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的手腕很白,也很细,一个正常男人一手便可以将她两手腕给握住。

&ep;&ep;纤细的手腕代表她势必不能用过于沉重的武器,但在精细活计上却可以下点功夫。

&ep;&ep;伸手,也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条软鞭,仔细看,竟能从鞭身上看见丝丝寒光。

&ep;&ep;这可不是普通的软鞭,核心为上好的牛皮,保证鞭身的柔韧性,但在牛皮绞成的绳索外,竟被钢丝一圈一圈紧紧地缠住,看似薄薄一层,但却没有一丝空隙。

&ep;&ep;以肉眼看不见的小铁钩横七竖八地翘起,以特殊手法打在人身上,这些小铁钩便能勾起一块一块的皮肉,虽然伤口面积不大,但人可疼,一鞭子下去简直要死。

&ep;&ep;城主吩咐不能在人身上留下伤痕,这条鞭子就不太合适了,但丁独秀有办法,她找了一块很柔软的布,将宝贝鞭子包裹起来,不让哪怕一个小铁钩漏出来,这样,打在人身上,总不会留下痕迹。

&ep;&ep;当然,就算是做了这些措施,如果持鞭人的技巧不够高超,还是会留下伤痕,但丁独秀却偏偏是此道的中好手,她妹妹丁三秋的鞭法就是这看似文弱的女子一手指导而成,就算不留下痕迹,她也多的是方法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p;&ep;光是想到城主将重任委托给自己,丁独秀脸上便飞上两朵绯红的轻云,如同怀春少女在想自己的心上人,嘴角的笑容也越发甜蜜。

&ep;&ep;看她模样,伙计冷不丁打颤,若是旁人定然会被她的模样迷惑,有谁能够想到丁独秀一拿鞭子就会成为母夜叉。

&ep;&ep;见过她动手的男人都会对看似文弱的女子敬而远之,因为视觉冲击太大,甚至能让身经百战的江湖人士找个角落吐上个一时半刻,把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

&ep;&ep;白云城的女人,无论老少,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ep;&ep;丁独秀将软鞭缠好,在空中挥舞几下,发出嗖嗖的破空声,许是在测试缠绕后鞭子的灵活程度,她满意地点点头。

&ep;&ep;伙计悄悄把门带上,背过脸去,只用耳朵听,绝对不用眼睛看。

&ep;&ep;那画面,就算是他看了,都会胆战心惊。

&ep;&ep;上官飞燕的眼被黑布缠住,什么都看不见,她因为身上一阵尖锐的疼痛而猛然惊醒,很难诉说这种感觉,又好像有无数闪着寒光的针刺在身上,越刺越深,越刺越深,全部扎进皮肉,再以缓慢的速度拔出来。

&ep;&ep;她哪里遭过这样的罪,当即就惨叫起来,上官飞燕虽然是个很美丽也很聪明的女人,但她忍受疼痛的能力却并不是很强。

&ep;&ep;一软软女声道:“醒了?”

&ep;&ep;丁独秀对自己的手法很自信,纵使上官飞燕叫得比杀猪还惨,她却一点都不惊讶。

&ep;&ep;要的就是这效果,叫得惨,才是正常的。

&ep;&ep;等一会,怕是连叫都叫不出来。

&ep;&ep;上官飞燕道:“你是谁?这是哪里?你要干什么?”

&ep;&ep;软软的女声又道:“我要干什么,取决于你配不配合。”

&ep;&ep;她又是一鞭子抽到上官飞燕身上,这回,女人实在全清醒的状态下承受她的一边,简直要被疼痛逼疯。

&ep;&ep;上官飞燕连连哀叫,急忙道:“我配合,我配合!”心中却捏了一把汗,莫非是为了金鹏王朝的财宝?

&ep;&ep;她在疼痛中逐渐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状况,这究竟是叶孤城的地盘,还是抓到她的神秘年轻人的地盘?

&ep;&ep;又是一鞭子,但这回不仅是难耐的疼痛,还有无法遏制的恐惧。

&ep;&ep;差一点,差一点就打到她如花似玉的脸上了!

&ep;&ep;她是真怕了,对上官飞燕来说,世界上只有一样东西能比财宝更加重要,那就是她的脸!

&ep;&ep;对一个很美的女人来说,有一张漂亮的脸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一件事,但等到她面临毁容的恐惧,脸孔的种种重要性便再次在她脑海中复苏。

&ep;&ep;她为什么会嫉妒心强,为什么能骗各种各样的男人,为什么霍天青会对她死心塌地,都是因为她有一张十分漂亮的脸。

&ep;&ep;只有花满楼不是因为容貌而被她欺骗,但上官飞燕本来就没有将一个瞎子放在心上,花满楼不是因为上官飞燕的容貌而喜欢她,这理由显得多么微不足道。

&ep;&ep;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就算金鹏王朝的钱没了,她也不能没有漂亮的脸!

&ep;&ep;她不敢耍一点小心思,就怕下一秒疼痛就出现在自己脸上,忙道:“你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说!”

&ep;&ep;实在是很急切呢!

&ep;&ep;软软的女声再一次响起,那其实是很讨人喜欢的一种声音,但在上官飞燕听来无异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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