了崔蓁蓁,崔芸是心气顺了,人也因着喜事精神爽了。

&ep;&ep;果然,崔蓁蓁天生就是来克自己的,吃着甜果子还不忘惦记已经离府的崔蓁蓁的崔芸,默默的盘算着,等这几日过了,她就去观里在求些符咒,煞一煞崔蓁蓁那个小贱人的风头。

&ep;&ep;*

&ep;&ep;宫内

&ep;&ep;宣政殿内

&ep;&ep;面色红润的泰康帝正坐在龙椅上,听着珵王和礼部禀奏此时会试开试的情况。

&ep;&ep;正听着,泰康帝的眼前有些模糊了,他的身子有些轻飘飘的,他人也略微有些困倦。

&ep;&ep;泰康帝皱了皱眉,但显然,这种情况道长自然是给泰康帝提前讲过的,人食五谷杂粮,经六道轮回之所,在这尘世间也吸了太多的人间烟火气。

&ep;&ep;如今,泰康帝处在修身的关键一步,正是要脱离肉身的障碍之时,身体略有所不适是正常的,等迈过这个坎,自是后事顺遂。

&ep;&ep;前些时日修身的时候泰康帝都顺顺利利,身上有使不完的劲,打坐时还真有飘飘欲仙的感觉,不然,泰康帝也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相信了老道一行人。

&ep;&ep;后来更是赏赐了大批的奇珍异宝,就是为了供奉天师,让泰康帝能早日得道成仙。

&ep;&ep;只是这几日,泰康帝修身的时候,就没之前那么顺利了,白日里也时不时的会有轻微的不适。

&ep;&ep;三年之期已经过去半年了,最近修炼的不顺,时间的紧迫,让泰康帝的脾气暴躁了些。

&ep;&ep;听着下方礼部侍郎那连绵不绝,涛涛不休的讲话,泰康帝越发觉得烦躁,他有些困倦,又不像是困倦,身上也有些地方略微有些痒,但又不像是真的哪里刺痒。

&ep;&ep;这样忍着,泰康帝却越来越烦躁,礼部侍郎的声音在他听来几乎都只有嗡嗡一片了,已经极端暴躁起来的泰康帝,猛然将手里的砚台砸了出去。

&ep;&ep;‘砰——’

&ep;&ep;被兜头砸了个正着的可怜侍郎,哪里能想到,正好端端的汇报工作呢,就有天降横祸,他都还没来及挣扎,就被砸的眼睛一翻,躺在殿中人事不省了。

&ep;&ep;谁也没想到突然之间泰康帝就会做出如此的举动,礼部侍郎额上的血迹都流了下来。

&ep;&ep;看着场中的惨状,在看着胸膛剧烈起伏的泰康帝,诸位大臣的心中已经布满了阴云,泰康帝难道已经年迈到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的时候了?

&ep;&ep;这么些时日,泰康帝身边进进出出的道士,有谁没注意到?

&ep;&ep;只是泰康帝没有大肆的搞事,没有劳民伤财的害人,朝中的众人就只做不知,反正明面上,为着自己的名声着想,文人们是绝对不会接近这些道士的。

&ep;&ep;谁成想,如今泰康帝骤然之间就变得如此的狂躁,这不加掩饰的攻击意图,朝中人人心里都悠悠的悬着了。

&ep;&ep;好在,还有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的珵王,他一边温和对着泰康帝请罪,一面又在泰康帝默许之后,迅速的叫人进殿带了礼部侍郎出去诊治。

&ep;&ep;失手砸昏了侍郎的泰康帝暴躁的情绪已经消失不见了,他心里头隐约有些不好的感觉,再之后的早朝泰康帝已经没有心情听下去了,他匆匆的宣布了退朝,就直奔观星阁而去。

&ep;&ep;而留在殿内善后的珵王,则是很快就下了封口令,不许众位大臣讨论今日朝堂上泰康帝失态的事情。

&ep;&ep;所有人一齐躬身应诺,至于心里面是怎么想的,自然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ep;&ep;泰康帝已经年迈了,这朝中的方向是吹向哪里的,还需要看吗?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珵王府内至今没有一儿半女的。

&ep;&ep;下了朝,崔尚书一路是憋着笑凑到珵王身边的,:“老臣见过珵王。”

&ep;&ep;“崔大人不必多礼。”不等崔尚书抱拳,珵王就伸手阻了崔尚书的施礼。

&ep;&ep;如今眼见的栽下去的果实就要有收获了,崔尚书自然是过来在珵王的眼里加深感情的。

&ep;&ep;从前他没有站在珵王这边支持他,但崔府的两个女儿都在珵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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