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直到大家吃完饭,陈雯还没回来。

&ep;&ep;潘青微微皱眉道:“怎么还没回来呢?”

&ep;&ep;程静和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我去找找?”

&ep;&ep;潘青点头,“麻烦你了。”

&ep;&ep;程静和站起身,“不麻烦的。”

&ep;&ep;随后程静和向厕所走去,却没有进厕所,而是向走廊尽头的阳台而去。走到阳台,果然看到陈雯在阳台。

&ep;&ep;“你怎么不进去?”程静和来到她身边,嘴角带着笑意。

&ep;&ep;陈雯冷冷的道:“我还怎么进去?”

&ep;&ep;程静和怎么也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动,“这算不算你妈妈接受我了?”

&ep;&ep;“我哪儿知道。”陈雯气道。

&ep;&ep;程静和侧过身靠得更进,“既然都见家长了,而且阿姨也接受我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接受我了?”

&ep;&ep;陈雯却很坚持,“我妈的态度不代表我的态度。”

&ep;&ep;程静和也不生气,“那,进入观察期可以吗?观察一段时间,觉得我还不错的话,给个转正的机会?”

&ep;&ep;陈雯斜了她一眼,却没有说话。

&ep;&ep;程静和探过头靠在她的肩背上,满足的叹了口气,“虽然如今小瑜正在悲愤的时期,我作为朋友也应该替她难过,但是心情却怎么也难受不起来,雯雯,我从来没这么开心过。”

&ep;&ep;陈雯垂下眉眼,没有回答她的话,然而眼底深处却是妥协和庆幸。妥协于程静和的追求,庆幸于潘青的理解。

&ep;&ep;果然第二天,段峰被带走的消息便传了出来,甚至媒体也开始关注这则新闻事件。

&ep;&ep;几天后,法院开庭,段峰请了一位名律师,所以即使和阙忠山、包瑞广一起站在被告席,他却一点也不感到恐惧。

&ep;&ep;阙忠山和包瑞广的所有证据都已经被挖了出来,包瑞广还自首了。

&ep;&ep;而段峰,就在他以为自己能够逃脱法律的制裁时,段莹的录音和他电脑里自己都已经忘记了的资料,以及那个本以为会很忠诚的心腹出现在法庭上。

&ep;&ep;“这是伪证!”他嘶吼着,几乎要挣脱束缚冲到法官面前,“这是他们花钱买通的假证人,证据也是他们伪造的,我什么都没有做,都是他们伪造的!”

&ep;&ep;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律师,如同一只疯狗,“帮我辩护啊,你这个白痴,我花钱请你来放屁的吗!如果我坐牢了,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ep;&ep;律师淡然的看着他,“抱歉,段先生,如今证据已经很充分了,我无能为力。”

&ep;&ep;段峰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真的会被搞下来,他以为自己可以逃脱的,随后段峰愤恨的看向自己的心腹,“你竟然背叛我!你竟然背叛我!你以为你自己能够逃脱法律的制裁吗!”

&ep;&ep;随后他又冲着法官吼道:“他也是犯人,他是从犯!他是从犯!”

&ep;&ep;可是心腹既然敢来作证,又怎么可能不把对自己不利的证据摸消掉呢?

&ep;&ep;段峰被判刑时,整个人仿佛疯了,好几个人才把他按住。他狼狈的被压在审判台上,听着自己的审判结果,整个人慢慢的晦暗下去。

&ep;&ep;因为他看见宋瑜坐在原告的座位上看着自己,那眼神冷得吓人,他知道,自己出不去了,自己或许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ep;&ep;而阙忠山同样不服气,但他没有和段峰一样闹得那么大,只是看着吴惠兰和阙晨娴,满脸的哀求。

&ep;&ep;被带走时,他终于绷不住了,跪在地上,“娴娴!惠兰!救救我啊!娴娴,我是你爸爸啊,我是你爸爸啊!惠兰!惠兰我爱的是你啊!我的公司,我的财产都是你的,我爱的是你们啊!你们救救我吧。”

&ep;&ep;阙晨娴冷眼看着阙忠山,搀扶着吴惠兰颤抖的手,“妈,我们走吧。”

&ep;&ep;看见自己的前妻和女儿毫不留念的转身离去,阙忠山再次崩溃了,“娴娴,我是你爸爸啊!”

&ep;&ep;可是阙晨娴很早之前就不再把他当作自己的父亲了。

&ep;&ep;这件纠葛了五年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

&ep;&ep;Z市,宋瑜推着宋强义,身边的阙晨娴怀里抱着一束菊花,声音轻柔的对宋强义说:“叔叔,当年是我不懂事,才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让你和阿姨承受了这么大的痛苦,叔叔你如果哪一天醒来,要怎样打我骂我,我都接受,只要你不让我离开宋瑜。”

&ep;&ep;宋瑜轻哼道:“什么你的错,别往自己身上揽责任,现在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你就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ep;&ep;“我知道了。”阙晨娴将花摆在宋瑜母亲的墓前,对宋瑜的母亲说:“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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