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因为是他们愿意相信的,所以现在改了时间,也不能斥责任何一个人啊。

&ep;&ep;他脸煞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双目失焦说不出话来。

&ep;&ep;比他还要镇定一点的宦官不得不提醒道:“王上,使节在外面等着。”

&ep;&ep;这种来宣战的使节,是万万不能怠慢的。

&ep;&ep;因为宦官的出声,韩安终于中迷茫的自我世界中挣脱出来,他对宦官道:“宣、宣!”

&ep;&ep;真的成了结巴。

&ep;&ep;秦国的使节理所当然是姚贾。

&ep;&ep;以他自己说来,到韩国这次是将功赎罪的。

&ep;&ep;因为宣战使节这种角色是很容易没命的,要是被宣战的国家一时不爽把人砍了就有去无回。

&ep;&ep;恨过多家都这么做,毕竟吗还是那个就要开战争了啊,既然要开战了无论死不死都没有救了,那还不如最后砍一个人爽一下。

&ep;&ep;反正爽完就什么都没有了。

&ep;&ep;也是非常光棍了。

&ep;&ep;姚贾敢走这一次,主要是觉得韩国人都没有气性,一般情况下是没有胆子砍自己的。

&ep;&ep;但风险还是存在的,就如同之前想得好好的,他们要对自己国家俯首称臣了,却忽然变成制造武器了一样。

&ep;&ep;要是韩国人真的狂性大发,他十有八九就要死在那里了。

&ep;&ep;一半一半,二分之一的概率。

&ep;&ep;他觉得自己不至于点背到真的死在韩国。

&ep;&ep;当然要是死了算他倒霉。

&ep;&ep;当韩安出来的时候,姚贾降表情一秒钟切换到高傲不屑道,他知道韩安的性格,也知道怎么样自己存活的可能做高。

&ep;&ep;他现在,就是要趁着对方被一棍子打懵,再往上添一把火,把他弄得晕头转向的,这样才能在宣布了诏书之后安全地回去。

&ep;&ep;如果韩国真的灭了,他加冠晋爵是肯定的。

&ep;&ep;前提是能够活着回去。

&ep;&ep;韩安因为差点被吓死,连面子都不太要了,直接对着姚贾哆哆嗦嗦问道:“秦国宣战,当真?”

&ep;&ep;姚贾嘲讽一下道:“诏书已来,难道有假?”

&ep;&ep;韩安道:“不,不是。”

&ep;&ep;当年想要与秦国一战的雄心壮志被他忘到了一边,态度软和到谄媚。

&ep;&ep;他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ep;&ep;姚贾冷硬道:“什么误会都没有。”

&ep;&ep;他道:“王上还是好好准备准备,迎接秦国的铁骑。”

&ep;&ep;韩安憋了一会儿,见四下无人,对姚贾道:“若我韩国现在对秦国称臣……”

&ep;&ep;话还没有说完,姚贾就打断了他。

&ep;&ep;姚贾道:“这你要问我王。”

&ep;&ep;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使者,说什么都不做数的。

&ep;&ep;面上不显,心中却把韩安嘲笑到死。

&ep;&ep;果然对方还是他记忆中只要宗室一说话就不坚持的软脚虾,他之前还在想,韩安竟然决定对秦国动手,莫非是性子有了什么改变?

&ep;&ep;结果发现,什么改变都没有,可能只是对方忽然自信,又或者是心血来潮,但现在,看韩安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后悔了。

&ep;&ep;如果他死撑到底,甚至把姚贾杀了,说不定还让人更加钦佩一些。

&ep;&ep;可惜他没有。

&ep;&ep;韩安心烦意乱,既没有杀姚贾,也没有说准备对使节的接风宴,任凭对方宣布完之后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

&ep;&ep;在姚贾宣布完消息之后一会儿,韩国的宗室也知道了消息,纷纷到韩安这里,疯狂互相指责。

&ep;&ep;“之前说是向秦国称臣,这次倒好,就现在就算是称臣都没机会了。”

&ep;&ep;“不是说他们还要准备五十天,为什么时间缩短成了一般?”

&ep;&ep;“情报,情报是谁负责的。”

&ep;&ep;“看我干什么!”

&ep;&ep;“难道不是你负责的?”

&ep;&ep;相互争吵竟然让韩安醒了过来,或许是在关键时刻,他身为韩王的责任心稍微抬了一点头,又或者是周围韩国宗室的声音如同鸭子一样烦人。

&ep;&ep;他抬头,虚弱道:“够了。”

&ep;&ep;明明声音很小,韩国的宗室猛的停了下来,看向他,异口同声道:“请王上定夺。”

&ep;&ep;就算现在形势危急,韩安都忍不住腹诽道:现在终于知道我是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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