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薄温言修长的身子,直立在病房的门口,透过玻璃,望着眼前温馨美好的画面,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的薄唇轻轻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ep;&ep;打开病房的门,直接走了进去:“薄旌予,没想到你竟然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ep;&ep;洛南音如今变成了这副样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眼前的薄旌予。

&ep;&ep;人在犯错的时候才会忏悔,不了解情况的薄温言,自然而然的把刚刚的那一幕,当做了薄旌予在向洛南音忏悔。

&ep;&ep;“看来,刘家义在路上什么都没对你说。”薄旌予声音沙哑,有些疲惫和苍老。

&ep;&ep;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在病床上,安安静静沉睡的洛南音的脸上,望着女人乖巧的模样,他轻轻的勾起嘴角。

&ep;&ep;果然,你在睡着的时候,才是最讨人喜欢的时候。

&ep;&ep;“他要对我说什么?”薄温言闻言立刻警惕起来,今天的这件事情,貌似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ep;&ep;在来的一路上,刘家义脸色沉重,上次从他的脸上看到这幅神情,还是全球金融危机,影响到薄世集团运作的时候。

&ep;&ep;薄温言俊美的脸颊立刻挂上了一抹冷色,他幽幽的开口:“到底出了什么事?”

&ep;&ep;洛南音为什么会突然昏迷不醒?

&ep;&ep;“今天的这件事情,你要好好的问问你的未婚妻。”薄旌予淡漠的开口,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向薄温言。

&ep;&ep;薄温言好看的眉头蹙起,隐隐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的嗓音压低了几分,带着隐忍着的怒气:“那个疯女人现在在哪里?”

&ep;&ep;“你去问刘家义吧,他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和你原原本本的讲清楚。”薄旌予第一次对薄温言如此耐心。

&ep;&ep;薄温言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病房。

&ep;&ep;病房里,又剩下了薄旌予和洛南音两个人。

&ep;&ep;薄旌予的眼底,绽开一抹温柔之色:“你看,薄温言这个男人根本不值得信任,他当初和洛家联姻,就是看中了洛家的势力,你别傻了。”

&ep;&ep;病床上的女人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男人也不恼怒,依旧絮絮叨叨的和他说着,以前他们两个经历的事情。

&ep;&ep;好的,坏的,仿佛一瞬间就是一辈子。

&ep;&ep;“薄少爷。”刘家义见他从病房里出来,脸上温文尔雅的神色消失不见,恭敬的喊了一句。

&ep;&ep;“洛夕音做了什么?”薄温言的眼眸里,闪着凛冽的寒光,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ep;&ep;“洛夕音逼得洛南音跳了海。”刘家义言简意赅。

&ep;&ep;薄温言的眼神如打磨锋利的匕首,冷冷的瞪了刘家义一眼。

&ep;&ep;刘家义敛住眼帘,继续低声说道:“大概原因,是洛夕音怀疑您和洛南音之间有不正当的关系……”

&ep;&ep;薄温言紧紧的握住拳头,手指间发出咯吱咯吱骨头的脆响声,这个女人,早就知道她不老实,没想到还敢对洛南音下手,一出手就想置人于死地。

&ep;&ep;薄温言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强忍住要把洛夕音折磨一顿的冲动,淡淡的开口:“洛南音的情况怎么样?”

&ep;&ep;“很不乐观,医生说,不排除终身植物人的可能。”刘家义再次如实相告。

&ep;&ep;“……”

&ep;&ep;薄温言的目光,冷冷的落在刘家义的身上:“洛夕音人在哪里?”

&ep;&ep;“被薄总控制在一间闲置病房里。”刘家义再次恭敬的开口说道。

&ep;&ep;薄温言微微的眯起眼睛,眼睛里散发出骇人的寒光:“带我去找她。”

&ep;&ep;刘家义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可是他对那个做出如此恶行的女人,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

&ep;&ep;刘家义在到达病房门口之前,突然顿住了脚步,转身,对身后的薄温言开口说道:“刚刚洛小姐在大厅里亲口承认,她对您没有任何的感情,之所以答应和您结婚,只不过是看上了薄家的势力。”

&ep;&ep;薄温言冷然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

&ep;&ep;刘家义小心的收回目光,见自己该提醒的都提醒到了,便放心的打开了门。

&ep;&ep;大门刚被打开,一道身影猛地蹿了出来,挂在了薄温言的脖子上。

&ep;&ep;洛夕音一脸委屈的,抱住薄温言的脖子,泪雨连连的开口:“温言,你终于过来救我了,你都不知道,刚才他们这些人对我做了多少过分的事情,我好害怕,你赶紧把我带回家吧。”

&ep;&ep;薄温言冷冷的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拉开,淡漠的开口:“我怎么听说,你刚刚亲口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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