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津华实业投标的低价,是你泄露出去的”,江盛潮的语气无比肯定。

&ep;&ep;似乎下一刻,就要把艾笙钉死在十字架上。

&ep;&ep;“诽谤罪可是要坐牢的”,艾笙脸上一丝情绪波动也没有。

&ep;&ep;“你还想狡辩!知道竞标底价的就只有那么几位,在事后,项目组的人都上过测谎仪,个个都通过测试。既然你觉得自己清白,也就不怕也测一次吧?”

&ep;&ep;江盛潮说完朝落地窗外使了个眼色,很快有人把测谎仪推了进来。

&ep;&ep;艾笙直直看向他:“只有项目组的人测过,那诸位高层呢?二舅舅,您呢?”

&ep;&ep;江盛潮脸色难看,“你不要转移话题!我和各位高层为了公司兢兢业业,呕心沥血,哪儿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ep;&ep;艾笙了然地点了点头,“那同样的,我又有什么理由做这样的事情?我知道,这其中还有我丈夫的利益,我难道会傻到白白让他损失几个亿?”

&ep;&ep;的确,如果其他人不知道艾笙与江盛潮的纠葛,的确说不通。

&ep;&ep;有几个高层颇认同艾笙的观点,开始窃窃私语。

&ep;&ep;江盛潮却坐不住了。他现在急于找个人来堵住悠悠众口。

&ep;&ep;如果是自己的三弟,那么最好不过。

&ep;&ep;可江盛涛不是白痴,滑不溜手,哪儿那么容易就把黑锅扣在他身上?

&ep;&ep;现在抓住艾笙也不错,既给了董事会交代,说不定还能让老爷子收回给她的股份。

&ep;&ep;江盛潮冷笑:“说了半天,你不敢?”

&ep;&ep;艾笙冲旁边一位秘书打扮的男人招了招手,“给江副总泡一杯杭菊,他今天有点上火”。

&ep;&ep;说完又对江盛潮道:“激将法早就过时了,您也不嫌老套”。

&ep;&ep;她不断地兜圈子,就是不给一句准话。江盛潮心急如焚。

&ep;&ep;“今天无论如何,你都得给大家一个交待”,江盛潮言辞说道。

&ep;&ep;艾笙眉梢微扬:“凭什么?就靠你的一面之辞,就可以在我身上泼脏水?我好歹也是苏应衡的太太,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打他的脸!”

&ep;&ep;津华实业的诸位高层一听她提起苏应衡,纷纷变色。

&ep;&ep;有几个脸色都吓白了。

&ep;&ep;江盛潮却一意孤行,“这件事要真与你无关,我会亲自登门向应衡请罪。但今天无论如何,你都得做这个测试!”

&ep;&ep;他态度坚决,立刻就有人出来制止:“我看还是算了吧,泄露低价对苏太太一点好处都没有。你说有人举报是她捣的鬼,但也没个具体证人。再怎么样,也不能落了苏先生的面子”。

&ep;&ep;众人纷纷点头赞同。

&ep;&ep;江盛潮手握着实木座椅的扶手,暗自咬牙。

&ep;&ep;一群胆小鬼,说起苏应衡,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

&ep;&ep;江盛潮冷哼一声:“如果真不是她,我宁可当场给她下跪”。

&ep;&ep;他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其他人也只能欲言又止。

&ep;&ep;艾笙对上江盛潮豺狼似的目光,后背出了一层汗。

&ep;&ep;她淡淡开口:“这个阵仗,倒让我心有不安了。都知道测谎仪不是绝对准确。当事人比较容易紧张,承受能力较弱,也很有可能测出错误信息。二舅舅你这个样子,怎么让我放松得下来?”

&ep;&ep;见她愿意测试,江盛潮脸色却更加阴沉。

&ep;&ep;难道真的不是她?如果不是她,自己不仅没能找到顶缸的人,反倒还把苏应衡给得罪了。

&ep;&ep;可江盛潮恍然又记起,那天自己喝醉了,蒙昧间似乎把艾笙当成了妹妹江怡杉。

&ep;&ep;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所以要报复自己?

&ep;&ep;暗自咬了咬牙,江盛潮沉声问道:“你想怎么样?”

&ep;&ep;艾笙脸色苍白地抿了抿唇,“你们人多势众,跟你们说话我就紧张。我只负责把过程说出来,其余的我概不负责。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

&ep;&ep;江盛潮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点了点头。

&ep;&ep;艾笙压着心跳运气,脑海里不断重复着自己要说的那句话。

&ep;&ep;她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坐在了测谎仪附带的椅子上。

&ep;&ep;有专人过来,把相关仪器在艾笙身上安置好。

&ep;&ep;测谎仪是根据人的心跳,汗液分泌,血压等数据测量人是否说谎。

&ep;&ep;操作员一说可以开始了,仪表盘上的数据立刻偏移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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