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心疼地把女儿搂在怀里,“裙子怎么弄脏?”

&ep;&ep;江星曼抽了抽鼻子,“姐姐不小心撞了我一下,没关系,她不是故意的”。

&ep;&ep;江星遥对江星曼态度尖刻,江家上下众所周知。

&ep;&ep;连江世存也皱起眉头:“星遥这丫头,越来越任性了!”

&ep;&ep;江星曼泪眼朦胧,觑了苏应衡一眼,耳朵发烫,羞得泪珠落得更急。

&ep;&ep;她小声把刚才的事情娓娓道来,“衣服弄脏后,我就上楼来换,谁知道把衣服脱光后,苏先生突然进来了,我……我以后怎么办?”

&ep;&ep;话只说了半截,显得异常暧昧。她光着身子苏应衡闯了进去,那之后呢?

&ep;&ep;代晓贞心疼得又红了眼眶,“你一直活在温室里面,被别的男孩子牵牵手都要闷头直哭。现在可怎么得了?”

&ep;&ep;母女两个哭成一团。意思只有一个,放别人那儿被看光没什么,可她闺女娇气害羞,冰清玉洁,被大男人看光,指不定会做什么傻事呢。

&ep;&ep;这无疑是对苏应衡的变相逼迫。

&ep;&ep;苏应衡终于沉着地开口:“虽然是个误会,不过的确是我莽撞。补偿江小姐也理所应当,只是不知道什么样的礼物,才会让你略略宽心?”

&ep;&ep;本来想出声呵斥母女俩点到为止的江世存眸光一闪,把话咽了回去。

&ep;&ep;江星曼哭泣声渐小,可仍是抽噎,好不可怜。

&ep;&ep;她细声细气地哑声道:“苏先生是客人,我怎么好意思收您的礼物。只是我爷爷很欣赏您的为人,我爸爸和三叔都很忙,平时想下棋都找不到对手。如果您能时常来跟他对弈,解一解老人家的寂寞,再好不过”。

&ep;&ep;而后她又不好意思地垂头,白皙的脖子弯出一个乖巧的弧度,“都是我们兄弟姐妹棋艺不精,不能陪他老人家解闷。我知道苏先生公事繁忙,这是个不情之请,如果我让您觉得为难,请不要见怪”。

&ep;&ep;言子歌站在旁边目光闪动。这个堂侄女不声不响地,没想到心思会这么深。

&ep;&ep;一番话说得多么懂事孝顺,再铁石心肠的人听了都会心软。

&ep;&ep;再一瞧老爷子的神色,果然,他眼里已满是欣慰。

&ep;&ep;如果苏应衡真一口答应,自然是听进了她的话。今后常常在江家出入,对江星曼也会高看几分。

&ep;&ep;和苏应衡拉进关系,这不正是江世存费尽心力想要促成的结果吗?

&ep;&ep;一箭双雕,这件事真给江星曼办成,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女就会彻底在江家站稳脚跟了。

&ep;&ep;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着苏应衡的回答。江世存握紧了手里的拐杖,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ep;&ep;“江小姐孝心可鉴,我不答应也说不过去”,苏应衡眼眸里的笑意浮于表面,内里却藏着难以溶解的清寒。

&ep;&ep;就在江星曼母女脸上跃出笑容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ep;&ep;江星遥绷着一张俏脸,身后跟着两个保镖。保镖中间架着一个身着下人制服的男人。

&ep;&ep;男人脸色苍白,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因为紧张恐惧不停地咽着口水。

&ep;&ep;代晓贞定睛一看,脸色立即变得惨白。

&ep;&ep;“星遥,你这是……”,言子歌知道来者不善,但面上仍故作疑惑。

&ep;&ep;江星遥冲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男工立刻被扔到地上。

&ep;&ep;后者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跪在几位其他人面前。待江世存凌厉的目光一扫,背佝偻得更厉害,几乎以头抢地。

&ep;&ep;“苏先生,这人您瞧着面熟吧?”,江星遥笑眯眯地问道。

&ep;&ep;苏应衡记忆力超群,自然一眼就看出跪着男人就是告诉他书房位置的男人。

&ep;&ep;“刚刚就是他来告诉我说,江老在书房等我”,苏应衡语气镇定和缓,神情却有些莫测。

&ep;&ep;江星遥又把脸对着代晓贞,“我亲爱的二太太,你认识这人么?”,她白嫩的指尖指向地上的男人。

&ep;&ep;代晓贞心脏跳得像打桩,嘴唇难以克制地发抖。她咬着牙才能努力发出声音,“有过几面之缘,是家里的下人吧?”

&ep;&ep;“您好好看清楚,真只有几面之缘?”,江星遥咄咄逼人。

&ep;&ep;江星曼刚才只是照母亲的吩咐,到爷爷对面的房间换衣服。并不知道代晓贞暗中所做的事情。

&ep;&ep;她对江星遥有一种天生的畏惧,才干掉没多久的眼眶,忽地又湿了起来。

&ep;&ep;“姐姐,有客人在呢,你别闹了……”,说着她怯怯地看了江世存一眼希望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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