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荣锦将军莫要责怪,长歌许是被大将军的威仪震慑到,吓坏了忘了行礼,赵嬷嬷,快去将长歌姑娘扶起来!”罗妃急忙打了圆场,给了赵嬷嬷一记眼色。赵嬷嬷急忙听命去扶。

&ep;&ep;罗妃心中却是腹诽,这长歌是怎么了?真吓到了?虽然荣锦的确有股与生俱来的威严之气,但也不至于会她吓到吧?通过今天的事看来,这长歌应该是一个厉害角色,前几日长歌托墨云送礼物给自己,在礼物中附了字条,让自己查彩茗,她有些惊疑,却还是让人去查了,一查之下,竟然发现彩茗有个弟弟要被处斩了,可彩茗这段时间却一切如常,笑容依旧,试想一下,自己的弟弟要死了,疼爱弟弟的长姐却笑容依旧?这是何等诡异?

&ep;&ep;所以,她便让墨云问长歌缘由,长歌便说了这个计划!长歌本该是宋书雪的人,却不知为何要帮自己,,但事情既然对自己没有害处?她何不利用长歌对付自己的敌人呢?只是,她唯一好奇的是,长歌手里怎会有真正的百清图?

&ep;&ep;她哪里会知道,那幅画是长歌用了一个时辰自己画的,世人都不知,白翁有一名入室弟子,而此人正是周绯言,也就是现在的长歌,白翁晚年之时不少权贵威逼他作画用以沽名钓誉,白翁懒得应付,便让周绯言模仿着画,所以现在世上流传着的不少白翁的画,都是出自周绯言之手,所以就连研究多年白翁画作的大学士,也没办法辨出真伪。

&ep;&ep;荣景听罗侧妃如此说,朗声一笑,说道,“大家切莫行如此大礼,也务须害怕,荣锦此生只杀恶人,若是没有做心虚之事,都务须害怕!”

&ep;&ep;长歌被赵嬷嬷扶起,脸上神色已经恢复淡淡,可心中却是波涛汹涌,只杀恶人?宰相府上下两百多口人,还有她年幼的弟弟,这些都是恶人吗?面纱下微微露出一丝笑容,长歌随众人一起回到座位。

&ep;&ep;“嘶”突然不知发生了何事,红鬃烈马嘶鸣了一声,然后就是一个女子的尖叫,众人回神一看,就看到红鬃烈马一口咬住了宋侧妃的发髻,宋侧妃被马头拽的身子摇来晃去,这画面十分滑稽,却又惊险。

&ep;&ep;突然拔剑声响起,马腹上被硬生生插了一刀,一刀毙命,甚至长剑拔出来的时候都没有见血,只是一瞬间的功夫,红鬃烈马已经倒地,流血抽搐着。

&ep;&ep;“王爷,微臣杀了你的宝马,不会怪罪荣锦吧!”第一时间,荣锦向端王告罪。

&ep;&ep;坐在男宾席的楚元柏已经惊地站了起来,看着地上奄奄一息地马,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为了这匹马,他偷偷潜入敌国在马场寻找了三个月,且将马弄回国也费了很大一番功夫,结果,被人一刀就轻轻松松解决了,何止是心疼地要命?

&ep;&ep;“无碍,还要多谢荣将军帮忙!”端王楚衍之尴尬开头,他刚才也是想要杀马的,一时间却有些犹豫,毕竟这匹马十分难寻。但此时若是怪罪荣锦,别人会怎样想自己,为了马无视侧妃?再者而言侧妃代表着端王府的面子,失了面子他脸上也无光!

&ep;&ep;此时宋书雪一身狼狈的坐倒在地,眼神还有些呆滞,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头发乱成一团,还有些许碎发在死去的马嘴巴里,这副样子,和刚才意气风发的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

&ep;&ep;“这宋妃妹妹的头发也不像是草,这马怎么……”罗妃有些惊讶,似乎是心中十分好奇马为何突然发疯,无意中问出来而已。

&ep;&ep;“噗”席间有人听到罗妃这句话,没忍住笑了出声。

&ep;&ep;“还不快扶她下去换装?”楚衍之怒喝一声。回头又狠狠地瞪了罗妃一眼。

&ep;&ep;这时宋妃身边的心腹丫鬟才从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中回过神来,匆忙扶着已经回过神来满脸怒意地宋侧妃下去。

&ep;&ep;长歌弯了弯唇角,没有像罗妃那般开心,只是随着众人一起回了自己位置。

&ep;&ep;那头,楚元柏目光则是一直追随着长歌,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中招的宋侧妃而不是长歌?那罗纹玉簪上下了一种南疆草药,名曰美人发,这种香料一旦进入女子的发间便会扩散,他在这匹红鬃烈马的草料中足足下了一个月有余,所以马儿闻到这种香味,自然以为是草料……

&ep;&ep;察觉到楚元柏的目光,长歌抿了抿唇,美人发,她之前在宰相府见过,下过美人发的簪子不必一直佩戴,只要戴一次就会中招,女人都是爱美的,那罗纹玉簪又华贵无比,就算是试一下,那味道便会持久弥留在发间,只是一开始长歌并不知楚元柏搞什么鬼,但从刚才那匹红鬃烈马被牵出来,她才猜到,楚元柏的目的不过是让自己出丑而已,其实那枚簪子凌王一早就送了过来,她不过是让墨云在彩茗离开之时才拿出来,她笃定宋侧妃一定会试戴,而且并不会戴着出席这样的场合,如此一来,就不会被楚元柏发现。

&ep;&ep;歌舞表演已经开始,众人已经忘记了刚才发生的种种不快,目光被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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