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接触到他的瞬间,晏珩就被他衣料下灼人的体温吓了一跳,他扶着对方靠在自己身上,只见男神唇色发白,脸颊上却浮现出两坨病态的潮红,眉头紧锁,痛苦地喘息着。

&ep;&ep;晏珩慌手慌脚地去摸他的额头、脸颊、脖颈,无一例外全都像被烧着了似的,温度高得惊人。

&ep;&ep;“好烫!”晏珩焦急道:“要送去医院才行!”

&ep;&ep;“没事。”袁梓榆咽了口唾沫,声音无力,但未免晏珩担心还是解释到:“净化术与袁家术法相悖,每次用都会带给身体一些负担,但稍微休息一下就会好了,扶我坐会儿。”

&ep;&ep;晏珩连忙用脚勾过一旁的椅子,扶他坐下。

&ep;&ep;他站在袁梓榆身后,扶着他的肩膀看着趴在地上哭泣的郭绣绣,一时间五味陈杂:“那个男人……他怎么样了?”

&ep;&ep;袁梓榆休息了一会儿,气息逐渐平稳,答道:“我刚才净化了他身上的邪气,顺便送他去了它该去的地方。”

&ep;&ep;听袁梓榆这样说,晏珩的表情才终于放松了些。

&ep;&ep;“走吧。”不适感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袁梓榆从椅子上站起来,晏珩忙跟在他身后,两人一起走出了咖啡厅。

&ep;&ep;站在门外,袁梓榆再次回头看了眼咖啡厅,打了个响指,笼罩着咖啡厅的青色光芒猝然退去,舒缓的钢琴曲重新在空气中流转,客人与服务员的目光依旧停留在他们那桌上,满目疑惑,似乎不明白那里为什么突然就变得一片混乱,而那个女人又为什么哭得如此肝肠寸断。

&ep;&ep;“可是我想不通,如果之前路遥袭击郭绣绣的同事和邻居是因为受了她满怀恶意的心情影响,那现在又为什么要袭击那些和郭绣绣相亲的人呢?因为独占欲吗?”晏珩在红灯前踩下刹车,扭头看向袁梓榆。

&ep;&ep;袁梓榆靠在副驾上,像只慵懒的猫:“也许是因为,那些人都和我们一样,并不是带着一颗真心来接近她的吧。”

&ep;&ep;晏珩若有所思地唔了一声:“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肯定……”

&ep;&ep;话还没说完小腿就被袁梓榆狠狠踹了一脚,接下来的话就变成了一声哀嚎。

&ep;&ep;袁梓榆瞪着他,面带怒意:“我不会让你死的,最起码不会让你死在我前头。”

&ep;&ep;说完袁梓榆和晏珩皆是一怔,下一秒晏珩就“嗖”地扑上来抱着他就吻了上去,直到绿灯亮起,身后响起一片催促的喇叭声他才松开他,一脸兴奋得就像只刚得了一块肉骨头的大狗,尾巴都快摇到天上去了。

&ep;&ep;“我真是越爱越爱你了。”晏珩嘿嘿一笑,踩下油门,车唰地一下就冲了出去。

&ep;&ep;“……”

&ep;&ep;袁梓榆垂下头,一股热意沿着脖子直窜上面颊,染红了耳朵尖。

&ep;&ep;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唇角,接着,还带着对方温度的嘴角就不禁上扬起来。

&ep;&ep;突然他又想到了一个之前一直想问,但总是没找到机会问的事。

&ep;&ep;“晏珩,遇见傲因那晚,我追出去之后你那里发生了什么?”

&ep;&ep;晏珩蹙起了眉,似乎是在组织语言,袁梓榆也不催他。

&ep;&ep;自己当时经历了什么呢?

&ep;&ep;当袁梓榆踩着一地碎玻璃消失在门外时,点点殷红的血迹就像一根根芒刺,扎得他双眼生疼,心脏沉重得就像一块吸饱水的大海绵,涨得他几欲窒息。

&ep;&ep;满腔汹涌澎湃的情绪到最后只剩下难过——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难过。

&ep;&ep;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强大到可以和他肩并肩而不是一味地被他保护呢?

&ep;&ep;不过晏珩并没有时间多想,在袁梓榆去追傲因后不久,第二只傲因就从破损的窗户跳了进来。

&ep;&ep;对方身上难闻的气味就像肮脏腐败的下水道,一双小眼睛贪婪地盯着晏珩。

&ep;&ep;几乎是瞬间晏珩就明白了,之前那只只是个诱饵,吃朱燕贝也许只是一时嘴馋,他们的目标其实是自己!

&ep;&ep;凭借袁梓榆留给他的符箓,晏珩暂时躲过了傲因的几次攻击,但符箓毕竟有限,他也没有能像袁梓榆那样随心使用的灵力,因此对傲因并没有造成太大伤害。

&ep;&ep;傲因体型大、力量强、速度又快,晏珩在和它的对峙中很快落于下风,当傲因巨大的利爪掐住他脖子的时候,他在越来越强的窒息感中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死了,袁梓榆会怎么样?

&ep;&ep;会难过吗?

&ep;&ep;会哭吧?

&ep;&ep;怎么可以让他难过流泪?

&ep;&ep;那怕是为了自己……

&ep;&ep;强烈活下去的欲|望促使晏珩紧紧攥住傲因的手腕,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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