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宋阮把面板关掉,心想人生能有多少个十年,更何况杨苑看着还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模样,实在是没必要因为这个而浪费了最好的时光,更何况他现在一帆风顺,没有什么需要少年帮忙的地方,就算有,这少年又能帮得上什么呢?倒不如……

&ep;&ep;他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大合适,轻声劝道,“我现在也没什么困难,要不然你就当这个契约无效,去做自己自己想做的事吧。”

&ep;&ep;“十年太长了?”

&ep;&ep;杨苑大概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说法,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双眼睛明澈透亮,仿佛有人捧了一束月光盛进他的眸中,“宋公子,你很有趣。不过不用担心,十年对我而言,就像是弹指一瞬间。”

&ep;&ep;“不过,如果你不愿意我时时刻刻跟着你的话,倒也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ep;&ep;少年伸出一只手,衣袖慢慢滑下,露出手腕上戴着的一串珠串,上面穿着十几颗红色的珠子,被柔和的月光映照着,显得格外的美丽。

&ep;&ep;他把珠串解下,放在手中递了过去,“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戴上这个手链吧,以后若是遇到危险或者是困难……”

&ep;&ep;“希望你不会用到它。”

&ep;&ep;宋阮垂着眼,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过来,戴上了自己的左手上,珠串大概被杨苑戴得久了,所以每一颗珠子都带着一丝暖意,完全不会冰到他的手腕。

&ep;&ep;他抚摸着那些光滑圆润的珠子,唇角浅浅勾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谢谢。”

&ep;&ep;“梆、梆、梆……”

&ep;&ep;更夫打着哈欠、用力地敲了几下梆子,然后向着下一个街道走去,报时的梆声却随着风细碎地飞进了宋阮和少年的耳中。

&ep;&ep;“打更了。”

&ep;&ep;杨苑像是被这梆声吸引住了一般,他转过身、仔细而认真地听着这悠长的报时声,直到那声音变得模糊、再也听不清,他才回过神来,有些遗憾、但也认真地说道,“这个时候,你们应该要睡觉了吧?今日多有打扰,我就先告辞了。下次,我们有缘再见。”

&ep;&ep;睡觉?

&ep;&ep;宋阮微微一愣,但是他还来不及再说一句话,就看见杨苑露出一个礼貌、温柔的笑容,然后轻轻地一跃,飞到了屋顶上,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一眨眼的功夫,这个神秘的少年就消失在了宋阮的视野中。

&ep;&ep;“睡觉……”

&ep;&ep;宋阮想起刚才那阵梆声,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他不会以为,现在才开始睡觉吧?现在都已经是戌时了啊。”

&ep;&ep;看来下次见到杨苑,得好好教教他这个常识问题。

&ep;&ep;不过,也许没有下次,才更好吧?

&ep;&ep;宋阮摸了摸手腕上的淡红色珠串,忽然有些可惜。

&ep;&ep;虽然说多了一个好像很了不起的帮手,但是事实上,宋阮并没有什么机会来传唤杨苑。

&ep;&ep;他的生活和往常一样继续着,没有什么改变。

&ep;&ep;杨苑走后,宋阮终于抽出时间完成了50点人气值的任务,顺利地拿到了他日思夜想的盐罐。

&ep;&ep;这个盐罐就像无数普普通通的土褐色陶罐一样,口小身大,拿在手上轻轻巧巧的,仿佛里面空无一物。宋阮还好奇地从罐口往里面看了一圈,里面的确是空空荡荡。

&ep;&ep;但是神奇的是,当宋阮捧住罐子往下倾倒的时候,竟然真的有连续不断的白盐从中落了下来,哗啦哗啦地掉在了下面的碗里。

&ep;&ep;再把罐子放正去看,里面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盐粒。

&ep;&ep;除去罐子本身的神奇之处,从罐子里倒出来的白盐也是晶莹剔透、颗粒圆滑、没有一丝杂质,光从外形看,这白盐甚至比现代的食盐还要精细一些。

&ep;&ep;而事实证明,宋阮的红烧肉加入了白盐之后,也的确产生了香气更诱人、味道更丰富的变化,甚至就连没有菜谱加持的、普通的菜品,放入了这种盐后,虽然仍旧比不上前者,但是口味上也有了质的飞跃。

&ep;&ep;这也意味着,从此以后,宋阮的菜谱上不再只局限于原来的那几样,有空的时候他可以用白盐来提味,变着花样的尝试新品。

&ep;&ep;只不过有这样的一个盐罐,也容易惹上不少麻烦。宋阮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先提前倒出好几天分量的盐,再将盐罐锁在柜子里。

&ep;&ep;他刚打算把倒满的盐找个容易好好的保存,忽然丫头绿萝在外面敲了敲门。

&ep;&ep;“公子,有几位客人找您,现在正在大堂等着呢。”

&ep;&ep;这几日有人来找,也变得不足为奇,自从那一日他和老赵斗完茶,这件事就宣传了开来。

&ep;&ep;这皇城要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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