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眼睛红,是为了阎正义的死而痛苦,也是痛恨。

&ep;&ep;他道:“是谁?究竟是谁杀了阎大侠?”

&ep;&ep;竟然就要扑倒在阎正义尸体旁边。

&ep;&ep;那捕头一下子拉住他道:“别过去,先让仵作看看人是怎么死的。”

&ep;&ep;那人当时就怒了,说话也一下子口无遮拦起来。

&ep;&ep;他道:“人是在衙门死的,你竟然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ep;&ep;这充满歧义的句子一出口,就算是捕头也很恼火,他道:“阎大侠的为人我们人人敬仰,他会死在这里痛苦的也不只是你一个人,说死在这里我们知道是什么原因你是什么意思!”

&ep;&ep;那人冷笑道:“我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死竟然和你们没有关系。”

&ep;&ep;俨然间,已是将朝廷的人与他们这些江湖人分开。

&ep;&ep;捕头道:“当然与我们没有关系。”

&ep;&ep;他忍不住也阴阳怪气道:“你怎么不说与你们有关,毕竟住在这里的捕头也不多,但你们江湖人可是争着住在这里,还都想住在阎大侠附近。”

&ep;&ep;这说的可是实话,捕头甚至与江湖侠客不是住在一起的,阎正义周围只有江湖人。

&ep;&ep;那江湖人听见捕头说话勃然大怒道:“你!”

&ep;&ep;这你字还没有说完,仵作就匆匆忙忙地赶过来了,也亏他是住在衙门中,一听见这声划破天际的死人了就直接抄家伙冲了过来。

&ep;&ep;他知道,肯定能用得到他。

&ep;&ep;他道:“让让让让。”

&ep;&ep;直接让正在吵嘴的两人闭了嘴。

&ep;&ep;仵作无比帅气地将被子一掀开,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已经有了成算,随后又将他随身携带的包袱打开,一排银针根根闪着寒光。

&ep;&ep;捕头道:“果然!”

&ep;&ep;他也见过仵作验尸体,知道他只是要看人是不是中毒致死。

&ep;&ep;又将视线转移到死去多时的阎正义身上,虽然他的身体已经凉了,但是脸色却很好,就好像是个活人一般,有神气得紧,一点也没有实体的灰败。

&ep;&ep;也难怪那小厮进来竟然没有一下子发现他死了,反倒是叫了人许久才发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p;&ep;那仵作小心翼翼挑出一根长银针,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竟然从阎正义太阳穴中缓缓插了进去,那江湖人看见老长一根针没入人的脑子里,几乎要失声叫出来。

&ep;&ep;当然他没有这么做。

&ep;&ep;江湖人学小女儿作态,本来就是很可耻的一件事。

&ep;&ep;那仵作过了一会儿将针拔出来,见底端颜色都没有变化,只有中段有一些黑色,咋舌道:“人是中毒死的。”

&ep;&ep;捕头立刻道:“什么毒。”

&ep;&ep;那仵作很确定道:“女儿醉。”

&ep;&ep;捕头道:“女儿醉?”

&ep;&ep;仵作道:“不错。”

&ep;&ep;江湖人插话道:“我只听说过女儿红,没有听说过什么女儿醉。”

&ep;&ep;那仵作竟然不屑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你不知道不是很正常?”

&ep;&ep;那人又勃然大怒,他竟然被一仵作嘲笑了?

&ep;&ep;这年头仵作是贱业,就算是八大胡同的姐儿都能看不起他。

&ep;&ep;但那仵作却不在意,他好像就把江湖人当做了空气,一边收拾自己的宝贝一边对捕头道:“这毒叫女儿醉与女儿红也有些道理。”

&ep;&ep;捕头道:“什么?”

&ep;&ep;他道:“女儿醉遇酒即化,特别是被融入女儿红里,不仅能让酒变得更加香醇,还一点异味都没有。”

&ep;&ep;他又看一眼阎正义道:“这毒还有一特点,就是能让死人容光焕发,过十二个时辰还如同活着一样气色红润,不知道有多少女儿家,曾经受过这种毒的戕害。”

&ep;&ep;一种毒被发明出来,背后自然有非常恶毒的原因,仵作恰好知道,这种毒是怎么被发明的。

&ep;&ep;江湖人道:“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江湖上有这种毒药。”

&ep;&ep;他看着仵作的眼神,说是因为愤怒气晕了头也好,说是天生就看着人非常不爽也好,反正只要是他说出来的话,都特别得挑衅。

&ep;&ep;他道:“如果这毒是真的,你竟然知道这种奇特的毒药,会不会是因为你见过。”

&ep;&ep;几乎就想明晃晃地说人是不是你杀的。

&ep;&ep;捕头几乎想要叹一口气,因为这人的无知。

&ep;&ep;仵作将他的针收好,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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