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来吧,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从贵妃那里拿过来的秘药,迅速融于水中,无色无味,只要人沾上一点,便能迅速毙命,若是脱个一刻钟去看,完全看不出什么死因,所以奶黄包你就等着吧。大太监定是必死无疑了。”

&ep;&ep;听着这汤圆子大局在握的话语,奶黄包稍稍的放下一点心来。只不过,她想到早上去看大太监的模样,低调又温和,像是一个话本子里面的小书生一样,她便于心不忍了。

&ep;&ep;于是她朝着汤圆子询问到:“你不是还有妖力吗?可以去看一看他吗?我,我……”

&ep;&ep;汤圆子就知道这个小妖精的小心思,胆小的要死,“你以为大魔王的转世是随便可以看的吗?若是他发现了我,抓住了我,那么我这一点点小小的妖力会消失了去。”

&ep;&ep;“啊,那么严重?”奶黄包瞪圆双目,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大的危险。“自然是的,每次我去看他的动静都是格外的小心,在他分散心神的时候,或者是在远处看着,这可不是有妖魔神仙的地方,乱用妖力,天道法则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ep;&ep;奶黄包拽紧了自己的袖子,像是在紧紧的拽着汤圆子一样,她是想知道大太监的消息,但更不想失去汤圆子这个依靠,他们两个相依为命,若是那一点点妖力都没有了,那就是更悬了。

&ep;&ep;“那你还是不要去了。”奶黄包反悔说道。汤圆子此时一听,不晓得是生了逆骨还是怎么回事,忽然升起了这个念头,“那我还是去看看,大太监现在到底是如何的情景。”

&ep;&ep;说着,便释放出看不见的牵引,像是有生命力一般,向着国公府蔓延过去……

&ep;&ep;——

&ep;&ep;“你不要怪我……”女子的声音又轻又哀婉,提着裙子回头看着他,双眸中含着泪水,看了他一眼,像是宿命的归处一样。

&ep;&ep;她明明是常年高居上位的公主,怎么会露出那样的神情来。

&ep;&ep;那双溢满泪水的眸子像是会说话一样,诱惑着他,吃她手上面香气诱人的糕点,画面一转,却是那只孱弱的小猫儿,口中溢血,凄厉的惨叫声……

&ep;&ep;“谁!!?”戚夷拉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迅速从梦中醒来,身手矫健的拿起枕头下面的利刃往虚空之中用力的挥了一刀,他方才从梦中将醒未醒的时候,便察觉到有人在窥视自己,他甚至感受到那若有若无的呼吸声音。

&ep;&ep;“出来。”厉声喝道,他双眸像锐利的鹰眼,赤着脚,查看四周。他从小便是注意力敏锐非常,方才,绝对不是错觉。

&ep;&ep;深夜寂静,他成为了杨经赋的近侍之后,便一人独居着。他一人在房间里面各个角落查看,犹如一个疯子一般。但是戚夷确信自己的感觉没有错,什么他方才朝着虚空挥的那一刀,似乎……砍到了实物上面。

&ep;&ep;确定了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之后,戚夷将到放在了木桌上面,打开了火折子,点燃了蜡烛。

&ep;&ep;烛火下面的一张脸,随着灯火晃动而稍微的扭曲,沉郁中带着阴翳的双眼,紧闭着的双唇,仿佛黑暗中的利刃,初露锋芒。

&ep;&ep;他想着白日里容华公主的异常表现,娇嫩柔弱,像是一朵可以被人肆意摧残的娇花一样,和往日里面的表现犹如两个人。

&ep;&ep;不,不是犹如,戚夷紧握着拳,心跳的声音在深夜寂静时候似乎格外的响亮,戚夷抬眸看向烛火,双眼比烛火还要明亮。不是像是两个人,而是分明就是两个人,那么就说明,这一个人根不是公主,那么她是谁……

&ep;&ep;当事人奶黄包根本不知道她已经有被掉皮的危险,她现在在公主殿里面着急的走来走去,方才汤圆子吹着牛,信心满满的去偷窥戚夷,还没有等奶黄包问话,汤圆子便一声哀嚎,便沉寂无声了。

&ep;&ep;无论奶黄包叫多少声,汤圆子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ep;&ep;中秋佳节,宫内大办。

&ep;&ep;奶黄包坐在梳妆台上面,梳上盛妆,穿上了华服,为了出席这次宴会。奶黄包轻皱着眉头,现在汤圆子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他会不会遭遇不测?

&ep;&ep;轻衣看着自家公主忧心惶惶的模样,上前安慰道;“公主,你是否是担忧乐华公主的回宫?”

&ep;&ep;“那是谁?”听到这个不熟悉的名字,奶黄包脱口而出。

&ep;&ep;看到轻衣惊疑的眼神,奶黄包意识到自己的小马甲似乎就快要掉了,随后她像是反应过来了一般,散漫的说道:“哦,你是说乐华,两个月不见她,差点都忘记她了。”

&ep;&ep;听到自家公主这样说,轻衣才将心中的疑惑压下去,“乐华公主在荒山野岭的佛寺里面吃斋念佛了两个月,这时回来定是要怨恨公主您的,您可是要小心为上才好。”轻衣在奶黄包耳畔认真的叮嘱道。

&ep;&ep;前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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