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屋内,荆无忧道:“师兄,你是不是不讨厌我了?”

&ep;&ep;凤迟龄死死搂着他的脖子,浑身上下又疼又麻,白皙如雪的皮肤上满是浅浅的暧昧吻痕。他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居然还在问这样的话,感觉到对方忽然用力,惊喘一声后,道:“废话!我如果讨厌你,干嘛还跟你做这种事!?我以前……我以前那是……”

&ep;&ep;荆无忧认真地道:“我知道在以前,你是觉得我若是离开了你,就能好好的活着吧。可是师兄啊,我又何尝不知道你的意图呢。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我才难受啊。因为你对我太好了,可是却又不得不分开,我如果不恨你那才是真的不在乎你。师兄你知道吗,就算是死我也愿与你同棺,比起死我更怕的是你的离开。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生则同命死则同棺。”

&ep;&ep;“……”凤迟龄沉默须臾,“对不起。”

&ep;&ep;两人的身上皆是水光淋淋的,荆无忧笑了一声,动作到一半,忽然搂住他:“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ep;&ep;凤迟龄抬起酸软的手臂,食指与中指并用点在他的眉心,一道白光闪过,伴随着一道气吞山河的雷鸣打下,二人的元神在这一刹那瞬间交合。

&ep;&ep;一份强力的刺激突然毫无征兆地冲击大脑,凤迟龄全身的神经仿佛被电到一般酥麻,暧昧沙哑的闷哼声响过后,不由得睁大了眼,死死抓着对方的手臂,荆无忧也紧紧地拥住他,重重吻了上去。

&ep;&ep;夜深人静的,分开片刻,荆无忧余光便瞥见怀中人吃力地仰起头,将唇贴在他的耳边,低低地说了什么后。他听得目光不由自主地化了下来,悄无声息地吸一口气,又搂紧了他几分,闭上眼,笑了。

&ep;&ep;“我也爱你,大师兄。”

&ep;&ep;数十道天雷降下,漆暗夜空顿时亮如白昼。

&ep;&ep;这一日,此二人飞升了。

&ep;&ep;据仙门百家述说,成功渡过天劫者会直接从修真界飞升到仙界,在那个世界进行一段新的修仙历程。这不意味着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ep;&ep;荆无忧既当过巫华宗的弟子,又是皇子的身份,他一飞升,巫华宗里自然是要将他的画像裱起来,以此激励门下弟子。而在皇宫,有更甚的则是还供了香火,直接把他当神明了。

&ep;&ep;可不是,飞升了可不就是神仙了么。

&ep;&ep;凤迟龄飞升后,就没他这么有名。只听世人有问过他的身份,却一直没有人知道,关于他的流传,最多也不过是几句。

&ep;&ep;——“听说是个曾入过魔的怪物,又说是个青年男子,还有的人说是个美人!”

&ep;&ep;“胡扯呢吧你,敢称仙人为怪物,当心他下界劈死你。”

&ep;&ep;“……这话怎么听着好生熟悉。”

&ep;&ep;“熟悉什么,从未耳闻。”

&ep;&ep;“我想起来了,我爷爷以前好像跟我讲过一个故事!”

&ep;&ep;“什么故事?”

&ep;&ep;“这倒记不太清了,好像是说这个美人是个会给周围人带来不幸的天煞孤星!也就是个祸水!”

&ep;&ep;“……你们两个今晚一定会被雷劈死!”

&ep;&ep;·仙界

&ep;&ep;仙境天地,如虚如幻。

&ep;&ep;一肤白若雪、眉目清澈的青年将二人带到一云雾飘渺,仙鹤遨游的仙山。

&ep;&ep;那青年身浅紫色广袖衣,佩腰带似是凡界的九环带,左手拥着一壶绿瓷药瓶,右手握着一把拂尘,不需用剑就能漂浮在空中,拂尘一甩,凤迟龄和荆无忧二人稳稳落地,只听那青年道:“这是以你们的描述给你们找的居住地,可别再挑三拣四。”

&ep;&ep;凤迟龄回头望了一眼那木桩,点头莞尔道:“多谢这位仙上。”

&ep;&ep;荆无忧淡淡地道:“你自己都是神仙了,为什么还要谦卑地尊称别人为仙上。”

&ep;&ep;凤迟龄哼笑一声,手肘捅了他一下,直言不讳道:“客套而已。”

&ep;&ep;紫衣青年:“……”

&ep;&ep;尴尬之色在脸上一闪即过,紫衣青年咳嗽一声后,道:“我还是第一次见两个人分秒不差一同飞升的……能想到以双修之发让对方也跟着一起飞升的,您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ep;&ep;凤迟龄摆手笑道:“这没什么。”

&ep;&ep;紫衣青年:“……”

&ep;&ep;你以为我这是在夸你?

&ep;&ep;紫衣青年又咳嗽了几声,今天他仿佛有咳不完的嗽要对着二人咳,哑声道:“我命唤‘煦鹭’,就住在这附近,你们若是有什么困难之事,只需喊我的名字即可。”

&ep;&ep;荆无忧挑眉道:“住在这附近?这恐怕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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