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男人又会使出刁钻技巧,让她游走在快乐和痛苦的边缘。

&ep;&ep;到了最后,沙发湿淋淋地不堪,黑发汗津津地黏在艾笙白皙的脖子上,强烈的反差让人蠢蠢欲动。

&ep;&ep;她把脸埋在抱枕里,还在抽泣。

&ep;&ep;苏应衡捞起内裤穿上,蹲在沙发旁,将她侧脸上的头发拨到耳后。

&ep;&ep;艾笙觉得没脸见人,鸵鸟似的,脸又往抱枕里蹭了蹭。

&ep;&ep;苏应衡亲了亲她的脸,嘴唇又怜惜地点在她小巧的鼻尖。余韵令他呼吸不如平时沉稳,“这是你身体最诚实的反应,没什么好羞的”。

&ep;&ep;她像只害怕见人的小兽般呜咽。可这反应也太强烈,太羞耻。

&ep;&ep;半个沙发都被她打湿,都怪他!

&ep;&ep;她的眼刀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软绵绵地,带着小女人的妩媚风情。

&ep;&ep;苏应衡喉结上下动了动,将她从沙发上抱下来。

&ep;&ep;他坐在地毯上,背后靠着沙发边缘,而艾笙则被他摆弄着,跨坐在他身上。

&ep;&ep;她心里哀嚎一声,原来他的兽性还没有完全尽兴。

&ep;&ep;这下她不仅难以直视那张沙发,也不忍直视客厅的地毯了。

&ep;&ep;两人竟然就在家里胡闹了一整天,到了天擦黑,艾笙才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

&ep;&ep;苏应衡正在露台上扶着栏杆远眺。

&ep;&ep;艾笙一推开玻璃门,外面的冷风就让她一个哆嗦。

&ep;&ep;苏应衡扭头,怨怪道:“怎么不穿外套就跑出来?”

&ep;&ep;艾笙小跑过去,钻进他怀里,理直气壮地说:“这样不就好了,一点也不冷”。

&ep;&ep;苏应衡下颌在她头顶蹭了蹭,将小巧的身影裹紧自己的宽大的外套。

&ep;&ep;这样真像是他给艾笙搭了一座人形帐篷。

&ep;&ep;“今晚竟然有月亮”,虽然不甚明亮,也不是满月,可已经很难得。

&ep;&ep;苏应衡“嗯”了一声,问他:“身上疼吗?我刚刚看了看,你那儿肿起来了”。

&ep;&ep;艾笙用手肘拐了他一记,“能不能不说这种煞风景的话题?”

&ep;&ep;她满身的痕迹,那一处不是出自他的手笔?

&ep;&ep;这一拐他受得无怨无悔。只笑了笑,不再说起,省得惹她生气。

&ep;&ep;“杨采静,你准备怎么处理?”,她是苏应衡救命恩人的女儿,但也算计了他,真是一笔烂账。

&ep;&ep;苏应衡咬了一口她白玉似的耳朵,“还怎么处理,跟她扯平了”。

&ep;&ep;他这边不会出手。但事情败露,周羽一定会迁怒到杨采静头上,周羽的手段,也够她喝一壶的了。

&ep;&ep;放了一天假,苏应衡第二天就到起了个大早,去公司开会。

&ep;&ep;艾笙接到曹柔的电话时,正在给家里的盆栽浇水。

&ep;&ep;“云舒都跟我们说了,这其中有误会,苏先生并不是那种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人。都怪我们太心急,没弄清事实就跟你说了。你跟苏先生没事吧?”,曹柔满带歉疚地说道。

&ep;&ep;苏应衡那天晚上和杨采静在一起是事实,这中间的缘由,周云舒肯定没有细说。

&ep;&ep;“没事,小误会而已。过去了也就翻篇,你们也别放在心上”,艾笙语气柔缓,看来是真雨过天晴。

&ep;&ep;曹柔听后也渐渐放心,邀请艾笙去“名媛茶话会”。

&ep;&ep;名媛茶话会早有历史,算是一种世家女孩子在上流社会的认证。

&ep;&ep;不少人以能在茶话会中占据一席之地为荣。

&ep;&ep;茶话会的成员大都是知名的女企业家,一线影星,还有世家精心富养的女孩儿。

&ep;&ep;其性质和商业酒会类似,大多用于扩展人脉,打通上下关系,或者分享投资渠道。

&ep;&ep;艾笙听周云舒和梁嫣都提起过这个茶话会,两人都透露出一个意思,这种奢侈与欲望同在的地方,一进去就是小小的冒险以及更加开阔的视野。

&ep;&ep;苏应衡身份特殊,以后她难免要随他游走于诡谲人心。

&ep;&ep;见得多了,才不会惊慌失措。

&ep;&ep;茶话会的主场是在一个民国公馆里,曹欣热心地跟艾笙介绍,这座华丽建筑的主人是上世纪一个女诗人留下的。

&ep;&ep;她一生和封建包办婚姻斗争,自毁容貌,终生未嫁。

&ep;&ep;这样一位刚烈女人留下的产业,内部却十足柔媚。

&ep;&ep;地上是英伦风格地毯,头顶是铭刻着欧洲皇室专用标志的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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