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众人应道:“好!”

&ep;&ep;分散开来的目的是分散妖兽的注意力,若是全都密集在一起的话,目标太显眼,很有可能落到一个全军覆没的下场。而散落开来妖兽就只能挨个击破,风险会降到最低。

&ep;&ep;在场的所有人都将自己的弓召唤出来,对准了妖兽,四面八方齐齐射去,不料玄挈皮表坚硬如石,竟没有一根箭矢能对它造成伤害。

&ep;&ep;此时此刻,苏童在上头嚎得更惨烈了。

&ep;&ep;暴风雪欲盛,不少人的睫毛上都泛着一层薄薄的霜雪,冷风吹得他们肌肤僵冷,一弟子道:“赶快启用束缚阵吧!”

&ep;&ep;洛尘蹙眉否决道:“不可,苏师弟还在上面,若是现在启用束缚阵,凭常人的血肉之躯根本难以抵挡这阵法,只怕到时会粉身碎骨。”

&ep;&ep;“那该怎么办,不用束缚阵的话根本拿这妖兽没办法啊!”

&ep;&ep;洛尘陷入了沉吟:“这……”

&ep;&ep;左右为难之际,被霜雪掩盖的树林中走出一个鹅黄的身影:“小孩子们,还是不要挣扎了吧。”

&ep;&ep;陌生的声音传入耳畔,众弟子纷纷朝那声音的源头望去。只见一身着鹅黄色裘衣的青年男子正扶着树干冲这里阴恻恻地笑。

&ep;&ep;他笑得太过阴险,不像是什么好人,洛尘警惕性地问道:“你是何人?”

&ep;&ep;盛容轩狡黠地说道:“问这么多干嘛,反正你们都即将成为玄挈的腹中之食,知不知道很重要吗?”

&ep;&ep;洛尘心想糟了,来者果然不是什么好人,以防万一当即就朝他射了一箭。

&ep;&ep;灵力凝结的箭矢冲破冷冽寒风,直直往盛容轩冲去,却于半道截了下来。

&ep;&ep;洛尘同其他弟子在看到截住他箭的那一刻纷纷一怔,抬头朝玄挈的脊背上望去。

&ep;&ep;苏童不知何时已站起了身,他笔直地立于玄挈的背上,手里握着一把弓,目光涣散,许久后又开始东倒西歪,嘴里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话:“不,不是我干的……我……我脖子好痒!师兄,我,脖子后面好像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ep;&ep;刚才截住洛尘攻击的就是他,可是这位弟子从小在门派就就给人留下一个不学无术,插科打诨地惯了的印象,又怎么会有这个能力阻止洛尘。

&ep;&ep;其他弟子顿时膛目,而他们没有洛尘那般沉得住气,其中一血气方刚的弟子当即就怒斥道:“你刚刚在干什么!不想活了吗你!?”

&ep;&ep;苏童含着哭腔道:“我我我不知道啊,我原本就只是趴在上头,没想动身的啊……”

&ep;&ep;“你神经啊,难道还有人控制住你的意识,让你帮助那恶人的吗!?”

&ep;&ep;洛尘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瞪向一边的盛容轩,凝神片刻,问道:“你……莫非是南阳城的人?”

&ep;&ep;其他弟子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对方这个,皆一态的不明所以。

&ep;&ep;盛容轩对此却是颇为讶异,奇道:“哦,你怎知晓?”

&ep;&ep;洛尘道:“后颈痛痒,神志不清,像是被人操控住,极有可能是噬魂蛊作祟,而玄挈不可能身上带蛊。”

&ep;&ep;他顿了顿,再道:“据闻百年前,南阳皇城就差点因此蛊而沦陷,若不是太子殿下,只怕东煜国将不复存在。”

&ep;&ep;盛容轩脸上笑意微敛,靠在一旁树干上,抱臂叹道:“太子殿下……呢。哼,倘若不是那次意外,这所谓的太子还会是如今这一位吗。偏偏生出那样的事变,将事情搞得这样复杂。”

&ep;&ep;众人疑惑不解,盛容轩愣了片刻,扶额笑道:“真是的,我和你们这群乳臭未干的小鬼说这些干什么。”

&ep;&ep;说罢,玄挈大作,冲洛尘等人的方向横冲直撞过去,血盘大口蓦地长开,露出一口泛黑的可怖獠牙。

&ep;&ep;众弟子腾空跃起,以这个位置正好可以与趴在玄挈背上的苏童平视。

&ep;&ep;洛尘三步并两步跨越过去,期间被玄挈不慎在后背打了一下,咳出了一口血。不过好在他成功抵达了坚硬的脊背上后才蹲下身子缓和,否则要是在刚才直接跌落下去,加上那排对着空气乱咬的獠牙,怕是会粉身碎骨的下场。

&ep;&ep;苏童见他嘴角溢血,有些慌了,赶忙爬上前手忙脚乱地扶他,担忧道:“洛师兄你怎么样,没有事吧,啊?”

&ep;&ep;脊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在被夹杂着冰雪的寒风吹打后更加痛入肺腑,洛尘强行捱过后,捏住他的肩膀,想要同他一起站起身来:“快、下去。”

&ep;&ep;奈何苏童的四肢像是被灌了铅,纹丝不动。洛尘非但没有把他提上来,还眼睁睁地望见他自暴自弃般匍匐在地,仰望看他:“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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